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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 疤界
  • 瑯沫
  • 6290字
  • 2020-08-23 14:07:14

他強裝淡定的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強顏歡笑道:“是這規矩不錯……”鬼蝕骨看出了南宮雲樓的異常,因為他剛剛飲用的是鬼蝕骨茶杯。

清河的琴只剩下三根弦,阿媚拿起那把刀,抬手狠向清河刺去,刀刃狠狠地扎進清河的胸口,清河痛到無力反抗,一只手卻將那幾根弦輕輕的撥過,不料,卻練成了魔音琴訣最強的一招――魔音祭魂,一時天色驟變,阿媚被那股強悍的力量拋開,周圍風起天暗,隨著清河的彈撥,一聲聲刺耳的呼嘯聲,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的嘶嚎聲,在場所有人驚恐萬狀,連鬼蝕骨都被這股邪惡的力量所驚詫,只有南宮雲樓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終于練成了……”

清河似乎早已神志不清,走火入魔,一味彈奏著,好在她還未完全掌控這股力量,還未傷人,可所有人都無法靠近她,阿媚七竅流血被鬼蝕骨運功救出,此時,唯有十戒疤和尚飛躍至清河身旁,一掌將其擊暈,才算了事。

鬼蝕骨決定將此事隱瞞下去,“這魔音琴訣乃十惡不赦之妖力,她練了這種武功,走火入魔,到時便是一場腥風血雨……現如今她昏迷不醒,正是好機會,你去,將她除掉,以絕后患”

南宮雲樓時刻守著清河,等她醒過來,可她始終昏迷不醒,而另一個人伺機而動,準備隨時殺了清河。在南宮雲樓稍不注意時,飲血刀飛向清河,卻被南宮雲樓一把抓住,血順著他的手滴在清河的臉上,“是鬼蝕骨派你來的吧,回去告訴他,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殺死她的……這閣主之位我不當也罷,可他如果再咄咄相逼,就別怪我不客氣……”

清河醒來后,看到一旁的南宮雲樓,喊了一聲:“琴~”又暈了過去。

樂兒帶著月痕扮作一對老夫婦,樂兒拄著根歪七扭八的木棍做拐杖,默然則是在一旁扶著她,經一位高人指點,成功走錯了路,這事說來還是樂兒的“功勞”,她總說自己走南闖北,事實上是個十足的路癡,再加上語言不通,她帶著默然像一位一看就十分博學多識的老人家問路;“老頭兒,我想問一哈,這個北騎歐陽凌風的駐軍處怎么走啊?”老人家聽了兩遍,聽出了個……墨陽……駐軍處,便給樂兒指了墨陽王的軍營,樂兒便牽著默然開開心心的走向了西容方向。

而月痕的軍隊絲毫不是西容叛軍的對手,節節敗退。

西容叛軍首領虎魯格瓦占據俞城,又有王鴻投靠助陣,月痕難以匹敵,只能退守十鐵關,正絞盡腦汁盤算如何取勝,一旁的張鈺涵兒則穿著一身小兵的服飾,在月痕左右縈繞著,“我是不會回去的,你看,這些天你都沒發現我,我還不是好好的,如果你非要丟下我,我就自刎給你看,我要陪著你上陣殺敵,大不了就是死在戰場上,月痕哥哥,我爹把我托付給你了,你就必須對我負責,我是不會走的……”說著還拿那把短刀抵住自己的脖頸,月痕也無奈,只能隨她胡鬧。

