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之所以讓任嬴害怕,那是因為里面的鬼氣。里面鬼氣的濃度如果修為過低,可能會被滲入體內化為死水。而且里面最可怕的還不止如此。
在里面有無窮無盡的鬼氣孕養的尸兵,在里面的白骨無窮無盡。就是修為在高強的人,也會被活活耗死。而且聽說在里面有一位恐怖的存在。
在加上任嬴現在惹下了這么大的禍,那些人也指不定要抓住她們威脅任嬴他們。想到這里任嬴和肖曲的速度不禁提快了幾分。
而在周紫意那邊,她們還在為拿到一個四階邪靈草而高興。絲毫沒有意思到她們已經進入了危險地帶。
周紫意等人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抬頭一看只見任嬴和肖曲伴隨著呼嘯聲向她們沖來。周紫意和歐陽清看見任嬴高興的向他揮揮手。
任嬴沖下來一把抱住兩個人,怒罵到:“你們兩個來這里干嘛,就一定要讓我這么擔心嗎?你知道你們讓我多擔心嗎?這里很危險你們不知道嗎?早知道就不讓你們隨便亂跑了。”
而林夕夢和肖曲在一旁看著他們,肖曲雖然也想像任嬴一樣這么問林夕夢可他卻不知以什么身份來問,只能扭扭捏捏的說:“你們沒事吧?”
可林夕夢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沒有。”這個回答讓肖曲鎩羽而歸。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讓任嬴幾人瞬間警惕起來。
:“任兄這么疼女友,看哭單身狗啊!我的出現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但我確實有事相求。”
只見一名穿著幽邪教黑袍的男人,長相頗為清秀,聲音讓人分不清性別。總之要多神秘有多神秘。
任嬴把周紫意和歐陽清抱在懷里看向她呵聲問道:“我就知道幽邪教的人肯定會來這。你們之前可是和我開了個玩笑啊,現在和我來說有事幫忙我如何來相信你。誰知你是不是來搶靈寶的。”
那個人微笑了一下,并沒有因為任嬴的言語而產生情緒:“之前確實是我們不對,但那也是對任嬴先生的實力測試。而且我們幽邪教在世外界也是有所名號的,您應該知道我們確實對那個炎系靈寶沒有興趣。”
聽到這話任嬴還是沒有輕易答應,因為這幽邪教在世外修仙界出名并不只有弟子皆是陰屬性的這件事,還有一點就是背后捅刀子賊強。
不過那個人好像看出了任嬴心里的擔憂:“任先生不用擔心,我用我算靈師的名號來擔保。如果有不好的行為我愿接受身首分離之死。”說完咬了舌尖一滴血飛到空中,像形成儀式一般。最后炸裂開來。
算靈師的名號雖然不是很響亮,但另一個名號就是世外修仙宗門的長老也要給幾分面子,那就是幽邪教的少主。
看到他發了血誓任嬴也就放心下來,如果只是一般的口頭誓言那跟本就沒用,但以血肉為誓就一定要遵守不然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過任嬴還是保留著一份警惕:“既然你有誠意你那我也不好拒絕,但我有三個要求。一不禍害無辜,二不違背倫理,三你不能讓我的人出事。”
那個人聽了肯定的回答:“當然如此。”說完打了個響指,一名男子從一旁的小山丘下來。來的人正是打傷任嬴的那個男子:“屠夫的實力任先生先前也感受過了,讓他來保護您大可放心。”
那個人向任嬴擺手示意進入鬼冢,任嬴也跟著他進入鬼冢,周紫意拉著任嬴擔心的說:“小心點。”任嬴點點頭回應到,其實與其說來幫他倒不如說自己也有事要來。
歐陽清并沒有像周紫意那番說過多的話而是拿出一瓶丹藥,放到他的手上。看到這任嬴摸摸她的頭:“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任嬴故意放慢腳步在他后面,那個人看見,就是這樣也沒生氣:“任先生還真是警惕,不如我來告訴你我的真實姓名。”
