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建于水上面的幾座房間,全都是由木頭所構(gòu)成的。
清一色的水面倒映著深藍(lán)色的天空,水面的周圍是一片森林,如果你在這里,你會被這里的風(fēng)景的驚訝到,因為在這片區(qū)域上竟然出現(xiàn)四季的景色,就好像這里是四個不同的世界。
東西南北,各個森林的景色不一樣,東邊的植物有的生出嫩牙、有的從泥土里冒出頭來,是那么的翠綠,一片春機盎然,樹木叢生、花草鮮嫩,令人感嘆自然界的生機無限,生命傳續(xù)之美。
不像東邊那樣勃勃生機,西邊山上卻是滿山枯黃之景,草地帶上黃的針葉林與原上草盡顯荒涼之感。
北邊茫茫雪海,銀裝素裹,將山峰樹木從頭到尾全部包裝,寒意綿綿。
南邊水光山色自成一副圖景,更多的花之繽紛,鳥獸歸巢的爭鳴,更勝一籌。
韓書音的房間內(nèi),江小七沒有像韓書音那樣臉薄,而是在回味剛才雙手和胸前那美好的觸感,這讓得韓書音美目不停地瞪著他。
江小七回味夠了,自然地停下來,韓書音和她師傅在她房間里談著話,江小七直接被趕到外面去的。
韓書音的師傅似乎看出了韓書音的心事“傻丫頭,你放不下心來。”
“嗯,沒有啊師傅。”韓書音毫無準(zhǔn)備被她師傅這么一句話給嚇到了。
“我是看你長大的,你要是有心事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啊?”韓書音的師傅幫她理了理秀發(fā),一只手輕觸她說
“師傅,我就是擔(dān)心...擔(dān)、心我們的年齡,我比他大那么多,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我怕會被別人說三道四的。”韓書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啊這丫頭,等了那么多年等到了。還沒開始你就開始害怕了嗎?”
“不是,不是師傅。假如他真的介意呢?”
“他敢,看我不打斷他腿。”
“師傅啊,就是假如。”
“還沒嫁出去呢!胳膊就往外拐了。”
韓書音剛平靜下來的臉又紅了,她就在那里靜靜的嘆息著。
“你這丫頭,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小子至少還敢負(fù)責(zé),不像那個糟老頭子。”韓書音的師傅有點惱怒的說道
韓書音也知道她的師傅這么多年來一直在等一個人,但是不知道他們因為什么原因沒有在一起。
“師傅,也許大祭司爺爺有什么苦衷呢。”
“哼,那個老混蛋這個世間能有什么幾個人能擋得住他,他能有什么苦衷,聊他就是煞風(fēng)景。”
“師傅”
她的師傅又有點自嘲地說道:
“也許我這么多年來還未真正了解過他,不過也算了,人老了,心也老了。”
.........
現(xiàn)在的江小七他心里有很多的問題實在是想不通,躺在木板面上不停的撓頭。
他也很奇怪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那么重的傷會好的那么快?他的意念也恢復(fù)的很快,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十幾年未曾解封過英雄力量的召喚師手鐲,醒來一看多出英雄“韓信”的力量。
他現(xiàn)在能感受到天地間幾種不同的力量,很飄渺、虛無。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還有就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特別的輕松像是新生的嬰兒一樣,再一個就是他的手鐲與韓書音的手鐲,那裝婚事是誰定下來的?
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在死亡沼澤暈過去時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有那些夢...
怎么想都想不通的江小七就直接回到房間里去,因為他有點事想請教韓書音的師傅。
房間里的韓書音不知道怎么的,臉上還是那么紅,也不知道她們師徒在談?wù)撝裁矗姷浇∑咭换貋砭屯O滤齻兊恼勗挕?
韓書音的師傅叫冷清秋,在大陸上是當(dāng)今為數(shù)不多的“傳說級別”的召喚師。
她便有現(xiàn)在“大陸第一王昭君的”的稱號,她已經(jīng)多年未曾出世。
但在大陸上的名氣絲毫不減,很多人仍記得他們那一代人的故事,可能只有少數(shù)像江小七這樣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江小七從小就生活在帝國之外,對于很多帝國內(nèi)的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的。
韓書音像是能看穿江小七的心思一樣,江小七走進來后只是和她匆匆對視一眼,她就直接把江小七心里想說的給說出來了。
“你有很多疑問?”韓書音出口問道
江小七聽到韓書音優(yōu)美的聲音有種想過去抱著她的沖動,一開始他還不知道怎么開口好呢。
“是啊,有一些。”
“你問吧,我會將我知道告訴你的。”
江小七見她那么直接,他反而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出來。
“真的可以問嗎?”
“可以”
“那好吧,不過這個真的可以嗎?”
“問吧”
“那我真的問了哦”
韓書音:“............”
經(jīng)過多次確認(rèn),江小七就開始他的問題。
“我想知道在我昏迷的時候誰幫我換衣服?”
正在捧著茶杯喝水的冷清秋顯然被江小七這句話給雷到,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小家伙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就看向韓書音,看她是怎么回答。
韓書音自然臉上又被染紅,她覺得這幾天可能就是她這些年臉紅最多的時段。
不過臉上不多久就恢復(fù)起那種冷淡的神情,這是她平時的樣子,不再理會江小七就直接往外面去,她現(xiàn)在可不想理那個可惡的家伙。
江小七“絲”的一聲,就摸了摸鼻子,其實他這樣問,確實是在自己傷好之后看到身上衣服都不是原來的那套。
能不奇怪嗎?問問題當(dāng)然要從簡單的問起啊!
他身上的衣服確實是韓書音換的,在她們剛就江小七回來的時候。
冷清秋只是用意念幫江小七穩(wěn)定剛吃下去的丹藥,至于其他清理傷口、包扎等事都是韓書音來做
韓書音還記得當(dāng)初她師傅對她說過的一句話,這讓她沒理由拒絕。
“既然是你想要救他,你就要對他負(fù)責(zé),你們早就有婚約,這些事就由你來處理。”
韓書音當(dāng)時也是沒有什么辦法,這個地方就只有她們師徒二人。
硬著頭皮就幫他換衣服,想到他又是自己的未婚夫就釋然很多。
至于后面,應(yīng)該都看到了。
江小七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再次提到這件事,臉皮薄的她能不被氣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