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爾泰爾率領的“天災軍團”傾巢而出,此時大陸上早已是戰火紛飛,一片混亂。
常言道亂世出英雄,但這個被“天災軍團”挑起的亂世,卻沒有誕生英雄,或者說那些原本能成為英雄的人物已經葬身于戰場之中。
被人們稱之為紅色勢力的“天災軍團”,在強大的“惡魔”的帶領下,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各國根本抵擋不了對方的進攻,特別是圣王國、王國和評議國更是被兩面夾擊,敵人不僅從陸地進攻,還從海面發起了偷襲,讓三國損失慘重。
不過因為評議國與王國相連,迫于形勢兩國也達成了同盟,兩國合并部隊,將兵力分為兩部,其中一部集中在王國的東南方向,另一部分則分部在沿海城市。
而相對的,圣王國就變得孤立無援,他們本也想與王國和教國結盟,然而“天災軍團”在阿爾泰爾的帶領下猶如一柄利劍,直接掐斷了圣王國、評議國和帝國,這三國與外界的聯系。
教國遇到了盧貝多這個瘋子而自顧不暇,龍王國遇到了哈迪斯這個天敵被其困在龍王國境內屠殺,帝國的部隊也被阿克斯攔住緩慢餐食。
可以說各國的狀態相比起來,帝國是最好的,其次是評議國和王國聯軍,再次是教國,而圣王國和龍王國則最慘烈。
科塞特斯讓春禾指揮一定數量的部隊佯攻圣王國東部城市,隨后等圣王國調遣兵力去抵擋東部軍隊時凍結了大海,率領“天災軍團”奇襲圣王國西部海岸,直插圣王國內部城市,逼得圣王國的國王連夜逃亡。
隨后他又故技重施,與阿爾泰爾配合分別奇襲了王國西部海岸和評議國西部海岸,不過因為第一次奇襲王國成功后,被評議國防范,所以第二次的戰果就要小得多,但也因此拉扯了兩國兵力,導致王國東南方向的守備人手大大減少,“天災軍團”也因此穩步推進。
王國東南部邊界,王國與評議國聯軍節節敗退,阿爾泰爾率領的部隊正在穩步推進。
前線指揮營。
透過環球天眼系統阿爾泰爾正拄著下巴在觀察敵軍的動向。
右手不斷在眼前滑動,屏幕上出現的是各個方向的攻略進度。
此時各部的進度都很喜人,敵人基本上沒有太多反抗便被消滅殆盡,但阿爾泰爾卻有些愁。
透過屏幕,阿爾泰爾看到的是,凡“天災軍團”所過之處,皆化作廢墟一片,殘垣斷壁上還殘留著火炮的硝煙,整座城市里沒有一座完好無損的建筑。
這與她想象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她倒是不在乎這些低級人族的死活,就算他們被滅絕了阿爾泰爾也不會感到一絲愧疚,但她很明白無上至尊想要的不是一個被毀滅的世界,也不是要將統治建立在廢墟之上。
然而異界軍隊的頑抗性有些出乎阿爾泰爾的預料,如果不用重武器那么攻略進度恐怕會慢上很多,但如果用上重武器,那么他們得到的又是一片廢墟。
就在阿爾泰爾苦惱的時候,春禾突然出現提醒道:“指揮官閣下,上次的那個黑袍人又在總部出現了,對方指名要見吾主。”
阿爾泰爾聞言一驚,同時也非常佩服無上至尊的先見之明,對方的行動似乎早已被無上至尊所預見。
“吾知曉了,讓他在會議室等候,吾稍后便到。”
“是!”
……
…
這是余蕭第二次來這里了,第一次來的時候,這個世界還是他熟悉的世界,然而此時此刻,這里的主人卻如潛水游龍破開云霧引起驚天異變。
從同伴那里得知,西南方向的圣王國恐怕已經堅持不住了,滅國之期,近在咫尺。而教國方向也獨木難支,那里似乎被一個非常強大的家伙進攻,就算擁有特殊部隊也在節節敗退,不過根據教國的動作,他猜測教國似乎要動用底牌來對付對方的主將了,而龍王國則是被一名黑袍人按在地上摩擦,強大的龍族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形勢完全一邊倒,就連余蕭也不覺得龍王國能在對方手里掀起什么波瀾,王國雖然與評議國結盟,但就他所知,此時紅色勢力的部隊已經非常接近王國帝都了,王國恐怕會成為第二個被滅國的國家,現在整片大陸只有帝國那邊的形勢最好,不過滅國也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前提是在自己的“同伴”不插手的情況下。
正在余蕭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身影推門而進,一個軍裝蘿莉坐在了余蕭面前。
“陌生人,你來找吾主有何事?”
余蕭拉回思緒,聞言搖搖頭說道:“這事兒你做不了主。”
阿爾泰爾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想見吾主,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一把軍刀便突然出現,將黑袍人刺了個對穿,但阿爾泰爾卻瞇了瞇眼,因為軍刀就像刺穿空氣一樣,直直的插在黑袍人身后的墻壁上。
對方攤了攤手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我說了,這事兒你做不了主,還是把你的主人請出來吧。”
空間系魔法,雖然并非沒有應對之策,但想到秦林的囑咐,阿爾泰爾還是按耐住將對方殺死的欲望,將秦林的話轉述給黑袍人。
見到黑袍人那從驚恐、震驚、不敢置信到疑惑、思索的表情轉變,阿爾泰爾滿意的微微點頭。
顯然她很滿意對方的神色變化,她知道這一切都在那位無上至尊的預料之中,對方就是那位無上至尊手中的玩物而已。
這時,對方起身行了一個離別禮說道:“我非想要與貴方為敵,只不過你也許該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們內部也并非鐵板一塊,一個人或幾個人的態度并不能代表我們全部人。”
說完對方便在阿爾泰爾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對方最后說的那些話倒是讓阿爾泰爾摸不著頭腦,最后只能歸為對方懼怕自己的創造者,為了表示自己服軟才說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