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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救下邵錦陽

自她回來后,上一世發生的事情都還向著之前的軌道發生

可突然出現相逢的閻璟譽,還有上輩子從未回國的舅舅,還有此刻出現的邵錦陽

她想,應該是她改動的那些事情,引起了一系列的蝴蝶效應

城東外,香山

唐婉玉學校組織的爬山活動,虞寧平聽說香山旁邊有座寺廟叫普喜寺,求姻緣特別靈,非拉著唐皖瓊過去湊熱鬧。

“虞寧平,你不是有你那什么大衛了,還求什么姻緣?”唐皖瓊看著天還沒亮打雞血般的虞寧平,很是無奈?

虞寧平跑過去把她拉起床:“你快點起來了,我妝都化好了。大衛算什么,天高皇帝遠的,我們又見不了面,我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大衛又不能為了我來我的國家,我看你這樣子也沒打算回法國了吧,我可是要一直賴著你的,叔叔和爺爺也同意了的。”

唐皖瓊記得上一世,虞寧平追著她回來,外公和舅舅是堅決反對的。

(虞寧平是外公至交好友的孫女,當年的虞家雖比不上姜家桃李滿天下,雖未發家卻也稱不上窮苦,也是當地有名的書香門戶,來往書生絡繹不絕,只可惜敗在了膝下的子女:

虞老爺與夫人自小青梅竹馬,情比金堅,兩人到了年歲便順理成章結為夫妻,從未紅過臉,可子嗣一事卻是艱難,早些年有過一孩子,可懷到五個月時,竟落了胎,此生怕是難有自己的孩子,后來城內到處是外鄉落難的人,兩人心善,不少救濟那些難民,竟被人盯上

一天晚上,兩人準備入睡,卻聽有嬰兒啼哭聲,開門一看,竟有兩個孩子放在門前,兩人先把孩子抱回了家,此后四處打聽,卻了無音訊。后來有人勸他們不如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可兩人看著兩個孩子終究不舍,便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照顧。

可誰也不知,終究造化弄人,大概虞家的命運便是落敗

那女兒早年和人私奔,后來聽說當了“小姐”,再后來傳來消息,說是她勾搭上一軍閥,可那軍閥是靠妻家才步步高升,那軍閥夫人善妒,做事狠辣,找了路邊混混把她輪j致死。虞家當年瞞下了消息,可到底壞事傳千里。

而虞寧平生父虞鐘熠大概隨了虞老爺子的深情,虞寧平的母親當年得了場大病,不治而終,而虞鐘熠因妻子早逝,終日郁郁寡歡,終是在她下葬那天竟隨她去了。

虞老爺夫妻二人,得了二子,卻終是一場空,落了個白發人送黑發人,有幸的是還有一孫女,取名寧平“一世安寧,平安順遂”

可好景不長,沒過幾年虞老爺便駕鶴西去,虞夫人一夜白了頭

那年虞寧平五歲,虞夫人把她托付給了姜老爺子,便剃了發皈依佛門,吃齋念佛,她只道: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

自此,虞寧平便養在姜潤澤身邊,認作義女,卻也并未讓她改口,依舊稱呼叔叔)

沒等她回應,虞寧平又晃著她“快點起來了,婉玉姐剛才都走了。”

“那你跟著我姐先過去,我晚點去找你。”

“不行,婉玉姐姐是去爬山,還得帶著一群小破孩,肯定會嘰嘰喳喳的,我可是去求姻緣,到時候她們爬山,把我丟在山下了,我怎么辦。”

唐皖瓊長舒口氣“忍”,起身,梳洗。

到了香山

透過車窗望著半坡上熙熙攘攘的小學生們,這么遠都能聽到的聲音,虞寧平唏噓:“還好,沒和婉玉姐姐一塊,不然我可能會瘋,這也太熱鬧了。”

唐皖瓊先下了車,讓司機找地方停車休息。

虞寧平蹦蹦跳跳的走在唐皖瓊前面,立春后,花也都開了,她采了一朵,轉身跑回去插在唐皖瓊頭上:“真好看,不許摘。”

說完,又摘了朵,恰在了自己耳邊:“我的好看嗎?”

唐皖瓊輕笑:“你都多大了,怎么還像個小孩一樣。”

“我本來就是小孩子。”

“是是是,馬上要18歲的小孩子。”

虞寧平吐吐舌頭。

大概因為不是初一十五的原因,去寺廟路上并沒有什么人。

廟里來上香的人也寥寥無幾。

唐皖瓊看著大殿里,映入眼簾的那尊彌勒佛像,袒露前襟,雙膝盤坐,手捏著佛珠,慈顏微笑,令人不禁生出敬意。

她走上前,虔誠跪拜,上一世她每到一座寺廟,都會捐香火錢,做法事,消除業債,超度亡靈,求得心安

普喜寺,主持,持著菩提手串,走了進來,看向叩拜完起身的唐皖瓊,右手放置胸前,低頭:“施主,阿彌陀佛!”

