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皮膚怎么能這么棒?察覺到手上的觸感,君漓不由得直嘖嘴,她,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兩只手都扶上他的臉,左捏捏右捏捏。
突然,帝九徹睜開了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某個大膽的人,“小漓兒,為夫的臉舒服嗎?”他挑一挑眉,有些許邪魅之意,不由得便看呆了,使勁的點自己的頭,并沒有發現某個心機男的對自己的稱呼。
下一秒,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驟然間嚴肅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帝九徹,但卻還未從他身上起來,似乎已經忘了有這么一茬事。
“你快站起來,讓我看看。”她的眉頭緊緊一皺緊縮,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帝九徹。
他不由得一笑,揉了揉君漓的頭發,“小漓兒,你不起來,我又如何起來?”
這下,君漓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于他的距離有多近,有多曖昧,臉唰的紅了起來,下一秒,便從他的身上起來,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耳,微微有些泛紅。
這是她的專屬動作,每次做到令她心虛的事情時,她總會摸向自己的耳朵以轉移視線,這樣她不會因為感到害怕而顫抖。
像帝九徹這般耳目聰穎的人,又怎會沒看見那一抹紅暈,也顧不上受傷了,在一旁調侃道:“小漓兒,你是不是害羞了?”他的手指在君漓的耳垂上輕點,卻驚的君漓直顫抖。
“你別碰我。”察覺到身體的異常,她一把推開了帝九徹,本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推搡,可誰曉得,那人瞳孔一縮,硬生生的倒在床上。
君漓不懈的翻了一個白眼,“姓帝的,你別給老娘我裝死,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樣的人嗎?就是喜歡裝死的人,所以,你還不給我起來。”她推搡了半天,見某人還沒起來,而且臉色也越來越慘白,才曉得這人哪是在裝啊!明明是真的好伐。
她扶上帝九徹的脈搏,眼睛一凜,眉頭一皺。
她受了嚴重的內傷,他人明明已經這么厲害了,又怎會受這樣的傷?她不明所以,突然間,她想到了帝九徹在她精神力識海里說的話。
“小漓兒,你別怕,我在這兒,那些人都不是你自愿殺的,只是有人侵入你的靈魂,將你控制了而已,所以,不怕。”
侵入靈魂?莫非是那所侵入的人做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像去問帝九徹,可惜,卻發現面前的人愈發虛弱,似乎下一秒就歸西了。
她一個激動,便扇了帝九徹一巴掌,“帝九徹你丫的要是敢死,我定到你們冥界去要人,到時就別怪我無情了。”她的面部表情很是復雜,但更多的是憤怒,
她憤怒他明明受了這般重的傷,卻如同旁人一樣調戲他;
她憤怒他不與她說如此;
她憤怒世界上為何會有帝九徹這個生物玩意;
明明已經那般憤怒了,可還是希望他能健康,至少能有與她互懟的條件。
她看向帝九徹,笑了笑,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又將手放在他的脈搏上,的確是內傷,可又像另一種毒傷,簡單的說,就是說被人下毒了。
所以說,此時的帝九徹體內,既有內傷亦有毒傷。
這內傷好解,可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