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場襲擊而在他們正想撤離的時候大霧已至,凡事吸到了這氣體的人無一不渾身無力。當無力感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方向的迷失。
感受到不對的任嬴緊緊的拉著玉函路,一旁的第五清風耳朵一動聽見遠處有人走來:“先把最難搞的兩個人先解決,不然會有很大的不便啊。”
說著走出來一個拿著鹿角刀的人,看起來略微瘦小。但緊接著第五清風冷不丁的說:“讓那個人也出來吧,氣息也太明顯了吧。”
突然之間一把苦無劃向第五清風的臉上,但并沒有如他所想。第五清風的刀立在那把橫面而來的苦無擋了下來:“中國刺客,日本忍者,雇傭軍你算是哪個?”
這個過程發生的太快了甚至都來不及睜下眼睛,一切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我來對付那個拿苦無的人,你去對付拿鹿角刀的人。”
沒等他說完一把手里劍就飛了過來,第五清風一劍斬出把那把手里劍斬落,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是一把魚腸劍。
第五清風急忙閃避,袖子邊的衣服被斬斷但幸好沒有傷到身體因為這些都是有毒的傷到一點不堪設想:“原來如此同時射出兩把劍造成視覺差,而且兩次的力道完全相同就是聽聲音也辨別不出什么。”
但話音未停那個人就沖到第五清風的身邊拿著兩把匕首進行壓制,如果近戰的話劍確實很有優勢但如果論貼身那匕首無疑更高一籌,那個人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才不斷貼身,而的確第五清風被壓制的施展不開。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第五清風沒有畏懼,反而貼了上來。那個人本能的后撤一步,拔劍那個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劍痕。
第五清風嘴角上揚:“天九流?”那個人聽見似乎慌忙了一下調整后換了把短刀再次沖了了上去,第五清風沒有移動就那樣站在那里。
那個人看見如此直接一刀砍去,突然之間第五清風的劍再次出鞘先是把那把刀被撇開,再向下用力把刀劈掉。
然后順著劍勢向上挑砍,那個人的整個身體劃開一道劍痕。突然第五清風不知道聽到了什么,突然跑過去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任兄我先回練習場了順便帶個俘虜。”
任嬴那邊兩人還在不斷周旋,看著對方沒過幾分鐘就解決兩人卻也毫不急躁,兩人本來就是速戰速決類型的。
任嬴手里拿著的刀變幻成匕首,那個人病怏怏的看了他一眼:“哦?是想走暗殺路線嗎抱歉那你選錯對象了我的鹿角刀不好近身。”
可任嬴并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扭頭看向玉函路微笑著問道:“你愛我嗎?”突然被他這么一問玉函路突然懵了一下回過神來:“當然。”任嬴笑著把她的碎發拉攏到耳角后面:“聽見你的話我很開心哦。”
突然任嬴的左手閃過藍色的光,任嬴一閃身到了那個人的后面一劍劃去,那個人一抬刀勾住了那只匕首。
那個人緊握著手里的鹿角刀心里暗道:“這小子的速度是不是提升了?”
而任嬴的心里也不平靜:“鹿角刀,一種奇特的刀類刀形像鹿角因此而得名,攻擊方式以勾拉來撕裂傷口,一種極其難對付的刀類。”
就在這個時候任嬴感覺自己左手一疼出現一道傷口鹿角刀撕裂的傷口極其難以愈合,任嬴手里的刀又變了形狀變成了皮鞭,任嬴用力一拽誰知那看似瘦弱的身體有如此巨大的力氣。
任嬴又把自己的炎屬性靈力注入皮鞭里,整條都燃起了大火。火蛇一直躥到那個人的手上,但并沒有按任嬴所想吃痛放開鹿角刀,反而那個人看著自己的手臂被燃成黑炭。
任嬴本想收回幻化鬼刃但因為左手受傷而力量不足脫手,那個人把恢復原形的幻化鬼刃扔向一邊:“游戲該結束了。”
突然任嬴出現在他眼前右手閃著火光抓住他的臉:“是該結束了。”但還沒有要加大火力的時候,那個人的身體就分解成一只只蟲子掉到地上。任嬴看到滿地的蟲不禁打了個寒顫。
任嬴不經意之間看了一眼玉函路,突然拿起刀對準了她沖了過去,玉函路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心里想到完蛋了。
刀沒有落到她的身上而是從旁邊經過刺向了一個由蟲做的鸚鵡,這時玉函路才發現那只鸚鵡正張開血盆大口對準她的腦袋,看到這玉函路后背滲出冷汗。
任嬴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問道:“你在想什么呢?”玉函路苦笑著回答:“我還以為你要……”可她的話沒有在說下去,因為話里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
聽到她的話任嬴笑道:“怎么可能,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會傷害你,而且我保護了你就不能有點表示嗎?”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突然的話讓玉函路停頓了一下猶豫的親了上去,任嬴看著玉函路:“我很開心。”忽然上千只飛蟲向任嬴他們沖來。
一團猛火從任嬴手上竄出形成一道火墻不停燃燒著那些飛蟲。
燃燒殆盡后那些飛蟲的尸體又融化成水漿,重新凝成一只只飛蟲然后一只只搭攏起來又變成那個人,那個人抓耳撓腮臉上出現幾道血痕:“啊!好麻煩啊沒想到這個傭金這么難得,我尹辛還是第一次在身體上吃虧畢竟。”說著他的手變成百來只蟲飛向任嬴。
任嬴一刀斬去一只只蟲斷成兩節,刀上還流著白漿,他的魂能雖然詭異但他的右手確實有燒傷。也就是任嬴的火焰確實傷到他了。
:“我的蟲化還沒幾人傷的到我,你可是少數幾個,所以你就安心被我所狩獵吧。”說著他的左手變成了蟲再變成鹿角刀:“死吧!”