這時羽樂從外面扣押進來倆個老人,月痕不解,問道:“這是怎么回事?”羽樂回道:“王爺,這倆人在軍營邊鬼鬼祟祟,我一問,這老太太還說什么,她要見妙春,還有,這倆個也不像個老頭老太太,為了抓他們倆個,出動我好些個下屬呢……”樂兒見勢頭不對,馬上大哭裝可憐:“老頭子啊,我們怎么這么命苦啊,咱們的兒子苗春肯定不在這里了,我說咱們一把年紀的人了,就不要折騰了,你非不聽,還非要來找,現在咱們倆個老骨頭,還被人家抓住,兒子肯定是找不到嘍”說著還擠出幾滴豆大的淚珠來,在場其余人皆被感化,說話間一把抓住月痕的雙手:“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北騎少將歐陽凌風大將軍了……”其實樂兒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但她還不敢相信自己真那么倒霉,居然會走錯,再返回去又要舟車勞頓,她也不敢確定,方圓百里一戶人家都沒有,她們看見了一個軍營便走上前去試探,看這些士兵也不會對他們下狠手,便讓默然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看她的,之后便有了這一出。

看樂兒認錯,所有人都耐心安慰道:“這里離北邊還遠著呢,您兒子估計是北騎軍,我們這里是平西軍”,“年紀大了,弄錯了也是有的”還有人認為她們是西容是間諜,但很多將士都被她們萬里尋子的行經所感動,要求月痕留下他們,月痕他們幾人看出樂兒她們是喬裝打扮,但看似又不像是西容間諜,再說西容叛軍要打敗他們完全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便決定先留下她們。

樂兒和默然便被月痕他們留了下來,晚上樂兒盤算著,留下來,早晚都會被識破,但離開,這里戰火紛飛,到處都是土匪和強盜,看那個墨陽王也不像是窮兇極惡之人,但他們好像打了敗仗,她們還是要隨時做好要跑路的準備。

樂兒在這里還認了個傷員當干兒子,說是樂兒與他過世的娘親十分像,樂兒這個沒心沒肺的姑娘居然就認作了別人的干娘,樂兒在山上挖了一些野菜,給默然和干兒子煮了一鍋湯,味道十分香,長此以往一些小傷兵十分喜歡樂兒,叫她樂大娘,叫默然樂大爺,默然也不介意,看著樂兒真像一個小老太太,每天無憂無慮的,他也莫名的覺得開心,樂兒一有時間,就給這些傷員講她和默然之間的故事,多半是胡編亂造,仿照她那些畫本上的情節,默然也不揭穿她,他也無法揭穿,反倒是他也覺得還挺有趣,樂兒每天都細心的照顧默然,那個殺人如麻的默然;那個尋找清河的默然;那個冷酷無情身負仇恨的默然不見了。他現在只是一個什么都不記得,只認識樂兒的默然,是樂兒口中的老伴。樂兒看這些傷員可憐,就天天給他們煮野菜,隨手一本妙春的藥方,默然和她一起在山上挖了山藥,給那些傷兵療傷,值得慶幸的是,她的那些藥方對那些傷兵十分有用,好些人都被治愈好了,月痕他們聽聞十分感激樂兒和默然,決定答應她們的要求,送她們到北騎。

可是樂兒認的干兒子傷了腿,無法行動,樂兒和默然決定,等他的腿好了,他們再動身去找師父。

琉璃閣

清河醒來后,便是琉璃閣的甲位鬼使,她昏迷了十多天,醒來后,琉璃閣的閣主便成了南宮雲樓,琉璃閣的規矩,一旦甲子換選,閣主便要另立,清河是南宮雲樓的徒弟,他又是順位繼承者,這閣主自然是他,只是鬼蝕骨卻不見了蹤影。

清河成了甲子,楚煙和楚云倆個兄弟還是她的下鬼使,他們的本領有所見長。

南宮雲樓戴上了面具,琉璃閣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歷任閣主都不可,以原貌示人。

這次是南宮雲樓給清河下達任務:“甲子清河聽令,去尋回鬼使神令,鬼使神令已不在皇陵,所有進去的人中,最可能找到的人就是前甲子默然……去將鬼使神令尋回”清河領命離去。

