青木子守在外后,直至深夜。
楊青檸站在窗口前望向遠處的她,嘆氣搖了搖頭。
雙眼蒙著紗布的厲銘軒坐在床上,見屋內的楊青檸不作聲,他便問道:“青檸,你為何不說話了?”
楊青檸聽見他這樣問,她轉身走到他身邊將他扶起道:“孫彬和東平還沒有回來。木子姑娘一直守在營口滿腹惆悵。”
厲銘軒笑問:“木子姑娘怕是傾心于孫彬了?”
楊青檸笑著點點頭:“是啊!如果用你們現在的話說那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厲銘軒勾起嘴角道:“好啊!孫彬他小子艷福不淺吶!那木子姑娘說話細聲細音的,想必定是個美人吧?”
楊青檸一聽甩開他的手怒道:“怎么,人家木子姑娘就是個美人那又怎樣樣,你是產生納妾的心了嗎?”
厲銘軒聽著她的話不禁笑了笑道:“你這是何話?我是為孫彬開心,我何來納妾之意。我這心底滿是你,這腦海中全是你一個。這妾是要往哪納?”
楊青檸聽著他的話,咧嘴著嘴一臉得意笑著。
隨著,兩個人在屋內一番濃情蜜意。
屋外傳來馬蹄聲聲,楊青檸激動道:“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說著,她開心沖了出去。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戰馬上馱著暈過去的趙東平,卻始終沒有看見孫彬的身影。
看著戰馬上的趙東平,青木子一臉焦慮問:“孫彬呢?他為何不與你一同歸來?”
身后的幾名戰士趕來將馬背上的趙東平扶下。
楊青檸將手伸到他的鼻子邊道:“還有呼吸。”
青木子看向楊青檸擔憂道:“孫…他他他…該不是戰亡了?”
“呸呸呸!好的不靈壞的靈,你可別說那些喪氣的話了。”楊青檸開口說著。
青木子表情的極為悲傷心里默道:“與君初見,便相離。再度相逢,卻成殤。是宿命的悲,還是那輪回的痛?”
楊青檸摟著她的肩膀道:“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了。但是,我們那邊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沒有消息的消息就是好消息。等東平醒來或許能知道一些關于孫彬的消息。”
說完,青木子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次日
趙東平醒來。
青木子激動地上去問:“孫將軍他人呢?”
趙東平起身四處看了看,一臉悲哀道:“屬下不知道孫將軍去向。那日我與他帶兵退到狼牙谷內。隨后緬甸兵追了上來,于是我們便分開走。我與數十名士兵在山谷內找出口,卻分別迷了路。一直到了天黑方才找到了出口,可誰料卻碰見特慕依的左使特納等人。最后戰士們用自己犧牲了護我脫身。”
他話一說完,只見楊青檸扶著厲銘軒走了進來。
趙東平立馬下床跪在厲銘軒跟前道:“未將未能保護好孫將軍,請大將軍定罪。”
厲銘軒伸出手道:“你起來,戰場之上,只有勝于敗,沒有對與錯。錯不在你。”
趙東平跪著不動,楊青檸將他扶起道:“你起來吧!你將軍看不見,你跪著他也不知道。”
厲銘軒沉默了一會道:“論對錯,那錯在于我。是我連累了大家。”
說完,他問著:“木子姑娘!我這眼睛何時能好?”
青木子聽見他便才回過神來忙著回答道:“你的眼睛今日便可拆去紗布,拆去紗布你便可看見。”
楊青檸高興道:“那你快幫他拆了吧!他因為,孫彬的事昨晚一夜難眠。說了。他內疚了一晚上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