任嬴面色冷漠的說到:“沒有興趣。”任嬴的話傳到他的耳里,不禁讓他哈哈大笑:“行,那就先說我的目標,我要讓你拿到鬼王的右眼。”
任嬴聽了不禁疑惑起來:“為何要拿到那鬼王的右眼。想來你們之間一定有何聯系吧。”
那個人的氣息變幻了一下,寒聲回答道:“其實那個鬼王是幽邪教的一個長老,但他帶著鎮教之寶跑了。他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卻因貪心強制煉化死了。之后給任先生的好處也在里面,我知道任先生是煉器大家,就是我們也有生意來往,所以這個東西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任嬴突然停下了腳步,望向周圍的白骨:“醒了。”就在任嬴說完的時候,那些白骨的殘軀竟然拼接起來往任嬴的地方殺去。
任嬴嘆息一聲,明白這好處不是這么好拿的。提劍殺去,叮叮叮,每當一道聲音響起,就有一個骨髏倒下。但人數無窮無盡這樣的人海戰術,在怎么強大也會累。
相比于任嬴的勞累,一旁的算靈師就輕松多了,只是擊殺幾個靠近他身邊的:“任先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要一次性解決。”
其實任嬴又怎么不知道,但他又有什么辦法他也不想把命搭在這。而這時任嬴的三角形刺青發出淡淡的微光,一股陽氣把那些骷髏給焚燒起來。這個場景讓其余的骷髏紛紛不敢上前。
那些骨髏也不是說怕,死人是不知到害怕的。但是那么濃的陽氣誰會靠近,更何況在這四周有讓它們感到舒服的陰氣,那為何還要進去。
看見這種危機過去了,算靈師計算了一下:“東北方向。”說完就朝那個方向走去,任嬴點點頭也跟了上去。
現在路上就是再多的骨髏看見任嬴也不敢靠近,算靈師想了想疑惑的開口問道:“其實我有點想不通,您為何如此爽快的就答應我的請求。”
任嬴聽了也不藏著掖著:“首先我后面本來的計劃就是來鬼冢一趟,你只不過是趕巧。而且我不認為這是一個請求,我更愿意認為這是一個交易。所以這生意又有何不可做的。”
任嬴的話其實不難理解,就是我是在幫我自己幫你是因為順便和報酬。這個地方確實不凡。
兩人越往里走陰氣就越來越濃,但骨髏卻變的少了起來。這也難怪越往里實力要求就越高,自然人數也就減少了。
忽然任嬴看見一棵大樹,他停住了腳步。算靈師迷惑的開口:“任先生,這有何奇妙之處。”任嬴的額頭都是黑線,想要伸手習慣性的拍他的頭。但他想。到什么把手收了回來。
裝作咳嗽一下說:“你們幽邪教是怎么教的,這銀杏樹都樹都認不出來。”
這下子就輪到他無語了:“我當然明白這是銀杏樹,但這銀杏樹有什么不同之處。”
“哎!長在這就里不就是怪處嗎?而且陰陽兩屬性包含的有很多中,星辰是不是也屬于陰,光是不是也屬于陽。而且銀杏樹樹身偏涼,自然更好的能吸收這里濃郁的陰氣,你看。”說完指了指這棵銀杏樹的樹葉。
算靈師抬頭一看,只見那些葉子都是銀白色他咽了一口水:“還真銀啊!對了接著趕路吧任先生就快要到了。”
但他的話確換來了任嬴的否定:“不而認為我們要先休息,我們是中午進來,而現在差不多要到六點左右。而傍晚正是陰氣最濃的時候所以不易趕路。”
“嗯,我知道了。”算靈師想了一下,認為也有道理。就在附近找了個小山洞,而任嬴也沒有急著進去他先摘了幾片葉子儲存好。在撿了一些掉落的干木。
但任嬴剛進去就看見算靈師在那里瑟瑟發抖,這個畫面讓任嬴感到頗為好笑。
但任嬴也沒耽誤這么多,把火點上烤好肉的他才坐下休息,這些肉都是他之前放在儲物戒指里的:“喲,任先生還有這樣的寶貝。看了不算很窮啊!”其實像任嬴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有,算靈師也就是說笑罷了。