南宮雲樓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他父親離世后,他便是順位閣主,可他那時太小,只能由鬼蝕骨輔佐,如今他想再要這閣主之位,可沒那么簡單,當初父親還未離世,鬼蝕骨帶回默然嚴加訓練,那默然小小年紀與他比試,他一次都不曾贏過,父親十分失望,后來父親離世后,鬼蝕骨待他不薄,讓他做少閣主,他不出任務也隨他,都以為他練得是什么溫和的武功,其實他這些年專門研究了這些妖邪之術,又憑借一己之力譯了魔音琴訣,他一開始并未寄托在清河身上,清河資質太差,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可以輕易學會指穴,用他自己教訓清河的話就是:“她不具有大智慧,但擁有小聰明,只要勤加練習,沒準還能成功”他要將鬼使神令拿回,他要做自己的主,因這鬼使神令帝王相爭,魚肉百姓,他要毀了這個鬼使神令,到時琉璃閣便不再是皇家的附庸,琉璃閣要做自己的主。

清河戴著鬼魅面具,提著南宮雲樓給她的珈藍魔音琴,出發尋找默然。

月痕帶兵再一次與西容大戰,虎魯格瓦的弟弟虎魯阿哇被月痕生擒后因其反抗被羽樂失手打死,虎魯格瓦大怒,揚言要斬盡殺絕月痕等人,傷員越來越多,月痕的人所剩不多,他自己也身負重傷,舊疾復發,張鈺涵兒請樂兒和默然給月痕療傷。

樂兒便拿出師父的醫著,仔細研究,張鈺涵兒急不過,就一把搶過樂兒的藥本丟了出去,“你到時快一點啊,磨蹭什么呀,月痕哥哥都這么痛苦了……”樂兒氣道:“我這不是在找嗎?你這么厲害,你自己去把你的什么月痕哥哥醫好啊?”這句話樂兒說的干脆伶俐,她的音色卻不像個老人家,張鈺涵兒驚訝的望著樂兒,霎時抽出她的刀,指向樂兒“你是什么人……”樂兒反應過來后,便躲到默然身后,按住默然抽刀的手,佯裝委屈的罵罵咧咧的沖張鈺涵兒吼道:“哎呀,太欺負人了,我天天在這里幫你們療傷做飯,現在又嫌我年紀大,老糊涂,要殺我嘍……”張鈺涵兒無奈,月痕在一旁費力阻止,張鈺涵兒才作罷。

主帥受傷,軍心大亂。

清河一路去尋默然和樂兒,大費時日才得知她們在討伐西容的軍隊中。

月痕身受重傷,派羽禮回京搬救兵,月痕此番受傷,實為月痕試探王鴻,可令月痕失望的是,王鴻并非如他所想,沒有詐降,是真實投敵了,說他是反賊半點不假,月痕差點死在他手里,拼死撿回一條命。

在樂兒和默然等人的悉心照料下月痕稍見好轉,月痕見羽禮還無消息,如此時退兵,往后怕是更沒有機會打贏。

羽禮回京,面見圣上,“陛下,墨陽王帶去的兩萬余人已所剩無幾了,墨陽王已身負重傷,還請陛下加派救兵……”

小辰王:“皇兄,我聽說六哥身負重傷,已無力帶兵,不說西容叛軍個個驍勇善戰,且人數便比我們多太多,六哥能撐到現在,實屬不易,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們要直逼皇城了,皇兄我要去幫六哥……”

皇帝見局勢緊張,便傳來歐陽正德,召回所有北騎軍,前來助陣。

小辰王府

“王爺心意已決,又何苦問我,既然你已決定要去西伐,那我就陪你同去”

小辰王自然不同意,他知道戰事吃緊,兇險非常,可他卻擰不過水靈衣,便只能同意。

而水靈衣之所以請求同去,不過是為了找墨陽王報仇,當然她要除掉的不止是月痕。

歐陽凌風帶兵歸來,可他卻并不打算去西伐西容,他謀劃了這么久,終于等來了這次機會。

歐陽凌風帶北騎軍回京。

歐陽凌風是歐陽正德的兒子,少年得志。

歐陽凌風騎著一匹純黑色馬,一身鎧甲,他整個人也同上北的風一般,粗狂瀟灑,比所有同齡人都要成熟狠辣,卻又有一絲少年的俏皮感,回京第一件事,不是去面見皇上,也不是去拜見家父,而是去悅萊面館,吃了兩大碗素面,吃完后打了一聲飽嗝,付了面錢,才要進宮面見皇帝。

