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想做什么？”秦素素覺得有些古怪，蘇墨白這樣子，是要搞事啊！

蘇墨白搖頭，摸摸她的頭，笑意淺淺，“沒事，素素，我們回去吧。”

秦素素咽口水，emem，總覺得蘇墨白這笑有點古怪啊。

回到家里，蕭玉瑤已經忙活起來，她想吃的菜都準備好，秦素素忙將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去，專心致志地應付蕭玉瑤。

“素素，你和蕭先生聊了些什么呀？”趁蘇墨白在客廳里，蕭玉瑤找秦素素說起了私房話。

蕭先生？秦素素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的是蕭錦昊，她搖頭，“沒有聊什么。”

“哦，看你似乎和蕭先生很熟。”蕭玉瑤看了下客廳，蘇墨白還在專心致志地看雜志，才壓低聲音，詢問。

蕭玉瑤試探的語氣讓秦素素陡然警覺起來，連忙否認，“不熟，一點都不熟。”

這也是實話，不管是現在的蕭家家主蕭錦昊，還是以前總欺負她的何舒明，她和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從來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談何熟？

“哦哦，今天蕭先生和我聊起你，我還以為你們挺熟呢。”蕭玉瑤頗有些遺憾地感嘆了一聲。

秦素素覺得不對勁，聊她？

她有什么好聊的？

“媽，他和你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些你的喜好。”

秦素素心里暗罵了一聲毛病，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我和他一點也不熟。”

“這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象嘛。”

“.......”感情她媽還沒有死心？這是見著一個條件還可以的男的，就想給她做發展對象么？

“媽，我和二哥都要訂婚了！”秦素素頗為無奈，總歸她媽還是為她好，也不知道蘇墨白究竟是哪里開罪了蕭玉瑤，這般不受她待見！

“你心里就只有你二哥！”

“嗯。”秦素素沒有絲毫否認的意思，現階段，確實只有蘇墨白。

她的心很小，以前只裝得下夏允墨，現在只裝得下蘇墨白。

蕭玉瑤看她半晌，也只能嘆氣。

“二哥，今天冷，喝點熱湯。”秦素素獻寶似的將熱騰騰的湯端上去，氤氳的熱氣里，蘇墨白雙眸微微瞇起，滑過戲謔的笑意。

他不笑還好，一笑，秦素素就渾身發毛，總覺得哪哪不對勁。

“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

“那你有什么要說的么？”蘇墨白接過碗，挑眉，漫不經心地反問。

秦素素點頭又搖頭，“確實有點話想說，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從頭說。”碗有些燙手，蘇墨白放在桌上，一手攬過秦素素的肩膀，低沉的嗓音滿是蠱惑，“沒關系，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秦素素發呆，默默地端起原本給蘇墨白的湯，喝了起來。

蘇墨白也不急，一直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

“......”秦素素忍不住了，“二哥，我錯了。”

“嗯？錯哪里了？”

“我不應該單獨去見何舒明。”

何舒明？

蘇墨白一想到蕭錦昊那張欠扁的臉，還有他做的某些事，說的某些話，就不舒服。

“還有呢？”

“我不該胡亂答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還有呢？”

還有？

秦素素砸吧嘴，腦子都要掏空了，她真不記得還有什么要交代了。

蘇墨白輕撫她長發，喃喃道：“素素，我只擔心你的安全，不管去見誰，一定不能再讓自己置于危險之處了。”

秦素素點頭，還有些懵里懵懂，“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我知道素素很厲害，尋常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啊，這個世界上壞人太多了。”蘇墨白摸摸她的臉，笑得溫柔，“素素你這么善良，那些陰招防不住的。”

秦素素笑，“我才不善良呢。”

她能把人往精神病院里送，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輩？

“在我心里，你就是善良的小仙女。”蘇墨白刮了下她的鼻子，呵，如果不是她出手快，江映云的下場豈止是精神病院？

“呀，小仙女都知道了，二哥，你懂的網絡用語可是越來越多了。”

“那當然。”

————

江映雷接到江映云的求助電話，不知道從哪里拿到的手機，打給了江映雷。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嘶力竭的樣子著實觸動了江映雷，他有點心軟了，可還是告訴了秦素素。

秦素素讓他不要多想，直接殺到了青山精神病院。

這里山清水秀，風景極好，空氣也好，有個療養院在旁邊，天然氧吧，是個養老的好地方。

不過一墻之隔，待遇可是差了很多呢。

秦素素在病房外見到了江映云，和幾天前的瘋婆子相比，現在的江映云更像個瘋子了，而且身上有淤青，應該是被打了。

她一陣唏噓。

說實話，她雖然不算善良，但是確實不愿意對女人下這么狠的手，如果不是江映云做得太過分了的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將主意打到蕭玉瑤身上。

“來的怎么是你？”隔著鐵柵欄，江映云看到了秦素素，立馬就撲了過來，整個人都趴在門上，雙手抓著柵欄的縫隙，拼命地晃，“秦素素，你這個賤人，為什么來的是你？”

破口大罵的樣子，沒有絲毫平日里的淑女樣子。

秦素素倒是早已見過江映云的丑態，反倒是陪同的護士嚇了一跳，立即抽出腰間的電棒拍拍鐵門，示意她不要亂來。

“吵死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響起，秦素素定睛一看，原來是病房里還住了一個人。

秦素素盯著，許久才記起，竟然是劉靜湄，劉靜湄有很嚴重的起床氣，以前老是沖她撒氣，現在嘛......

呵，蕭錦昊果然更狠，竟然把母女兩個關在一起了。

江映云還沒回頭，就被劉靜湄抓住頭發，猛地往地下一拽，耳光就扇了下去，“打死你這個小賠錢貨，你這個賤人，竟敢吵我睡覺？不要以為秦禹護著你就能怎么樣，打死你！”

提到秦禹，秦素素鼻子便是一酸。

然后更為悲憤，劉靜湄瘋了還想著如何折騰她和秦禹，這筆賬，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