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學校》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著媛媛來到我們村子這個學校!
學校是一座很小的學校,離我家很近,就只有幾百米,而因為我家在高地,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學校的整體面貌。
學校以前很破舊,設施般板凳這些都是木頭做的,連籃球場也沒有修建,老師也只有零零散散的一兩個,苦熬地堅守著教學任務。后來條件變好了,所有東西才開始變得好了起來,包括學校的黑板,桌椅,教程也比之前好了許多,整個教學樓看上去新新的。
那時候讀書早上起來第一件大事情就是聽著學校鈴聲繼續睡懶覺,就有這么神奇,聽著第三遍的鈴聲響完之前,我便立刻準確無誤地出現在學校校門口,似乎讓常人看來,從我家花幾分鐘就能到到學校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這還得多虧家鄉神秘的“加速跑道”,它是在斜坡之上的加速跑道,長長的身軀,斜斜的坡道,讓你站在他的身軀至少像是走進了高原,別是一番景色和奇妙,也是人們俗稱的大公路,在它的背影下,我總算會拉高我的視線,把家與學校的感觀縮到了最低,借助慣性和靈活的四肢,去往學校的路對我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這也讓老師抓住我們遲到的把柄也將告別。
雖然整個學校看起來很新,不過歷史還是比較悠久,名副其實的“老油條”?不僅教了我爺爺那一代,還教了我爸那一代。
聽起父親那一輩與學校發生的社交,往事。聽起來至今也覺得新鮮,讓我有些津有味。父親牛背上讀書的事情,教室里逃課去偷別人家梨樹的事情似乎是那個時代寫真故事,沒有隨時間讓人忘記。而到了我這一代,也跟學校結下了不解的情緣。
我還記得攀爬學校銀杏樹的事情;去老師廢舊辦公大樓到處搜尋的事情;口渴了去學校房間水龍頭偷水喝的事情;以及跟校長的兒子拉關系去學校辦公室電腦打游戲的場景!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挺有意義的事情!我與學校的故夢往事似乎是我父親那一輩的改寫版,改寫得更加地靈活,生動,更有意思!
媛媛聽了我的介紹之后,都覺得這是一座不平凡的學校,畢竟不平凡的學校才會給我帶來這么多有感情的故事情節,在媛媛這觀點上,我還是保持著一顆認可的態度,確實學校為我們家鄉的教學做出的貢獻是無可估量的,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在我們村子照亮著!
快點!快點!
媛媛拉著我的手加快了步伐,她也想看這個璀璨明珠的畫面,沒過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抵達了這顆“璀璨明珠”,從進門到學校內部,從內部到食堂,從食堂到教室!媛媛無不被這新奇事物吸引,手指就沒有停下來過,細細筆畫學校每一片美麗的地方,我的解釋也讓她對學校的每一片地方變得那么更加熟悉而美妙!
那個是什么?
媛媛朝學校中央的圓形建筑,我不慌不忙地告訴媛媛,這是學校的水池,我們走過去看看,媛媛帶著神奇的眼神,拉著我走了過去……
水池為啥是園行的呢,媛媛疑惑地問到,我說修建時候就這樣了,不過我告訴媛媛,修建的時候可能我很小,沒有見到修建過程和開學的場景,水池中間的假山印象倒挺深刻,因為我跳過去摔進去過!媛媛朝水中間的假山看兩下,還用手伸過去想摸,可惜自己的手比較短怎么也夠不著,在一旁看見這番景象的我忍不住暗暗發出笑聲。媛媛看了我一眼,又伸手去摸,我說她手太短了,媛媛就掐了掐我大腿,讓我疼得哇哇大叫,難以忘懷,一臉茫然,“簡直就是古代酷刑里面最厲害的一種”還得是姑奶奶的手啊,掐人是那么的疼?
不知道看見了啥,又一下子驚恐地把嘴巴閉上,往對面的房子看了看,媛媛在我面前筆劃著驚訝地問我看到什么玩意兒令我如此緊張地?我對媛媛比了一個手勢,媛媛驚恐地往我手指看去……
房子?
房子有什么好嚇人的?我說里面坐著的人嚇人,小聲解釋到,對面是學校一個老師住的地方,他還負責管理整個學校安全這方面的管理!我對媛媛說一定要小心行事,抓了要被開除的!媛媛聽了我的話,也有些慌張起來,她可不想被她母親“打死”?我說叫她走過去看看對面房屋里面的人有什么動靜,媛媛緩緩地走了過去,蹲著身子,圍繞著對面的房子細細大量了一番,回來告訴我并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我這才松了口氣,帶著媛媛繞過花臺,來到水池的背后。并告訴媛媛在這里小聲講話應該沒問題,
媛媛把自己的手往水伸進水池攪來攪去,我無聊地坐下下面玩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猛然抽搐的身體!可把我嚇一跳,以為她掉進去了……!