歐陽家族世代忠臣良將,他十二歲便被送往上北,十七歲便當了北騎軍首領,這些年來,他早已把北騎軍變成了他的凌風軍,他野心勃勃,這么多年來,他除了回來朝見之外,便永駐上北。

走至宮門前,他長舒一口氣道:“這次,來了,小爺就不走了……進宮(攻)”

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

歐陽凌風漫不經心的行完跪拜禮,回皇帝話的過程中,眼神從未離開在殿前跳舞禮迎的舞娘身上,“歐陽將軍此番朕急召你回來,是因為西容叛軍之事刻不容緩,你必須速去支援墨陽王”。

“陛下有所不知,這行軍打仗不似這歌舞唱跳,講究一氣呵成,我帶北騎軍多日連夜從上北趕來,我這些將士也需休息幾日啊”

見歐陽凌風如此張狂,一旁的老臣李文公指著歐陽凌風斥道:“放肆,皇家養你這北騎軍這么多年,此刻正是你們忠君報國之時,你卻左右推辭,簡直混賬……”

歐陽凌風待他罵夠了,冷笑一聲回道:“你個老廢物,敢跟我提忠君報國?小爺我十二歲便去上北戍守邊域,十三歲差點被十幾頭狼咬死,十四歲便上陣殺敵無數,小爺我身上的刀傷比你這老廢物的褶皮皺紋都多,你跟我提忠君報國?你知道上北的風刮的有多狠嗎?風沙刮過,比拿大刀在你臉上剌一刀還疼,你這老不死的天天泡在這京城的煙雨里,軟玉溫香,還跟老子講忠君報國,你不配……”歐陽凌風越說越激動。旁邊的其他人更無一人敢發言。

皇帝才醒悟,這些年他只提防墨陽王和凌霄王,熟不知,這歐陽凌風才是心腹大患。

歐陽凌風帶軍入住皇宮,皇帝的御林軍被盡數斬盡殺絕。

皇帝出逃,宮中大亂。

歐陽凌風對外宣稱,西容叛軍勢不可擋,皇帝害怕,現已出逃,自己臨危受命。

歐陽凌風在宮中作威作福,所有大臣敢怒不敢言。

歐陽正德與歐陽凌風父子里應外合,徹底清除了所有反對者,歐陽凌風暗下派人搜查,尋找逃走的皇帝。

小辰王和水靈衣逃向墨陽王,一路兇險,詩雨護送小辰王和水靈衣,小辰王聽聞皇帝出逃后十分擔憂,水靈衣和詩雨將小辰王送出城后,水靈衣心中另有了打算,“王爺,靈衣本想陪著你去西伐,如今這局勢大變,我跟著你,反倒是拖累你,再說我一介女流之輩,戰場兇險,我便在家中等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還有詩雨保護著我呢”小辰王雖十分不放心,但一想她跟著自己反而更危險,“靈衣,如果我回不來了,或是……你便自己另尋良人,護你周全”,“王爺,莫要胡說八道,王爺命大福大,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

小辰王轉身離去,水靈衣捏緊衣袖,“詩雨,你悄悄跟著王爺,確保他安全到達墨陽王的營地后再回來……”,詩雨問道:“那這墨陽王我們是不殺了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護住王爺,如今這局勢,要是此時對墨陽王下手,恐怕往后就更難對付歐陽凌風了,還有,除了墨陽王還有一人,我必須除掉,那就是那出逃的狗皇帝,來日方長,這墨陽王就先留他幾天,等我們接回小辰王,到時候再殺他不遲……”

