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棲凰琴
- 罪懲星塵
- 琰澤
- 2059字
- 2018-04-18 23:22:49
工作人員用手環(huán)在密碼器上掃過,小門緩緩的打開。琴是在單獨的展廳內(nèi)展覽在他們來之前,館長以通知人員結(jié)束了這個展廳的開放。畢竟民眾看到天刃隊隊員的話說不好會發(fā)生什么,而且人家的要求也不過分只是想看一看這把琴暫時關(guān)閉一下展廳也沒什么。
工作人員將他們領(lǐng)到展廳后便離開了,在展臺旁站著一位中年男子。薛凱看到后便朝那人走去,“館長你怎么親自來了?”
“因為這把琴不是我們的館藏,它是直接被放在我辦公桌上的。隨琴出現(xiàn)的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有緣之人自會來取。我們檢查了所有的影像記錄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送琴的人,后來便將琴列入了這次展出的藏品。你說有人指名道姓要看這琴,我當然得過來看看。”館長將他們所有人打量了一遍,似乎想要看看是誰要見這把琴。可看了看這里每一個人都可以說是風姿卓絕,想要知道是誰怕是只能由他們自己說了。
乾柃和琰歆的注意力早就被吸引到展臺上,在看到的一瞬間他們便確定那便是琰彌。透過光離子帷幕乾柃仔細檢視著琰彌的情況,琰歆在一旁看著乾柃的表情又看了看光幕中的琰彌。乾柃的表情始終沒有什么變化,這讓琰歆異常的煩躁她不耐煩的走上前將手伸向那層光幕。
“姑娘,別!很……燙……”館長看這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直接將手伸進光幕嚇出了一身冷汗,別看這光幕光源柔和在接觸到物體時至少可以達到1500度的高溫,這種溫度足以將任何接觸的物體瞬間碳化。但那蔥白修長的手指就在他的呵斥聲中一點點進入光幕,沒有任何碳化的跡象甚至連點焦斑的都沒有。
“燙?”琰歆有些疑惑地將手拿了出來,又在光幕中來回晃了幾下。“這只能叫做溫熱吧?”琰歆有些好笑地將兩只手都伸了進去抱起琰彌的本體準備將其帶離光幕,“等等!館長,麻煩你把這層光幕撤了吧。”乾柃突然出聲阻止了琰歆見她停了下來,便轉(zhuǎn)頭看向館長語氣溫和的差點讓赫天翔覺著自己的隊長在眼皮子底下被調(diào)包了。那滿臉的吃驚讓潘宏都嫌棄的轉(zhuǎn)過頭,“喂!你們難道不覺得,啊!”突然腳尖傳來的劇痛讓他不由得叫了起來,可叫聲剛出口又被欣乾樺一個眼刀甩過咽了下去。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館長呆愣的點了點頭手環(huán)掃過展臺的感應裝置,又將手放在感應面板上確認基因信息。過程中他的目光一直在琰歆的身上來回掃著,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念能的存在是所有人都知曉的。因為稀有所以凡具有念能的人多數(shù)會被吸納進軍隊他的老婆兒子都是如此,可縱使這樣也沒聽說過有人可以抵御一千多度的高溫。就在琰歆被他盯得發(fā)毛時那光離子帷幕終于解除了,“看什么!我天生如此,不行嗎?”琰歆抱起琴從他身邊走過時白了他一眼,這像是在看珍稀物種的目光真讓人討厭。
乾柃接過琴手指輕拂過每根琴弦,那雙可以看透是人心的雙眼甚至可以看清每一根弦的波動頻率。那指尖撫過的觸感一如往昔,卻聽不到動人心弦的琴音了。神識隨著指尖的接觸滲入琴身內(nèi)部,越是深入越是感到整架琴的死氣沉沉。不斷地呼喚也得不到回應,卻又能感到琰彌的存在。終于在一片黑暗的混沌中,乾柃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隨著神識不斷地靠近,現(xiàn)世中的乾柃表情也越發(fā)凝重。
“主人情況怎么樣?琰彌他……他還在嗎?”乾柃的表情讓琰歆的心有些泛涼,眼神之中也出現(xiàn)了絲絲悲痛。一旁的戚海濤見她這幅快哭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對于女人哭他一直沒轍而對于眼前這女人他更是沒轍,可琰歆這樣又讓他忍不住想要去安慰。琰歆轉(zhuǎn)頭看了眼他的手,然后往前走了一步讓戚海濤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滑落。
“他在沉睡卻被自己拉入了夢魘之中,神識封閉靈魂溢散。”乾柃收回手有些感慨的對琰歆說到,三人中琰彌心思最細膩當年之事帶給他身心上的沖擊都很大。若不是今日他們找到了他,那終有一日琰彌的靈魂將在沉睡中散盡。
“那快點喚醒他吧!”琰歆有些焦急靈魂是他們最后的存在,若是散魂那便是真正的身死道消。那樣即便主人掌握時間,也無法在找回以徹底消失的存在。
乾柃盯著琴半晌搖了搖頭,“館長這把琴我要帶走,很感謝你們這段時間對他的照顧。”他先看向館長目前琰彌由他們照顧,帶他離開也許得和他知會一聲。
館長倒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這琴本就不是館藏,我們也只是受人之托代為保管。你來尋說明你認識這琴,等會兒隨我辦個手續(xù)留個存根便好。不過有個問題也希望你能解答這把琴背面鐫刻的兩字應該是它的名字,可我們對比過許多時代的文字都不大一樣,你知道這是哪兩個字嗎?”館長對琴身上鐫刻的文字更感興趣,畢竟據(jù)檢測這琴已有上萬年的歷史無法彈奏也屬正常。
“百鳥不敢棲,止避鳳凰也。此琴名為棲凰!這文字是只屬于一個世族的文字,沒什么物件流傳下來所以無人知曉。”乾柃說著想起了當初琴身初成,自己為他賜名的場景。琰彌這個名字他不反對,一說到琴的名字琰彌便氣的跳腳說自己起名太隨便。
回去的路上乾柃靠在輪椅上,見琰歆像抱著什么寶貝的謹慎模樣有些無奈。只是他也不好說些什么,畢竟琰歆和琰彌關(guān)系一直很好。琰歆緊張這個弟弟也屬正常,說到底也是自己考慮不周。
“隊長,我們兩可以單獨談談嗎?”就在眾人很接近醫(yī)療中心時,藍薇瑤見旁邊有一處不大的廣場,這會兒沒什么人便開口問到。
“好!琰歆你先帶琰彌回去,很感謝你們今天陪我走這一趟都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