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軒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朝她望去:“達爾青檸,你這緬甸王妃當?shù)暮苁欠Q心啊?”
楊青檸一臉不解問:“厲銘軒,你什么意思?”
厲銘軒起身看向她冷笑道:“是大宋的世子妃你當?shù)帽锴耍€是我讓你委屈了?或是,你心本不屬于大宋?”
“厲銘軒!你什么意思?”楊青檸大怒道。
厲銘軒不屑道:“我是何意你心中明白得很。我厲銘軒,卞南一戰(zhàn)險些戰(zhàn)死沙場。但老天見我一心掛念他人,便可憐我,讓我活下來。但活下來后才得知,我身心所牽掛之人,她早已經(jīng)改嫁成了人妻。與其讓我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還不如讓我死去,眼不見為凈。”
得知他誤會了,楊青檸急忙解釋道:“不是!你聽我說,這只是特慕依的激將法。你不要上當…”
“夠了!達爾青檸,你讓我重新看清了你。”厲銘軒沒能她說完便說著。
楊青檸愣了一會兒,大笑幾聲道:“你是用雙眼看清我了,還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的我?我達爾青檸,在你心里就是那個攀龍附鳳的人對嗎?你永遠都沒辦法像我相信你一樣的去相信過我。你也永遠都不會明白我究竟有多愛你?”
“收起你的愛,厲銘軒不需要你虛偽的愛。今日我來便只是想確認,這緬甸王妃是不是那個,口口生生說著要與我生,,與我死的女人?但今日一見,她確實是與我昔日的娘子是有幾分相似,但你并非是她。我的娘子她心善如佛,她勇敢得令人敬佩不已。但如今站在我跟前的你并非是我娘子,而是緬甸尊貴至上的王妃。”厲銘軒滿是失落地說著這番話。
楊青檸搖了搖頭一臉悲哀道:“厲銘軒,你是覺得我對你的一片真情都是偽的嗎?你說,你差點戰(zhàn)死卞南,可你知不知道我在西域是怎么熬到今天的嗎?我想過上千種你會來救我的畫面。只是,我怎么都沒想到,你最后會用這樣的方式出場。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你走吧!我們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還配要什么你愛我我愛你?”
厲銘軒傻笑了笑道:“你在這過得如此受人尊敬,一口一個王妃叫得多舒心,為何還需我前來營救?”
楊青檸咬著牙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忍著淚水推開他道:“是!別人一口喊我一個王妃我是聽得很舒心。如你心里所想的一樣,我就是為了貪圖榮華富貴才要將你舍棄。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厲銘軒聽著她的話,氣得直咬牙道:“好!我走,你好自為之。”
說完,楊青檸在眼眶打轉(zhuǎn)的淚順流臉頰流了下來。
厲銘軒朝她看來,接著轉(zhuǎn)身便離開。
厲銘軒逃出去后,上馬便往他的戰(zhàn)營去。
一路上耳邊反復(fù)回蕩著楊青檸的最后的那番話。
厲銘軒走了之后,楊青檸在屋內(nèi)哭得撕心裂肺。
哭著哭著,她笑了起來嘴里說道:“楊青檸,你有什么可傷心的?你有什么好難過的,他終究還是不懂你,懂你的人不用你解釋,不懂你的人也沒必要解釋。為一個不懂的人哭成狗,會顯得你矯情。”
誤會一旦形成,本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了解你,因此你認為不必對全世界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