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豬頭青妃對抗好不開心的晉南安
- 重生棄妃也瘋狂
- 四寶
- 2003字
- 2013-08-03 04:34:38
他都不想干她!
某只神仙心底不住的哀嚎,眼神也變得無比幽怨,看來她一點魅力都沒有……書上說,男人都喜歡干美麗有魅力的女人呀……
看來她剛才不僅僅不美麗,臉上沾滿了米粒不說,更加沒有魅力可言。
“可是什么?”
“不跟你說了!”
柳宜心來人間第一次,明白了要保留自己內心的話,扭頭一臉悲憤的離去,留下一臉不解的晉南安,她想說可是什么?好想知道啊……
晉南安跟了上去,在這皇宮中,碰上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可不好。
但是,冤家路窄。柳妃剛一出門,就遇到了興沖沖打扮的極為妖孽,花枝招展如同天上那愛勾引人的紅杏仙一樣的青妃。
“你……不是青妃么,怎么打扮的和紅妃一樣……”
下意識的,腦袋里的話就不由自主說了出來。
“你……你這個女人,你怎么在這里!”
青妃一見這個女人就覺得恐怖,自己精心選的紅袖襖裙,半裸酥胸,搭配紅的珊瑚簪,當真是絕配的妖嬈。可是這個女人!真是牙尖嘴利!恐怖至極!不僅僅這個女人恐怖,更恐怖的是她身后站著的晉南安。
“參見陛下。”
低著的頭咬著銀牙,青妃臉有些扭曲,心里不住的罵著:畫妃,我們的梁子算是結上了!畫妃,便是三妃中的第一妃,畫貴妃。
其父是內大臣,并且是太子幼時的太傅。
和晉南安算是青梅竹馬,也是皇后的最佳人選。
這畫妃,跑去和青妃說皇上在安宵殿笑的歡暢心情不錯……青妃十分的喜愛晉南安,自是梳妝打扮而來……
一點都不曾想,為何畫貴妃自己不去。
“平身。”
晉南安冷臉望著面前一素一妖的女子,伸出手,示意柳宜心過來,柳宜心卻猶豫半響,在晉南安的冷臉下一小步一小步不情不愿的挪了過去,握住那冰冷的小手,他這才滿足的微微揚起嘴角。
這一幕,全數落入了青妃的眼中。
狠毒之色從青妃那雙美瞳中一閃而過……
夕陽西下,余暉下的皇宮更顯得輝煌,帶著一絲歷史遺留的滄桑,看起來無比令人心生敬畏。
青妃跪在石臺上,頭也不抬的送走了柳妃和陛下。抬眸,一雙眼睛里哪有還有媚態,全數是嫉妒和憤怒。
被欺騙的憤怒和被刺激的嫉妒。
畫妃所住的乃是后宮里最豪華的牡丹宮。畫妃整個人也如同一朵牡丹一樣,綻放的極為妖孽,她正當年,卻被困在這深宮里,一日一日,不能阻擋的年華老去……
“畫貴妃!你是什么意思!”
還沒進門,青妃就叫囂起來,臉色難看之極,與鏡前細細描眉,瞇眸嫵媚態狀的畫貴妃形成鮮明地對比。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喲,這不是青妹妹嗎……”
畫貴妃站起來,看著面前一臉慍怒的青妃,她那身紅妝像極了嘲諷,她也就不再多嘲笑什么了。只是,雪上加霜是她的愛好。掩嘴輕笑,美麗的丹鳳眸上下打量著她,“我的好妹妹,這是生的什么氣?嘖嘖,穿的這么漂亮,是陛下不喜歡還是……”
“別說了!以后我們不在是好姐妹了!”青妃憤憤的轉身,走了幾步回頭怒瞪著她,她依舊翩然如畫的站在那里,笑靨如花。
“哼,我會獨自除掉她的,不用你插手。”
“好啊,我等著看。”
畫貴妃終于揚起嘴角,有了正常的微笑,只是笑容里帶著無比鄙夷的神色,待她走后施施然轉身,冷聲吩咐,“通知國喪院,準備冰棺吧!”
神色冷漠的坐下來,她對著鏡子將所有的妝容卸下,濃濃的妝下,一張粉雕玉琢,冰清的巴掌大小臉蛋,眸子里滿是未老先衰的哀愁和不服輸。
晉南安說的沒錯,晚上確實有更多的好吃的。
其中不乏柳宜心聽過的各種山珍海味,鮑魚燕窩。金色的茶盞,銀質的筷,玉的盤,一切華貴的比天上不差哪里去!但天宮里,這些都是擺設,只有一年一度的蟠桃大會,才可以用上一次。
那個會她參加過,不好玩。
所以,第三個五百年她不打算去了……哦,算起來,若是孫悟空沒成佛她還是想去看看大鬧天宮的,只可惜,五百年,轉瞬即逝……
“想什么呢?”
這身衣服并不適合她,金色的襯得她有些不實際,似乎隨時要飛天的仙一般。晉南安看著一旁對著滿桌佳肴發呆的她,中午那個抱著魚狂啃的小神仙哪里去了?他只要看她怔怔出神就忍不住要拉她回神。
“這么多好吃的,不吃么。”
晉南安溫柔的話語讓整個大殿都靜下來,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望著那金臺之上的酷男仙女。
原來,晉南國的君王對女子……是有愛的啊……并非如傳言,喜歡右相的啊!
于是眾人的目光朝著右相看去……
右相名為令如風,摸樣是雌雄莫辨的陰柔美。白如宣紙的肌膚,一雙丹鳳眼,兩片柳葉眉,線條柔和的鼻翼高高聳立在錐子型的臉上,尤其一雙桃花瓣色澤的粉唇,是整張臉最為像女人的地方。偏偏胸膛寬闊,個子高大,倒顯得有些男不男女不女了!此刻,令如風也一臉饒有興趣的望著臺上那兩個人,晉南安他的眼中好多的溫柔和寵溺,想必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吧?呵呵,有趣有趣!
不過,那旁邊的女子似乎是柳家唯一剩下的女子?晉南安糊涂了么,留著這個禍害在身邊,遲早要被她害死。
就算她是天仙也不行。
“陛下,西陵國的使者們都到齊了。”
林大仁這廝,不得不說,是個很煞風景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不怕死的人……
晉南安還沒哄得佳人開心,就被打破,顯然很不悅,冷冷的掃他一眼,一個字從白皙的牙齒中吐出:“滾。”
“是,陛下。”
放下拂塵,他蹲倒在地,一下又一下的滾出了晉南安和柳宜心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