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從天而降的少年
- 主母無敵:相公是只狼
- 三三不是六
- 2066字
- 2013-08-03 00:27:12
這樣一直追著,大致有半個小時左右,白月笙依舊還跟在端木塵大致三米遠(yuǎn)處,她表示:兩條腿的你想跑過四條腿的,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而且也邪了門了,今天回去的路似乎特別遠(yuǎn)。正當(dāng)她郁悶的時候,只見到前方,白狼已經(jīng)站住,并且朝著她緩緩走了過來,漂亮的黑瞳中,好像有一絲捉弄的意味,然后就見他蹲下了身子。
端木塵,你真是一好人。心里默默的給他發(fā)了好人卡,白月笙二話不說跳了上去,然后朝著剛剛他們來的方向原路返回,嘴里還不忘了冷嘲一句:“蠢女人,你已經(jīng)路過家門三次了。”
三次,路過家門三次……隨著端木塵嘴里這一句話說出來,白月笙二話不說趴在他的背上,對著他的耳朵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道:“端木塵,你個沒種的男人!”
說完,還是再次沒臉的把手襲上了他的耳朵,所以說當(dāng)一個對動物完全沒有抵抗力的人,你遇到一奸詐狡猾的動物,絕對毫無抵抗力。
或者是說,抵抗也沒用。
大獲全勝,端木塵很滿意的托著白月笙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隨便和陌生男人搭話,接別人的東西。
所以,端木塵,原來你的怒火是因?yàn)檫@個嗎?
兩個人回到院子,因?yàn)闆]有人敢來伺候的關(guān)系,故而這里異常冷清,甚至于連活物都在退避三舍似的。
將白月笙放下來,端木塵剛想說讓她給自己洗澡,結(jié)果卻忽然覺得自己的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自從他成了狼之后,視力好的沒話說。就算是端木芩那個毒男他瞎了,自己都不會有問題才對,該死的,難不成咬他的衣服也有問題?
暗暗郁悶,端木塵看了眼剛剛從他的背上下來正在拍身上狼毛的白月笙,聲音稍稍低沉道:“女人,把你的血給我。”
你怎么不把命給我?白了一眼端木塵,白月笙很淡定的無視了他這話,同樣的心中也在好奇,難不成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吸血鬼?
“動作快點(diǎn)!”見白月笙沒動作,端木塵也不想和她解釋,因?yàn)樗麘岩蛇@個現(xiàn)在身上有一千兩欠債的女人,會把自己賣了。
有句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故此,在白月笙經(jīng)受了多重打擊之后,終于對著那個據(jù)說是她丈夫的白狼吼了出來:“快你妹啊快,老娘的血憑什么要給你?你這大口一張,我兩斤血就沒了!”
說完,白月笙便要進(jìn)屋,準(zhǔn)備無視這一神經(jīng)病。別人要血他也要血,于是這是一小孩子嘛?他是在爭寵嗎?
顯然的,兩個人額不對,是一人一狼的思想完全不在一條軌跡上,故此,端木塵也就很淡定的無視了她的不愿意,一口叼住了她的衣服,然后大力的將人拽倒,然后就在白月笙莫名其妙的神色下,撲了上去。
“喂,你給我輕點(diǎn),當(dāng)自己是小狗嗎?”完全以為端木塵是想要學(xué)習(xí)小狗撒嬌,被撲倒的白月笙看著自己胸前的兩只白色耳朵,然后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前似乎有什么濕乎乎的東西。
結(jié)果不看還好,一看白月笙立馬就火了。她看到了什么?白狼趴在她的胸前,鼻子中不斷的往外滴血。
他流鼻血了,于是一只狼對著她流鼻血了……完全被這一事實(shí)給打擊到,白月笙幾乎是用盡了這具身體所有的力氣,將端木塵踹倒在了地上。
人家說暴怒中的女人堪比猛獸,這話誠然不假,正如此時,她不就是把野獸給踹翻了嗎?
而這邊,端木塵的毛發(fā)在地上滾了一圈,爬起來低著頭,甩了甩耳朵,聲音依舊那般低沉而美好,用著極為無辜的語氣道:“抱歉,不小心撲錯了位置。”
撲錯了地方!所以你其實(shí)是想來咬死我嗎?
本來,還沒有氣急的白月笙,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完全不想淡定了,頭上那用腰帶改了的發(fā)帶因?yàn)檫@一大動作,以至于松松垮垮的,讓頭發(fā)散開來。圓潤的眸子憤憤的瞪著他,白月笙表示:她要離婚,這種日子完全沒得過。高危險(xiǎn),無工資,無生命保障,最重要的是她還欠了一身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的神秘外債。
默默捂臉,隨著心情不斷越發(fā)的悲催,白月笙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爬起來還在低頭不敢看自己的端木塵,咬了咬牙道:“端木塵,我要和你離婚!”
一句話,端木塵懵了。
一陣風(fēng),場面瞬間冷了。
白狼漆黑的眸子中,一片迷茫,耳朵不耐煩的抖了又抖,不知在想什么。而對面,紅衣女子長發(fā)垂落于腰間,圓潤的雙目緊緊盯著那頭狼,好似等著什么決定一樣。
白月笙說出這句離婚,可謂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又加上千般思考,最終才做出了決定,其實(shí)今天的那個抽風(fēng)男人他說的事情很讓她心動,雖然說貴了一點(diǎn),但是錢是死的人是活的,總會賺到。
至于一千兩什么的,搞定端木塵作為分手費(fèi)應(yīng)該沒壓力吧?于是,帶著這樣的想法,她借著現(xiàn)在的尷尬場面,很淡定的提出了要求。
結(jié)果,在兩人對持已久之后,只聽到對面狼口緩緩張開,喑啞的聲音響起,端木塵對著白月笙很是迷茫的問道:“離婚是什么東西?”
于是,她該說什么?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一陣風(fēng)吹過,白月笙只覺得她整個人都碎了。離婚是什么東西,那是吃的嗎?你這無辜的表情該不會是不想離婚,額不對,貌似這個年代應(yīng)該沒有離婚這種叫法,應(yīng)該是說。
想了想,白月笙腦子中靈光一閃,對著端木塵脫口而出:“就是休夫,我要休了你。”這話說的很有底氣,說完還不忘了看一下端木塵,只見到他似乎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你同意了?”狐疑的看著他,白月笙難以置信這狼會如此簡單的就同意。果然的,下一秒就聽到端木塵緩緩道:“休夫?我沒意見,去自殺吧。”說完,端木塵很淡定的邁開前爪,準(zhǔn)備回房間。
完全不打算理會說胡話的白月笙,心中暗罵:這個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