連忙問她在抓什么東西,媛媛說她試試有沒有魚,我一口否定她的想法,告訴它里面的魚很少,可以說幾乎沒有,就算有早被人家給撈光了,因為學校那群孩子比我調皮多了!媛媛擺著身子,一臉抓犯人的表情看著我,我有些心虛,問她看我干嘛?媛媛說魚是不是我偷的,為什么要不然這么少?我頓時些做賊心虛,臉上直冒冷汗,口里不停說到不是我偷的。
她又繼續在水里面期待地撈著魚,確實剛音一路,我比較心虛,畢竟我確確實實在學校這個水池里面偷過魚,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還是別人叫我偷的,只偷了一條,還沒有被老師抓到,所以應該算不上偷?
我隨口說出的話,后半部分被媛媛抓了一個正著,還說只偷了一條?還沒被老師抓到?好大一個理由,媛媛揪住我的耳朵就不停詢問我,一把掐住我的大腿,疼疼的我之后連聲應答,我可不想耳朵被她揪下來?答應她以后不偷了,媛媛看我老實的態度,才松開了揪住我耳朵的手,又擺了回去,我這才松了口氣,剛剛發誓在半空的手,一下子軟得不行不行的!
好多的魚!好多的魚!
我睜大眼睛,細細朝水池里面的水看去,果不其然里面還有一些魚,不過沒看見媛媛口中的大魚,有魚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因為這個魚池小時候見到還是空蕩蕩的,
自從我掉進去洗澡之后,我就更很少見到魚,偶爾抓到一兩只都只是田螺,而且比較小,跟豌豆莢的果實差不了多少!
大魚大魚(媛媛逗起我來)
跳了起來尖叫著告訴我,幾乎自己快蹦進去,被我一把給拽了下來……
嚇得我一聲冷汗,我說剛才又有魚現在怎么還有魚?媛媛問我抓她干嘛,我不大會游泳,我可不想被背上一個“見死不救的”的罵名。媛媛笑了笑,問我是不是關心她?我有些不好意思,口里說道才沒有,才沒有。媛媛似乎有些明白我的關心,把衣袖一半遞過來我抓,我嚇著說你干嘛?你不會真的要跳進去抓魚吧,媛媛可愛地說,我才沒有那么傻!
看媛媛相信的態度,于是我便拉著她的衣袖讓她抓,她在上面滑來滑去,差點把我拉滾在地,我很便好奇湊上去看她到底抓什么玩意兒?果不其然,媛媛抓的不是魚,而是一個不知道被誰丟棄在水池里邊的發卡,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不過顏色看上去十分好看,是粉紅色的,發卡的兩端還箱篋著許許多多美麗的圖案。
難怪她會花費這么多經歷去撈,難怪她會這么喜歡,連我看了心里面都一些心動,只可惜這只發卡卡在了水池中央的假山邊緣上,離水池外緣還有將就兩米的距離,想要拿到的難度還是挺大。媛媛有些心灰意冷,一下子沒有了之前快樂的面容,亂著遠處的發卡,把手放在了嘴旁,埋著頭幾乎要哭了出來,又不停地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我,口里圍繞地說到,祁陽,我想要那個發卡,我看著媛媛真摯的眼神旁邊還掛這一些眼淚,不由得答應了她,因為在我身邊我很難看到女生會哭的場面,也很難看到女生會把目光和希望寄給我,而我又是一個心特別軟的男生,特別是女孩子在我面前哭的時候,我會頓時會有一種自責的想法,甚至仔細大量和改變我的行為,怎么樣才能讓她跟以前在我旁邊一樣開心的想法!想到媛媛的一些行為,其實在我內心還是挺感動!我決定幫媛媛把那個水池中的發卡,給她撈過來!
接著我便找了一根短的竹竿,一直在那里面揮來揮去地撈著,由于木桿太短,我不得不把身子扒在水池邊緣,又往里面蹭了蹭……
“撲通的一聲”…
我連滾帶爬地掉了進去,全身上下地被打濕了一片!
你怎么了?媛媛站了起來,往我看去,那眼神幾乎快要哭了起來,一把就拉著我往外面脫,連她干凈的衣袖都全部弄臟了,我說我沒事,我要拿到發卡了……
慌亂之中,我隱隱約約聽見媛媛說,我不要了,你快點回來!的話語,這些簡單的話語,卻讓我聽得那么耳熟,又是那么溫暖,,真的沒有想到媛媛會為了我放棄她這個最喜愛的發卡,我努力地往水中針扎過去,最終抓住了發卡……
……
給發卡!我淋濕的身子把發卡遞給媛媛說,媛媛感動地流著眼淚,小心翼翼地接過我手中的發卡,說出來的感動,一只手緊緊握住我的手,一只手摸著我的額頭,問我感冒了沒有,我傻傻地對著媛媛笑了笑,說自己沒事,媛媛也哭笑了起來,不停地說我很傻,雖然這些話是一些貶義詞,不過從媛媛的口里說出來,又是別一番的風景,又是那么的溫暖!看著媛媛笑起來,是那么的美麗,似乎頓時治愈著剛才艱難經歷的一切!
