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白擔(dān)心了某小子
- 重生之拐個仙男當(dāng)老婆
- 葉則安
- 2205字
- 2018-04-05 17:25:17
吳道子!
昆侖山千閣派的掌門怎么會忽然死了?
顧凌之來不及細(xì)想,又往下看去,把所有名字一字不落的看完,終于噓了一口氣。
名單上沒有師父他們,所以他們肯定還活著。
顧凌之起身后發(fā)覺自己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了,向著胖閻王拱了拱手:“多謝閻王老哥,時辰不早我該回去了,不然一會時間過了我可要又在你這閻王殿不知賴上多少年,改日有空再來拜訪。”
胖閻王隨意的一擺手,示意顧凌之趕緊走。
嘿,這小子,在那個世界待幾年待得懂禮貌了,說起話來文鄒鄒的。
顧凌之重新回到陣法中心的時候付昀澤眼睛都看直了,“你再不回來,我…”
顧凌之一臉興奮的跑過來,“付昀澤,師父他們沒事!他們都活著!”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付昀澤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么,感覺自己好像白白的擔(dān)心了這么久,而且別人也并沒有承情。
顧凌之撿起陣眼的通靈精石,又毀掉了陣法符文的痕跡,周遭的烏云開始慢慢散去,蒼云山上空又恢復(fù)了一片清明。
“現(xiàn)在蒼云山等幾天吧,說不定就有哪個弟子回來呢,”顧凌之起身看了看空曠的四周,又有些沮喪,“如果等不到人回來,我就去找?guī)熜謳熋盟麄儭!?
顧凌之想著當(dāng)年肯定是師父故意支走我們幾個,說不定師兄師妹他們跟自己一樣被迫留下來,還沒回來呢。
顧凌之把付昀澤帶到了平日里他們居住的后院,每個人住的屋子里都進(jìn)去看了看,果然師兄師妹們沒有回來過,屋內(nèi)所有東西的擺設(shè)都和他們下山前的一模一樣,落滿了厚厚的塵灰。
“咦,”付昀澤看著一間帶著粉紅紗帳的香閨,“你們蒼云山不是不收女弟子嗎?”
“出去出去,女孩子的房間你這個大男人進(jìn)來做什么?”
付昀澤摸了摸鼻子,又看向顧凌之:“你不是大男人?你不也進(jìn)來了?”
“那能一樣嗎?她是我?guī)熋茫铱粗龔某阅痰耐尥揲L大的!”顧凌之想起小時候那個糯米團(tuán)子一樣的小師妹,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絲寵溺的微笑。
付昀澤感覺顧凌之笑的很扎眼,陰陽怪氣的說:“嗯,青梅竹馬啊,不知道你那位小師妹長得漂亮么?”
“怎么?想打我小師妹的主意?”顧凌之轉(zhuǎn)過來斜眼看著付大騷包:“你省省吧,我們家小師妹是不會看上你這種人的。”
“哦?是嗎?”付昀澤往門框上一靠,整理了一下發(fā)帶,“像我這么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佳公子…”
“呱!呱!呱!呱…!”
一陣刺耳的叫聲從門頭上傳來。
付昀澤抬頭一看嚇了一跳,一只巨大的蛤蟆趴在門頭與屋頂相接的上方,這個位置如果不特意去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這是什么東西?”付昀澤往后退了好幾步,拔出自己的斬風(fēng),如臨大敵的看著那只丑陋的蛤蟆。
“哈哈哈哈哈哈”顧凌之看見付大公子這個樣子,笑得趴在桌子上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哈哈哈哈,那是個小玩具,四師弟做給小師妹的。”
付昀澤尷尬的把佩劍收回來,“姑娘家家的會喜歡這種玩具?”說著仔細(xì)看了看那只蛤蟆,確實只是一只金屬的假蛤蟆,由于灰塵蓋住了本身的金屬光澤,猛地一看確實像一只暗搓搓躲在那里的變異大蛤蟆。
“小時候師妹賴床,不愿意起來,四師弟就做了這個東西放在上面,一按門框上的那個開關(guān)就叫,師妹啥時候起來就啥時候不按了。”提到容千羽,顧凌之的表情有點暗淡下去,“師妹小的時候夠不著也弄不掉那個東西,后來四師弟被逐出師門了,再也沒人去按那個東西,師妹想著那是她四哥哥給她做的,也沒讓人取下來…”
“你們師兄妹幾個感情很好么?”付昀澤聽著顧凌之的描述,想著自己門中的師兄弟姐妹們,一種是不跟他說話厭惡他的,還有一種就是跟他說話討好他的,不由得感覺有些羨慕。
但轉(zhuǎn)瞬一想,自己也不需要誰來跟他好,而且他在門中的處境本來也就是自己刻意一手造成的。
“那當(dāng)然,”顧凌之一邊從沈茵茵的屋里走出來,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門關(guān)好。
外面的天色不早了,連日的奔波勞累讓人連去找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躺一躺,慰藉一下疲憊的身軀。
“喏,你去住最右邊那一間吧,”顧凌之指著容千羽的那間屋子對付昀澤說。
秦峰的一向不大注意個人衛(wèi)生,是個糙漢子,付昀澤大抵住不習(xí)慣,祁言那個死潔癖的屋子被別人住了如果讓他知道估計會殺人,小師妹的閨房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剩容千羽那一間了。
“為什么?我不是一直跟你住一間么?”付昀澤一副被拋棄的柔弱像。
“這里是蒼云山我說了算,要不然你就到外面睡山洞去。”顧凌之毫不理會那個戲精浮夸的演技。
付昀澤最后還是妥協(xié)的走進(jìn)了容千羽的那一間屋里。
付昀澤這才仔細(xì)打量這間屋子,屋里陳設(shè)簡單明了,東西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擺放著,不像顧凌之那個貨什么東西都到處亂扔。屋里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草藥香,像是陳年累月積攢下來已經(jīng)融進(jìn)了房瓦屋縫里。
從房屋給人的感覺來看,這屋子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內(nèi)斂低調(diào)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會被門規(guī)松散的蒼生劍派給逐出師門。
付昀澤略微收拾了一下屋子,躺在整潔的床鋪上,想了想顧凌之,又想了許多事,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一團(tuán)亂麻,干脆閉眼睡了。隨他去吧,許多事情的發(fā)生都是人們單薄的力量掌控不了的。
第二天一大早,付昀澤是被一陣砰砰砰的砸門聲給吵醒。
付昀澤睜開眼睛,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兒。
早上的陽光從窗子外面撒進(jìn)來,照得屋內(nèi)的浮塵金閃閃的,好久都沒有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啊。
“付大公子!你還不起來么?太陽都快落山了!”顧凌之鍥而不舍的拍著門,“付昀澤!起來起來!起來吃飯,然后我們下山去采備一些東西,你看咱倆衣服都破得跟叫花子似的!”
付昀澤剛剛舒服的在內(nèi)心感慨了一下,就被外面那個咋咋呼呼的人吵得腦仁疼。
“這明明還早,你吵什么?”付昀澤隨手抓了一件袍子穿上,走過去不耐煩的一把拉開房門。
顧凌之舉起來的手砸在了某人衣冠不整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