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皇后,被稱為荒野中最美的女人,引無數人盡折腰。
曾經001部團大神級人物天賜一方曾經為了荒野皇后丟下大好前途,只身來到荒野,甘愿成為荒野皇后的左膀右臂,祝她建立北荒最強大的部落,以求得美人心,但是天不隨人愿,就在七星部落蒸蒸日上,眼看就要成為荒野第一部落的時候,天賜一方在現實世界遭人陷害,從此再也杳無音訊。
而今美人依舊,但英雄已經隕落。
雍容華貴,妖而不媚,艷而不俗便是對荒野皇后最好的寫照。
一面鳳凰大旗,大旗的巨大陰影下有個女人,騎著一匹長發飄飄的白馬,長發披落腰間,一身黑色的孔雀長衣隨風飄散,那便是荒野皇后了。
張小智正想著,想要目光一路相隨,準備看清楚荒野皇后的真面目時,卻被她身后的一個人吸引去了注意力。
只見那人騎著一頭獅子,頭上和其他部落酋長一樣帶著羽冠,他還想著這是不是其他部落的酋長,但為什么看不到他的大旗。
疑惑間,張小智又仔細盯著他看看,發現那人有些熟悉,但無奈離得太遠,始終看的不太真切。
此時,坐在他身后的一個男人說道,“在荒野皇后身邊的男人是誰,能騎著獅子坐騎進場,看來也是個不小的人物,莫非又是哪個想勾搭皇后的傻男人。”
張小智越發覺得那人熟悉,但就是不知道他是誰,就在那人騎著獅子再往角斗場中心走了一段,猛然轉向這邊看臺的時候,張小智心里突然冒出兩個字——香水。沒錯,那人就是香水,雖然他依舊看的不是太清,但直覺告訴他,那人就是香水。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走進看個究竟,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后一把拉住了他。
回過頭去,卻發現那人是早晨起哄的五大三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子,適可而止,我可不會為你收尸。”
張小智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問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五大三粗反問道,“難道你不是想去大美人跟前坐著,趁著守墓人不在想和大美人說情話。”
張小智雖然沒聽過守墓人是誰,但是從五大三粗的話里聽出來守墓人就是酋長的名字。讓他沒想到的是,早晨的時候五大三粗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瞎起哄,這時候卻關心起他來,不知道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我想你誤會了,我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我只是覺得荒野皇后身邊,騎著獅子的那個人眼熟,像我朋友,我想走近去看看。”
“當真?”五大三粗繼續問道。
“我騙你這事干嘛。”張小智認真的回答說。
五大三粗笑了,放開了他,不過他的笑不是放心所以才笑了,他的笑容有些壞,好像就是在說,這小子肯定在騙他,一撒手肯定會跑到大美人跟前去。
見五大三粗放了手,張小智也沒想著跟他繼續墨跡,而是轉身就朝看旗臺處走去。
大美人聽到了聲音,轉過頭來看到了他,對著他微笑道,“是找我來說話嗎?”
張小智尷尬一笑,搖了搖頭,“我去看個人。”
說完張小智的視線離開大美人的眼睛,繼續朝旗臺處跑去。
來到旗臺處,張小智再往下走了幾步,爬在欄桿上,用手遮住光,朝著騎獅子的男人看了過去。
沒錯,那人就是香水,只是現在的他剃了胡子看起來更年輕了。
騎在獅子上的香水一副大佬誰也不想吊的氣勢,完全沒了平日里嚴肅中透著溫和的樣子。
看到香水張小智心里著實有些興奮,也許這就是他鄉遇故知的感受吧,說實話,在現實世界中,他沒有一個親人,要說真能算的上親人的,也只有香水,見到親人他怎呢不高興呢。
“香水~~”他壓低聲音朝著香水喊道,希望香水能聽到。
但是他喊了好幾聲,香水都沒有注意到,不過,他也覺得自己傻,隔著這么遠,他的聲音又這么低,香水怎么會聽到呢。
他想大聲喊一聲,卻怕冒犯了荒野皇后,這樣既冒犯了荒野皇后的不說,可能還會招惹來眾人的批判,尤其是那些兩眼放光把荒野皇后當做夢中情人的男人,所以,他堅決不能冒這個險。
不能大喊,那他只能到香水跟前去了。雖然這樣也不是太禮貌,但是總比沖著隊伍大喊要強得多。
于是張小智由于再三,最后狠下心下了看臺朝香水跑去。
結果就要到跟前時,被香水跟前的侍衛給擋住了。
“站住!”
侍衛拿槍口對著他,張小智立馬停了下來。
“我找香水。”張小智笑著說。
“這里只有香水大王,沒有香水。”侍衛冷冰冰的說道。
“我找的就是他。”
侍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找香水大王可以,但是等上了看臺大王坐定了再說,現在找大王,會壞了大王的氣勢,這責任我可擔待不起。”
既然士兵這么說了,所以他也不想為難侍衛于是打算回去。
可就在這時,香水轉了過來,正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香水看到了他,先是一愣,然后沖他笑了,最后點了個頭轉過了身。
香水是認出他來了,張小智也高興的沖他揮揮手,然后不舍的走了回去,重新回到看臺上。
他沒有立馬回到座位上,而是爬在旗臺附近的欄桿上,一直看著香水走上看臺。
就在他正看著香水扶著荒野皇后上看臺時,后面傳來了大美人的聲音,“香水是誰?是你喜歡的一個女人嗎?”
張小智回過頭,看著大美人那明知故問的表情搖搖頭,“不是,是一個男人。”
大美人壞笑著點點頭,“哦,我懂了。”
張小智皺皺眉頭,“你真的懂了?怕不是回錯了意了吧。”
“那不重要。”大美人莫名其妙的說道。
張小智也不想弄清楚大美人到底什么意思,看到香水在2號看臺上落座后,他順著看臺欄桿向香水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