媛媛沒有把剛剛撈到的美麗發卡給藏在包里面而是帶上頭上,問我好不好看,看見帶上發卡的媛媛就像仙女一樣,我點了了頭,媛媛又笑了起來,那種笑是多么美麗,溫柔里面帶著可愛,可愛里面充滿了感情,在這片燦爛的陽光下,在這個安靜的學校水池旁,顯得格外的讓人流連忘返!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的口袋,還好有零零散散的幾塊錢,那是我母親上學時候留給我的生活費,我一直藏在褲兜里面,舍不得花出去。要不我帶著你去買一個新的發卡吧,我看媛媛頭上的發卡有些臟亂,忍不住對媛媛說,媛媛似乎還是比較歡舊的事物,但是眼神里面還是期待能夠看見新的發卡,我拉起媛媛拒絕的手,帶她來到學校門口一家小賣部買發卡,這家小賣部里面賣了很多發卡,各式各樣的發卡都有,媛媛不停地看了,但是沒有提到一個“買”字!我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看見媛媛朝一個架子上看去,看了那個漂亮的發卡,看了許久,但是還是低下頭了,看著自己手里面那個發卡,臉上表現得很淡定并沒有一絲嫌棄。我最終因為媛媛的喜愛,確定了架子中間第三排那只紫色的發卡,叫老板拿了下來打包著,整個過程都被媛媛推辭拒絕著,最終在我的勸說之下,媛媛同意了買這支紫色的發卡,便把零零散散的幾塊錢遞給了老板,帶著媛媛走出門去……
剛走出門沒多久,媛媛就開始有些氣憤,她對我說她喜歡的東西不能花錢來買,特別是男孩子的錢,還說什么要買也是她買!這些話讓我一旁的我并沒有開心,而是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因為這些冰冷冷的話讓我讀出了媛媛不想虧欠我的想法,獨自低著頭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你怎么了?媛媛好奇我
我說我有些身體不舒服,媛媛聽了就不停詢問我怎么了,我推開了媛媛的手,獨自苦笑著自己沒事!媛媛看我有些反常,質疑地問我:真的?我隨口答應著:真的!媛媛回想起了剛才說的話語,覺悟起來,可能那些話語對我有些誤解,才會讓心情有些不愉快。接著媛媛拿出了一樣東西,要我猜猜是什么東西,我毫無心情地說不知道!當媛媛要把手里握著的東西遞給我時,我有氣無力毫無興趣地說,平時不太喜歡玩具。其實自己比自己還清楚,自己比誰都還喜歡禮物,特別是媛媛親手送的禮物,然而面子讓我不得不拒絕媛媛手里握的禮物!你看,媛媛很有耐心地跟我說著,打開了手里的禮物……
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硬幣,跟其他硬幣沒有什么兩樣,但是在銀幣的周圍箱篋了一條粉紅色的細小圍巾,看上去十分的漂亮硬幣中間還秀了一個大大的幾個字——何媛媛!
此時都這么硬幣看上去就沒有普通硬幣那么普通了,而給我的感覺是一枚充滿故事的硬幣,我連忙詢問媛媛這枚硬幣的出處,媛媛告訴了我,這是她小的時候,第一次生日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而這枚硬幣的面值在她小的時候也是聽昂貴的,她時常帶在自己的身邊,連吃飯睡覺都會帶著,因為這是她媽媽的一種愛,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從來沒有告訴別人她有一枚這樣美麗的禮物,而我是她第一個告訴的人,聽到這些不禁讓我有些感動!
把手伸過來!媛媛對我說著,便把我的手拉了過去,打開了我的手心,把這枚對她意義深刻而美麗的銀幣,就這樣放在了我的手心!
不行不行,我推辭著拒絕媛媛,說這是她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不能送給我,媛媛說她不覺得她把這枚硬幣送給我,因為她覺得我帶她看故鄉整個過程比起這枚硬幣來說,我的付出更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看著手心里面媛媛送的硬幣,心里面挺感動,一時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
走到不遠處,我看媛媛手里面還拿著那支水池撿來的發夾,于是叫她把那只骯臟的發夾扔掉,媛媛告訴我,扔掉太可惜了,跟我講起了簡約糧食,憐香惜玉的大道理,讓我有些感動,想不到這么小的女孩子,內心卻如此的善良。我不想看見她期望的美好美好事物得不到美滿,一時間不好回絕,之后想一個辦法…
眼前竄出一只野貓,看上去挺可憐,看到我們也沒有絲毫的躲避,而是發出一陣陣可憐的叫聲,瞬間融化了我和媛媛的內心!要不把這支破舊的發卡送給這只貓貓吧,你看這只貓貓多可憐,媛媛點了點頭,親手為小貓帶上了這只發卡,媛媛告訴我這應該不是一只夜貓,因為它脖子上面還帶有一個可愛的小鈴鐺,他的主人應該就住在不遠處,要不我們幫它找它的家,帶她回去吧,媛媛說道!
我點了點頭,又帶著疲倦的身子和媛媛一切尋找小貓咪的家,尋找了很近,最終找到了一戶人家,小貓一見熟悉的家,便搖著尾巴走了進去,還時不時地看了看我和媛媛,可能是表現它的感激之情,主人走了出來,跟我和媛媛講述著他家小貓搞丟的經過,還不停地感謝我和媛媛,頓時我和媛媛心里面感到非常的欣慰,便告別了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