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那是真實的后,驀的!我一把就沖了上去,抱著他的腰打死不松手!那速度完全可與光速媲美。
“哇哇!癸、癸步月!你、你別在丟、嗝、丟下我了,剛才我都要怕、嗝、怕死了,我還以為我沒命了!幸虧你來、嗝、救我了!”我說的一把鼻子一把淚,一臉凄苦,還打起了嗝。
“哦?可先前不是知是誰,不是說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癸步月雙手抱臂,狹長的桃花目中飽含戲謔。
丫的,那種不徐不疾的語氣簡直讓我想打死他,雖然我沒敢。
“我說錯了?!蔽业椭^,聲音小的不能再??;偷偷向四處一瞧,我更是抱緊了癸步月的腰,真打死我都不松手,周圍太恐怖了。
四處的那些喪尸又徑自站到了原處,它們似乎極其懼怕癸步月似的,只是睜著血紅的眼睛貪婪的盯著我。
仿佛我是砧板上的垂死小魚。
“癸步月,我們快走。”我的聲音里都開始帶起了哭腔,太恐怖了,那么多喪尸就這么在距離你五尺的地方,死死的盯著你。
丫的,再看!再看姐給你畫符貼你腦袋上!鎮壓死你們!
癸步月睨了我一眼,哼笑了一聲,那種傲睨天下的語氣,讓我真想回爐再造!
我看著他那譏諷的眼神,真的極其憋屈。
是的,這么點‘東西’大爺你當然不放在眼里;可我不是你這個牛逼的妖孽!
我在心中無聲的吶喊。
“咦,這是哪里?”我雙手一邊扒著他的腰,眼睛更是不停的向四處掃射。
眼前,是一個極為奢華的地方,說是奢華也有點奇怪。
房間內很大,都是紅色,看起來雖然很艷麗,但是又很詭異。
也許不管哪里染了血都看不出來吧?我被我這想法弄的又是一陣顫抖……丫的!好好的,瞎想啥呢!
癸步月并沒有答我,只是把我扔在了一張大床上。
床、床、床?我嚇的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紫衣女子進來了。
她手中不知道拿的什么,雙手一伸,就畢恭畢敬的遞給了癸步月。
可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特別害怕,當癸步月想拿那東西時,那女人一顫,手與癸步月的挨到了。
倏地,那女子遽然嚇的跌倒了?
還沒等那女子說話,就見癸步月居然微微一笑,那笑妖嬈萬千,真是翩若驚鴻!只是他狹長的桃花目中卻是極為陰郁。
‘錚’地一聲響,女子的頭就落在一邊。
那女子早呆掉了,我也呆掉了!
頓時,我就害怕的向床里跑,卯足了勁兒準備跑到角落里去蹲著!
“你怕我?”
癸步月回頭,那狹長的桃花目一瞇,危險至極。
“你你你、你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啊……這樣很嚇人啊……”我極力向天花板上面看,地上太血腥、避免之,前方的癸步月思維簡直不能以常人來思考、避免之。
“她該死?!?
癸步月語氣含笑,說出的話卻極帶詭異色彩;丫的,看來他不是不喜歡被人碰,而是極其不喜歡。
“好好好、該死該死。”
我一邊附和他,眼睛更是一骨碌兒的像門那里看;以我這小身板從這里拼死一跳,不知道能不能到門那里去?
“過來?!彼昧讼乱聰[便坐了下來,狹長的桃花目更是泛著不明色彩。
“我們有話好好說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這、這就來?!蔽冶緛硎窍脒^去的,但是我要是也那么‘錚’地一聲響,那豈不是太悲慘了?所以我還是小心翼翼出言提醒了他一下。盡我所能,能磨蹭一下是一下。
癸步月聞言,并不說話,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倏的,本是笑意盈盈的癸步月,卻是突然起身,我暗叫了一聲大事不妙!
“想看看我是怎么懲罰那些不聽話的人嗎?”
“我這就來!”丫的!我靠之,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連忙小跑了過去。
對于我的舉動,癸步月似乎顯的極為愉悅;他伸出了纖長的食指一抬,朝不遠處一指。
“小小,看看那邊,你可喜歡?”
他的聲音極好聽,明明是喜怒無常的詭異性子,可骨子里卻滲出一種蝕骨的魅惑與妖嬈。
我聽著他的話,本來還以為他要給我什么禮物,心中一得瑟,就喜滋滋的看了過去。
可這一看之下,我才發現我是多么的愚蠢!
不遠處的一角,里面全是傳說中的‘人彘’!手腳全都殘缺不全,不愧是癸步月弄的東西。
“真,真是特別……個性。”
我干笑了幾聲,連忙討好的扯著他衣角;奶聲奶氣的叫喚他,希望能博得他幾乎沒有的良心。
“癸步月,我餓了?!?
“餓了?”癸步月說的從容不迫,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隨即又是一陣吐氣如蘭,對著我耳語“小小,你不能怕我。若你怕我,我就會開始想殺人,我怕我最后會想殺了你?!?
他這次的聲音里,無疑是含著那種要殺人的笑;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惜,以我這些時日對他的琢磨來看,他說的絕對是真話。
聽著他的話,更是讓我深深的打了個哆嗦,這人咋這么危險?我是不是要貼個紙條上去,‘危險物品請勿觸動’?
唉,不過終歸也只能想想,沒膽子去弄。
我輕輕的抬頭看著他,他狹長的桃花目生的極為勾人。
他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不知為啥我總感覺癸步月這樣的人,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么那個人如果不是極端痛苦,便是極端幸福吧?
因為被他這樣看著,讓我有點神魂顛倒的,這一顛倒,我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我不怕你啊?!?
癸步月聽我一說,那極為勾人的桃花目中泛著微微波動。
我一愣,妹的!男顏禍水?。∥仪逍蚜诉^來才意識到,我說出了多么可怕的話!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