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巖用余光瞟了那光頭男人一眼，結合數日來的調查，覺得公司氛圍不太對勁。

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壓抑又很平靜，似乎什么事都沒發生，又像很多事都將到來一般。

打印好資料，沈巖又跑了一趟會議室。

他不常來公司，沈茂良也不常在下屬前提起他，公司員工只知沈總有一子，卻不知是誰。

這便給了沈巖機會。

沈巖放下資料，那光頭男人正好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見到沈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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