歐陽凌風提著他的佩刀,坐在大殿的臥榻上,歐陽凌風的表姐曹貴妃拿著一碗湯,遞給他,說是要看著他喝下,“貴妃親自給我熬的,那我怎能不喝呢?”說著一把接過碗,將貴妃身后的侍從拉了過來,強行將那一碗湯灌了下去,“貴妃可能不了解,我呀,最討厭喝湯了,看你這侍從這么瘦弱,不如給他補補……呦……這怎么還流血了呀,可能補的有點過了,來人吶,將貴妃送回去,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曹皇后本就心如死灰,本想讓歐陽凌風殺了她,不想他居然還不動身“歐陽凌風,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放開我,你把陛下怎么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這時有人跑來在歐陽凌風耳邊說了什么,歐陽凌風便帶人進了辰王府。

府中只有水靈衣,不見小辰王,歐陽凌風笑臉問候道:“王妃好啊,我聽說這小辰王昨晚也連夜逃了,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丟下了你這么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真是太過分了,要不說他們都是膽小之輩,一個西容叛軍就把他們嚇破了膽,來人吶,將王妃帶回宮中,免得她一個弱女子在此處受人欺凌……”

水靈衣也沒有拒絕,跟著歐陽凌風便進了宮中,歐陽凌風之所以要將水靈衣帶回宮中,就是想拿她牽制小辰王。

回到宮里,水靈衣便被軟禁起來。

歐陽凌風其實早將皇帝給關了起來,對外卻說皇帝跑了。

歐陽凌風正在盤算如何讓西容叛軍將墨陽王的人給殲滅,然后他再出手,將西容叛軍一舉殲滅。

一抬眼,看到水靈衣一身紅衣,光腳踩著毛氈跳舞,妙曼動人,歐陽凌風見狀,輕聲說道:“我在上北時,便常有人說,伊人苑水靈衣貌美如花,舞姿優美,勝似神仙妃子,今日見到姑娘的舞姿,死而無憾……”水靈衣正想迎著話頭,進一步試探歐陽凌風,“姑娘留步,有話便直說,近幾日這宮里宮外的女子都想取我的項上人物,我自然沒事,怕的是我一介武夫,手里沒個輕重傷了姑娘,前幾日這宮中的舞娘便被我失手給傷了,我真不忍心再傷了你啊……”水靈衣笑道:“歐陽將軍說笑了,我與她們不同,我有一事相求,我也……要一人的項上人頭,不是你的,是那出逃了的皇帝的……”

歐陽凌風凝視水靈衣良久說道:“你要殺那皇帝?如今他已出逃,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你要是想殺他,最不該來找的人是我……”

“別騙我了,這個時候他能逃到哪里去,我也不相信你會這么輕易的讓他逃走……”

歐陽凌風見瞞不住水靈衣,便坦白道“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你呀……那皇帝被我關在了地牢,你若是真敢殺,我現在就帶你去……”

皇帝被綁住了手腳,蓬頭垢面,若不細看,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便是以前威震八方的皇帝。歐陽凌風給水靈衣比了個“請”的手勢,水靈衣走了過去,腦海里不時浮現小辰王擔憂他皇兄的臉,不過很快她便想到,當初就是這個人狠心殺害了凌霄王,她不問對錯,她只要為他復仇。

皇帝看到水靈衣驚愕中帶著憤怒“是你?”水靈衣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她也怕她用仇恨架構出來的人,也會因沒有道理而虛散,她一刀刺中了皇帝的心臟拔出,轉身離去。

歐陽凌風在牢門口攔住了水靈衣,假裝驚訝道:“你這女人,這可是當今圣上,九五之尊,你懵不作聲的給宰了,就算了,還想就這么走啊?”水靈衣也不甘示弱:“你會怕他是九五至尊?我這樣也算是讓他解脫了,畢竟他這樣的人被你囚禁在這里,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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