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月考之后,情況基本上穩定下來了。
理科第一一直都是楚天闊,第二也一直都是一個叫林楊的男生,貌似就是上次跟余周周一起吃飯的那個男生。至于第三的位子基本上是幾個人輪流坐,貝霖作為五班第一基本上可以穩定在年級前五的樣子,韓敘在十到十五名間晃晃蕩蕩,偶爾能上個前十,至于余淮……
貌似墮落了。
我的成績也一直在班級第四,年級二十到三十,相對之下韓敘沒有那么穩,他第二的位子時不時會給他人奪走。
至于文科,凌翔茜貌似一蹶不振,一直滯留于第二的位子,第一的位子可以說是斗得雞飛狗跳,幾個女生輪流坐,有一次竟讓文瀟瀟踩了狗|屎運坐上了,不過作為昔日的同學,我還是要在心中發來廣大群眾的賀電的。文科月考以余周周為第一的情況居多,而這一次的第一,貌似是辛銳。
我注意過文科的那張月考大榜,鄭彥一好像排在一百多名,基本上是死局,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鄭彥一不是因為不努力,我甚至看見他在吃飯時還端著一本政|治資料看著,那十二分認真的神情,絕對不是裝的,仿佛手里捧著的,是他老婆。
原來我們都一樣。
9
鄭亞敏又哭了。
她打了幾個月的預防針,做了幾個月的心理準備,甚至對著鏡子重復了上萬遍各種情形,好吧最后一條是我幻想出來的。總之,她去跟楚天闊解釋時,楚天闊不過是撓著后腦勺,說了一聲“對不起”,還把禮物還給了她——根本沒有拆開。
一旁的女生們議論紛紛,冷嘲熱諷讓鄭亞敏幼小的心靈再一次被戳的千瘡百孔。
“放棄吧?!蔽逸p輕地對她說。
她依舊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