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捉弄
- 主母無敵:相公是只狼
- 三三不是六
- 2194字
- 2013-08-03 00:27:12
心中如是想著,端木塵莫名的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尾巴很淡定的搭在了她的腿上,淡淡道:“那個男人,名為白月書,是端木家的管家,地位只在老夫人之下,不要別他那一臉良善的表情給唬住了,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敢留下他,馬上他就敢滅了你的口。”說完,淡淡的瞥了眼還是面無表情的白月笙,心中頗為滿意。
處變不驚嗎?看樣子老太婆這次還真是做了一筆好買賣。用最少的錢,淘到了最有用的寶。
對于端木塵的話,白月笙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那個男人的確不簡單,而那一刻的敵意也很明顯。只不過莫名其妙的被狼用尾巴捂住了嘴,她還是覺得很尷尬。而生氣的原因,有一部分絕對是因為這條欠拽的尾巴。
“女人,你知道在你之前的十七個人都是怎么死的嗎?”見白月笙沒有搭話,端木塵再次開了口,眼里劃過一絲惡趣味,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想看看她變臉的表情。
白月笙保證,在聽到這頭狼開口的瞬間,她的確感覺到了惡意,而當他的話說出口之后,她的嘴角又一次不可見的抽了一下,淡淡的看了下他,語氣平靜道:“我可以說不想知道嗎?”
顯然的,對于她的拒絕,白狼并不以為然,只是繼續道:“那些女人,都是在下半夜的時候,被我用爪子撕破了喉嚨,因為她們都太吵了,偶爾我還會將她們的臉也毀的面目全非,因為她們哭的時候很丑。啊對了,其實每天早晨那群人會發現一堆骨頭,完全都是我從外面偷回來的猴子骨頭而已,和人很像。至于那群女人,其實都被我埋了。就在后院。”白狼在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語氣很歡樂,一邊說眼一邊還在瞥白月笙,對于她變臉的模樣期待不已。
這絕對是個變態!在聽了端木塵這些話后,這是白月笙的第一感想,至于第二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很想知道知道,當摳門的老夫人知道了她大葬的其實都是猴子,該是什么表情?
一想到昨晚那張傲氣凌人的臉變得扭曲,白月笙心里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甚至有種沖動,將事實告訴那位老夫人。
然而轉念,白月笙的腦子里忽然想到了一個讓她抓狂的事:這只變態他說把人都埋在后院,該不會是這小院的后院吧?想到這個可能,白月笙的臉色終于變了變,她是不是可以要求換地方住?果然,還是直接休了他吧?
“女人,你在想什么?”見白月笙還是沉默,甚至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端木塵有些失望,有些不悅的問道。
“我在想,要怎么休了你。”白月笙的語氣很嚴肅,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端木塵從來不知道,還有女人休夫這種事情,看著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毫不留情的開口打擊道:“死心吧,我這幅樣子是絕密,只要你前腳敢走出端木家,后腳就會有人要了你的命。”
而這,也正是他之所以殺了那群嫁過來卻害怕他的女人的原因,活在這里,她們生不如死,但是若是出去,怕是連她們的全家,端木家都不會放過。看著白月笙,端木塵的心里劃過一絲異樣,腦子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之前那毫不掩飾的欣喜眼神,真想再看一次。
對于端木塵這句話,白月笙依舊沒有驚訝。的確,記憶中端木家是京城第一世家,但是卻頗為神秘,尤其是關于端木家大公子的事情,之前沒見過這位端木家大公子的時候,她還會偶爾猜想一下到底是為什么,但是看看眼前的主,完全不用想了,如果讓人知道端木家的大公子其實是一只會說話的狼,白月笙抖了抖,不敢想象那后果。
不過,他到底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呢?頗為好奇,白月笙不由得開口問道:“你說你是人,那是不是能告訴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聽白月笙的問題,端木塵稍稍一愣,頭上的耳朵又一次輕微的動了動,聲音也變得沙啞了許多:“這是個秘密,永遠不能說。”
“啊?是嗎?那就算了吧。”見端木塵嚴肅的聲音,白月笙很爽快的放棄了追問,因為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幸福。
然而,正當她已經放棄了到時候,只聽到端木塵忽然開口:“我是祭品,用來保證端木家百年繁榮的極品。”
聽了這話,白月笙挑了挑眉:“不是說不能說嗎?”
“對活人不能說,但是對死人卻可以。尤其是對于馬上快被老主母殺掉的你,更加可以。”端木塵的語氣很平靜,好像在說,今天我們吃豆腐一樣。
它話音一落,白月笙便掐住了它毛茸茸的脖子,惡狠狠道:“你敢少詛咒我一句嗎?”
對白月笙掐住它,白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緩緩道:“這是事實,她不會允許一個窮人家的女兒做端木家的主母,或者是說,她不允許任何人坐端木家的主母,凌駕在她的頭上。而活過昨夜的你,便是她最大的威脅。”
的確是如此,聽著白狼的話,白月笙心中默默的承認了這個事實。從那老太婆摳門的程度來看,就很可能,她怎么可能會讓別人當家,掌管端木家的一切?
想到這些,兩個人都是一陣沉默,然而下一秒卻聽到門外恭敬的聲音響起,極為冰冷:“主母,老主母有請。”
聽著門外的聲音,白月笙心中倍感無力。好的不靈壞的靈。端木塵這個混蛋,很形象的詮釋了傳聞中的烏鴉嘴是什么樣子。然而,心中再郁悶,白月笙卻還是對著外面的人回答了一句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回稟老主母,就說我馬上過去。”
“不必了,老主母吩咐,必須要讓奴婢跟隨在您身邊,帶您過去。”門外,冷清的聲音再次響起,平淡無波。白月笙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外面女子面無表情的臉,雖然她根本就沒見過這人。
無奈的嘆了口氣,白月笙剛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卻見到身邊的端木塵忽然將門用爪子扒開了,映入眼簾的便是那說話的女子,和想象中的一樣,面無表情,臉上戴著面具,一身淺綠,腰間佩劍,不開口都覺得寒氣四散。這樣的人如果去做馴獸師,絕對會被大象踢出去。心中好笑的想著,白月笙的臉上還是掛上了一抹職業性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你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