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房屋之中突然響起一道悠悠回答自己的聲音,刀白鳳身形爆退,直接將那放置在架子上的拂塵抄在手中冷聲開口,“誰?”
刀白鳳可以確定那發出聲音的人自己從未見過,而且從那道聲音可以判斷出那人的年齡不大。
“刀白鳳,大理鎮南王王妃,段譽生母!”
秦墨衣淡淡開口,身形在刀白鳳驚駭的目光中憑空顯現出來。
“你是誰?為何半夜到此?”
“我啊?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我是他,也是他,也不是他們。”秦墨衣含笑述說著,那淡漠的神情讓刀白鳳汗毛倒豎。
“至于為何到此嘛,等下你就知道了。”
秦墨衣說著,腳踏凌波微步,瞬息間便到了刀白鳳身前,直接封住刀白鳳的穴位。
手持拂塵的刀白鳳一動不動,如同一只等待著被待宰的羔羊。
秦墨衣抬手,輕輕的掰開刀白鳳那緊握拂塵的手,將那古樸的拂塵奪了過來。
“拂塵,乃道家之物,你一個佛門女尼拿著它不覺得別扭嗎?”秦墨衣甩了甩手中的拂塵,“俗話說,手拿拂塵不是凡人,可惜這也只是說說而已。”
嘆息般搖搖頭,將手中拂塵扔掉,一手在刀白鳳驚恐、羞辱的目光中伸了過去,搭在刀白鳳那被高高挽起的頭發上,“大理鎮南王妃,呵呵……”
手順著刀白鳳絕美的臉頰向下移動,最后停在刀白鳳的下巴處,“本來你是一個無辜的人,與我也扯不上什么聯系,可惜……”
秦墨衣說著,那手猛然抓住刀白鳳的喉嚨,“可惜你的存在對我的影響太大,秘密,向來只有死人才能保管住!”
隨著秦墨衣手上的力度增加,刀白鳳那潔白的臉龐上充斥著不正常的紅暈,那是鮮血不流通所造成的。
咔擦
秦墨衣手一擰,刀白鳳隨之倒地,嘴角一縷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
做完這一切,秦墨衣并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拿起燭臺走向刀白鳳的床榻之處,“火焰真的是個美麗的東西。”
微微一陣感嘆,將被褥點燃,并將刀白鳳的尸體扔到被烈火焚燒的床榻之上,那些佛經之類的書籍也一并扔了過去。
這么好的引火之物,也不能浪費。
屋中失火,很快便引起了那些僧人的注意,秦墨衣則在烈火的掩蓋下施法隱身離去,留下一群焦頭爛額的僧人。
出了天龍寺,秦墨衣看著幾里外的大理皇城,心中另一個想法漸漸冒了出來。
段譽身份之事被掩蓋了,氣運弱了一籌,不過這皇族氣運也是要不得的,得將他的皇族氣運給抹去。
皇族,享受的是一國氣運,雖說大理一國不大,但氣運卻是不弱,氣運之子外加一國氣運,確實是渾厚無比,即便是沒了逍遙派傳承,依舊成為了先天武者。
相對于皇宮,秦墨衣可不會像在天龍寺一般小心翼翼,這次去也不是為了殺人,而是斷龍脈!
龍脈,一國氣運所在,斷者,必遭天譴。
斷龍脈這事,秦墨衣可不算自己去做,雖說自己不太懼天譴,但是卻會將自己暴露出來。
系統的屏蔽功能雖說很強,但是直接懟上天道即便是有著屏蔽功能也沒用,這一步雖說很兇險,但是一旦成功,段譽的氣運就會被削去大半。這樣的話,天道對世界的掌控權就會弱上許多。
不過……
秦墨衣有些擔憂那神秘的掃地僧,如果真如那些網文中所說的,那么自己絕對不能去少林,也盡量減少與少林中人的接觸。
腳步一錯,秦墨衣的身形在原地憑空消失,再次出現時已在數十丈之外。
身形不停的閃爍,很快便已經到了大理皇宮之中,只不過這位置有些尷尬。
嘎吱嘎吱
床榻的呻吟聲在這宮殿之中尤為醒耳,透過紗帳,隱約能看見兩具潔白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后宮,這是秦墨衣再次現身的地方,而且還是在一妃子的寢宮之中。
秦墨衣沒有窺視之心,正欲離開時,床榻之上的女子突然出聲,讓秦墨衣那剛剛抬起來的腳收了回來。
“張誠,陛下…那邊你還得好生留意一番…”
“嘿嘿,放心吧,一些事我當然知曉,現在先得好好伺候好我的貴妃娘娘。”
話音落下,呻吟聲不絕于耳,秦墨衣挑了挑眉,沒想到一次意外居然遇見了這事。
大理的皇帝居然被自己的下屬給綠了,有意思。
“咳咳”
秦墨衣輕輕咳嗽一聲,可惜被那呻吟聲給掩蓋住了。
“咳咳”
“誰?”
“是誰?”
秦墨衣拍著手掌走向床榻,“兩位真是好興致,不知段正明可知這事?”
沒穿衣服的人永遠處于弱勢,即便是男人也是一樣。
那光溜溜的男子撤過被子將自己與那女子蓋住,一臉怒容的看向走來的秦墨衣,聲音很冷,充滿著殺意,這事如果被段正明知曉,自己兩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一個家臣,一個妻妾,兩人私通是什么后果可想而知,更主要的是段正明還是一國之君。
“閣下深夜居然敢闖皇宮,真是好膽色,難道不怕來了就走不了了嗎?”
秦墨衣立在床榻邊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兩人,看的兩人心中很是不自在,更有些慌亂。
“怕?無知!”
那男子沉聲,“閣下深夜到此恐怕不只是為了看這戲吧?”
“喔?怎么?看你的模樣很想殺人滅口。”秦墨衣笑了笑,目中充滿不屑,“如果你想殺人滅口,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試試,就看你能不能殺了我了。”
“你很自信!”
“當然,愿意試試嗎?”
女子躲在男子懷中瑟瑟發抖,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可惜卻沒有逃過秦墨衣的眼,不過對此秦墨衣也不在意,畢竟她能翻的起什么浪花?
試試?
男子一陣猶豫,隨后拒絕,能悄無聲息的進入寢宮,單單憑借這,自己就不如,更何況殺他。
“如果想讓我不說出來也行,幫我做件事就好。”秦墨衣瞇瞇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