而且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拿起一塊雞肉問:“吃雞嗎?”不過算靈師聽到這話深吸一口氣說:“我玉函路就是餓死,死外面也不吃你任嬴一粒米。給我。”
:“原來你叫玉函路,這名字真娘。”
說是這么說,不過看見他吃了飯任嬴也就不管他了,任嬴開始拿銀杏葉煮水,當然這水也不是一般的水,它是山泉喝起來還會有點甜。
不一會就熬了幾瓶出來,他看向正在修煉的玉函路:“你洗澡嗎?”誰知玉函路一時間靈力竟然亂了,這讓他驚了起來:“不不……不了,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任嬴點點頭:“也對,這里沒有洗澡的地方。”說完也開始修煉起來,時間是寶貴的,不能浪費。
不過任嬴很快就平靜了,但玉函路就沒有了,他在那里放松心情。但臉上的痕跡根本就掩蓋不了:“可惡,這還真不方便真尷尬。”
兩人一夜無話,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玉函路緩慢的睜開雙眼,但他驚訝的發現她竟然趴在任嬴的胸口,而且任嬴還醒著:“怪不的原來是女的,怪不的什么都說不方便。不過說實話,挺軟的。”
可這對玉函路她來說這是晴天霹靂啊:“你瞎說什么,你就不怕你女朋友罵你嗎?”
這句話讓任嬴沉思了一下:“但你別忘了,我有光環啊!要多少個,另外幾個是絕對不會說的。”
不過任嬴并沒有停下來緊接著說:“你是自己把那隱藏性別的披風脫掉還是我來幫你。”說完伸出手,做出相應的動作。
玉函路聽到臉色蒼白,寒聲的說道:“你別過分了。我怎能和你合作了,我真是看錯人了。”
但任嬴完全不以為然。任嬴邪魅的笑道:“你別這么說,你越這么說我越興奮。更何況你躺在我的胸口有資格說這話嗎?”
玉函路聽了連忙想起來,但她發現不管怎么樣她都起不來:“我討厭別人騙我,不管在哪方面。而且你應該不知道,有一個幽邪教的人之前想要這么對紫意,我不過是全全奉還罷了。只不過你沒人來救。”
聽到這話的玉函路徹底急了:“那個是他做的,不是我。這個不關我的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任嬴一把火把那個黑袍給燒掉,露出一個雖然不高,但均勻完美的身材。和一對纖纖細腿。不過樣貌卻沒有過多變化,只是變的更加柔美女性化。
任嬴摸摸她的臉:“喲,易容了還這么好看,皮膚挺光滑的,不錯。不過你還真大意,昨天的雞肉也不檢查一下,沒關系等會你依然可以吃。”說到后面任嬴的嘴巴都在她的耳邊。
感受到的任嬴是認真的。玉函路紅著臉,眼淚一大滴一大滴的在眼簾中掛著慢慢的掉落浸濕任嬴的白衣服上:“求求你,不要不要。”
不過任嬴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停止動作,他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摸了摸她的頭發,拿起她的臉慢慢貼近:“我早就看出你了一開始。但正好我也要進來,所以就順便報復了,這只能怪你沒有看清我的為人。”
說完就吻了她的嘴唇,一股糯軟在任嬴的嘴邊傳來。淡淡的茉莉花被任嬴盡情的吸收,但無法動彈的玉函路只能躺在地上看著初吻被奪走。
任嬴本來想做些過分的事,但看見玉函路的兩行清淚。心一軟,起身到玉函路看不到的地方開始換衣服。任嬴的儲物戒里面有基本的生活用品,所以吃飯就不是什么難事。而這個時候粥也已經熬好了。
勺了一碗粥,走到玉函路的面前,現在的玉函路可所謂一個植物人根本無法動彈。但從她的眼神里看的出,她恨任嬴。
看見她的眼神,任嬴也沒有任何懼怕把粥送到她的嘴邊:“太燙了滾。我就是餓死也不要你喂。”任嬴輕笑了一下,把粥吹冷在送到她的嘴邊:“我不吃你做的惡心東西。”
但任嬴他卻沒有生氣,這事是他做的不對,他沒有理由:“你不吃是想讓我嘴對嘴的喂你嗎?”任嬴這一番話讓玉函路想到剛剛羞恥的糯軟感。于是連忙開口吃粥。