說著一刀揮出一道由飛蟲形成的刀氣向任嬴劈來,任嬴手里的幻化鬼刃變成了鐮刀一刀揮出空氣中發出火焰燃燒的聲音把那些飛蟲燒成灰燼。
但做完這些任嬴感覺身邊不對勁腹部一疼,發現玉函路的手上拿著刀刺向他的腹部任嬴驚訝的看著她難道……
但他突然聽見一聲悶悶的喊聲,轉頭一看玉函路被禁錮在一棵大樹上兩只手被帶上手銬釘在樹上,而玉函路看著任嬴想要拼命掙脫。
看到這的任嬴心里松了一口氣看著來還沒有啊!一拳把那個假的玉函路給打碎任嬴的手像是開啟了黑洞一只只飛蟲被吸了進去。
任嬴撫著傷看著尹辛:“這么喜歡玩蟲是嗎?那我把它還給你。”說著從右手彈出一個小球:“就這個嗎,就這個東西還想對付我癡人說夢。”
突然光球炸裂一個由蟲做成的骨髏出現,尹辛看著:“不可能就這個絕對斗不過我。”說著一刀刀由飛蟲形成的刀向它飛去,骨髏似乎是受到了挑釁眼睛閃爍著紅光。
看著骷髏離自己越來越近,尹辛開始感到害怕正想逃走,但發現自己被骨髏抱住根本掙脫不開,突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骷髏整個爆炸開來而被緊緊抱住的尹辛只能接下這一切。
任嬴走到他的面前:“真是狼狽,沒來得及把身體蟲化吧!看你灰頭土臉的樣子,真是太解氣了。”
尹辛虛弱的抬起頭:“這都是怎么回事。”任嬴低頭看著他:“很想知道嗎?你還真是遲鈍,我怎么可能可以控制你的蟲呢?”
:“那又是什么回事!”聽到尹辛的咆哮任嬴回答道:“看來你是真傻,我不過是在蟲的體內注入靈力再把它固定成型,而蟲是你的它當然回去找你了我只是趁它們靠近你的時候引爆它們而已。”
尹辛眼里無光的說:“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可你以為你真的贏了嗎?”聽到他的話任嬴發現玉函路傳來痛苦的呻吟。
發現玉函路的肚子處一把小刀一點點推進,鮮紅的鮮血一點點滲出:“停手!”看見任嬴焦慮的面容尹辛笑道:“我勸你好別輕舉亂動,不然我一個念頭下去你明白我的意思。”
聽到他的話任嬴收起了手里的刀,尹辛艱難的站起來。走到任嬴面前一個響亮的耳光從他的手里傳出:“好爽啊,你不是厲害嗎聰明嗎?怎么為了一個女的就這樣了我真瞧不起你。”
聽到他的話任嬴笑著回答道:“她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愛我陪了我將近一年,她照顧我到無微不至她也從來沒有任性過,她不求我什么這樣的她太卑微了。”
不知為何任嬴的話似乎有種魔力讓人想聽下去:“有可能是她覺得比不過另外兩人而小心翼翼,但無論如何我都是愛她的。你覺得我要像那些小說了描寫出的人一樣嗎,無情?不為瑣事而左右?我告訴你這世界從來就沒有完全無情的人,如果有那他就不算是人。”
:“可能有人會罵我為了一個女的丟了臉窩囊,那我問你一下你真有這么傲氣嗎?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且丟臉換命還是愛人的命這不是很值嗎。”
忽然尹辛的頭被咬了下來,任嬴看著他的尸體再看了看后面的靈寶抱起它:“抱歉讓你殺人了。”尹辛死了那蟲做的手銬也就解開了,但玉函路在想著什么,突然一加速沖到任嬴的面前抱住他:“我也很愛你,真的!”
臨走時尹辛的尸體被任嬴燃燒殆盡:“我不會讓任何親人死在眼前,所以只有請傷害他們的人死在我的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