唐皖瓊連忙雙手合十,回禮:“大師好。”

“我觀施主身上有佛光,與我佛頗有淵源,可否讓老衲為施主卜上一卦。”

“當然,求之不得。多謝大師。”

殿外

虞寧平好奇的問旁邊的小和尚:“那是誰,很厲害嗎?”

小和尚:“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那是我們的方丈,濟云大師,從不輕易為人卜卦的。”

虞寧平“哦”了一聲,聽小和尚的意思,好像挺厲害的,三兩步跑上前去

只聽濟云大師:“種善因,得善果,小姐定會得償所愿。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會是大夢一場嗎”

濟云大師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是也不是,來或不來,有即是無,無即是有,得此奇緣,一場幸事矣,我佛慈悲。”

她起身,雙手合十,鞠了一躬:“多謝大師解惑。”

在她轉身離開之際,濟云大師開口:“我觀小姐姻緣本是易斷多折之象,如今卻是磐石之固,兩線皆可,看小姐如何選擇。”

“兩線?”唐皖瓊詫異問道

可濟云大師已盤腿坐下,閉上雙眼,手敲木魚,念佛經捻佛珠。

虞寧平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聽著唐皖瓊說什么消失,和尚說不會。

看他們交談完,走去牽著唐皖瓊走了出去:“阿瓊,你們在說些什么?神神叨叨的,我一句都沒聽懂。”

唐皖瓊輕搖頭“沒什么,是說我的一個夢。”

“夢里開心嗎?”

“很痛苦。”

“那就不要想了,那只是個夢而已,夢醒了,就都是假的,阿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開心與否我都能感覺到的,這次回來,似乎沒見你開心過,阿瓊,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緊,那樣誰都會有壓力的。”虞寧平晃了晃她的胳膊。

“好。”

唐皖瓊淺笑著點點頭

轉而問她:“你求完姻緣了?”

虞寧平聽她問完,眼睛突然亮了,點點頭:“對啊,我還碰到了一個特別特別好看的男子,唇紅齒白的,本來想上前的,可惜,一眨眼他就不見了。”

唐皖瓊點了下她的鼻尖:“你啊,能不能不要見一個愛一個。”

“我那是欣賞,欣賞好吧!”虞寧平不服。

歸途路上,本來艷陽高照的天陰沉了下來,依舊是那條林蔭路,竟無一人。

虞寧平有些害怕,拉著唐皖瓊往前走。

風吹的沙沙作響,唐皖瓊卻似乎聽到了槍聲,只一聲,很快便消失,仿若幻聽般。

她看了眼虞寧平,低聲到:“我們快些走,這里似乎有些不太平。”

虞寧平害怕的點點頭:“好。”

到了車邊,唐皖瓊只覺得不對勁,車上的何叔不知去了哪里。

虞寧平看著對面的山,早已經看不到人影了:“阿瓊,婉玉姐姐那邊會不會出事?”

唐皖瓊搖了搖頭:“不會,香山上駐扎著一支軍隊,沒人敢動手。”

她說完察覺不對,看虞寧平沒有任何懷疑,放下心來。還好虞寧平沒追問她怎么知道有軍隊。

過了會,何叔回來了,忙問唐皖瓊等著急了吧,他出去上了個廁所,車鑰匙卻找不見了。

想著回來再找找,沒想到她們已經回來了,鑰匙竟好好在車里放著。

老何直呼奇怪,唐皖瓊也覺得怪異,喚老何開車離開。

一陣隱隱約約的血腥味直竄唐皖瓊的鼻子,唐皖瓊環顧四周,那種不安感又襲來。

半路,經過一陡峭之地,車后箱發出劇烈的震動,何叔想停下車,去查看。

唐皖瓊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何叔:“不要停,直接開回家。”

她看向一旁的虞寧平,還在沉沉的睡著,沒有要醒的跡象。

雖然知道虞寧平只要睡著就算天塌了都不會醒,還是不由得感到由衷的佩服

回到家好不容易把虞寧平喊醒,把她勸下車,又連忙吩咐何叔開車離開

直到開進一棟房子后,何叔停車下去打開后車廂

等唐皖瓊走近

何叔指了指后廂里受傷昏迷的男人:“小姐,這人怎么處理?”

唐皖瓊看著那人只覺得熟悉感撲面而來,走上前,等看清那人的臉,呼吸急促了起,果然是他。

那人意識模糊,在何叔上前準備動手時,卻突然動了起來,恍惚間,看向唐皖瓊,聲音虛弱:“小姐,若今日救了我,他日我定為小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再見他,唐皖瓊思緒萬千,良久,看向老何,示意他放手:“你記著你今日所說的話,他日若違背誓言,死無葬身之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老何有些打寒顫,聽著小姐這些狠毒的話。

邵錦陽雖不知這女子為何對他有這么大的惡意,卻也是開口:“我若違背此誓,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她想,一切都會改變的,比如,現在的邵錦陽才17歲,他的命現在也握在她手里。

她不會讓一切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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