但換衣服(發福利)這事情就難辦了,任嬴藥的藥效得到十點才能解除。而現在。
任嬴拿起一個黑色的衣服碎片綁在眼前,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解掉再穿上新的。任嬴的手在玉函路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撫摸,一股淡淡的清涼傳到他的手掌。
任嬴輕聲問到:“可以了嗎?”而另一邊玉函路紅著臉回答:“可……可以了。”任嬴摘下繃帶,玉函路的臉像剛做完一樣紅。而且她讓任嬴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但是什么感覺任嬴也說不上來,時間是不等人的,整理好后任嬴就帶著玉函路出發。其實昨天的路就走的差不多了,所以沒有多久就到了。
只見前面一具白骨,很明顯死很久了,但他的右眼還存在而且還在散發著一股陰氣,任嬴抱著玉函路問道:“是這個嗎?”身體能動一點的玉函路點點頭,隨之把頭埋在任嬴的胸口。
這個舉動讓任嬴滿頭黑線:“大姐你不知道你很重嗎?我就是親你一下又不過分不用讓我受這苦吧。”可這話任嬴只能在心里說。
但離那個漆黑的眼睛越來越近任嬴就感到心驚,他的赤炎火體竟然也有些擋不足:“我說這秘寶是你們幽邪教偶然得到的吧!不然你們也不能有這種本事練出。”
就這任嬴說話的時候,一只黑龍從眼睛里鉆了出來口吐人言:“好久好久沒有吃到人肉了,哈哈還有一個是邪陰體。不錯不錯。”
而看到這種情況的玉函路害怕的抱住任嬴,任嬴摸摸她的頭安慰著:“你嚇到她了。”那只陰龍竟然打了個寒顫,這讓它感到很沒面子:“赤炎火體,勉勉強強。你還沒到達大羿前輩的級別。”
這時候一聲陰冷的聲音傳來:“哦,那你是不是應該向你的前輩學習啊。”玉函路聽到這個聲音,抱的更緊了因為這是真的怕。
任嬴的右手不自主的抬了起來,一只羊身人面,虎齒人手,大頭大嘴的怪物從蟲洞里走了出來。
陰龍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這個獸絕對不簡單哪怕只是元神只見它艱難的開口:“你是誰你為何寄宿在他的手里。”
饕餮向天大吼一聲,往前一看:“我為何在他手里這你就不要管了,至于我是誰我可以自豪的告訴你吾名饕餮。”
那個陰龍聽到竟然是上古四大兇獸之一,連反抗的思想都沒有連忙想逃回眼睛里的小世界。但晚了一股強大的吸食力,硬生生把它吸了進去。一剎那血肉橫飛。
任嬴淡淡的說一句:“回去吧!沒事了。”說完右手抬起產生蟲洞,饕餮也沒有抱怨就這么進去了。
而一旁的玉函路卻震驚的說不出話,突然她的腦海里傳來一陣眩暈感,邊昏了過去。任嬴輕輕的放下她走過去拿起那個眼球,能在這里都產生的一片陰氣這當真是不凡。
任嬴勘察了一下里面的空間,如果要形容的話就是大。而且濃厚,至于好處任嬴也沒想過。畢竟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
任嬴把那個眼睛放在玉函路的手上,順便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四十,快要結束了,而且她醒來也會忘掉饕餮的事。
沒過多久玉函路驚醒過來,看見任嬴眼眶變的紅紅的:“你沒事吧?”任嬴聽到她在關心自己好像有點懵:“沒有那個陰龍只是一道殘魂,我的體質正好克它。好了現在它死了,你放心一點。”不的不說任嬴這安慰人的話真的很爛。
但玉函路聽了笑了卻起來,因為她看見任嬴沒事當然任嬴也沒在意這么多問道:“你的好處還沒給我……”就在任嬴剛說完的時候,一股糯軟再次從他的嘴角傳來,但主動方變了。
這時空間一陣扭曲:“我們會在見的,好處我可給你了。”
任嬴摸摸嘴唇笑著說:“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