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讓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冷。大地一片銀白,一片潔凈,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鵝毛從天空飄飄灑灑。看著長安街被大雪籠罩著,呂布玩性大起,匆忙的跑到家中。
只見呂府二字被白銀色掩蓋,呂布搖搖頭,推開朱漆大門,迎面而來的是秦宜祿等人。
嚴氏和呂玲綺在堆雪人,秦宜祿勤奮的掃著厚厚的積雪,怎么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呂布顧不得多想,抱起嚴氏,徑直的走進臥室,而嚴氏則面目嬌羞,沉聲說道:“讓孩子看見多不好啊!”
“嘿嘿嘿。”呂布一把撲倒嚴氏,用手輕撫她的臉頰,柔聲說道,“夫人,我南征北戰將近十年,讓你擔驚受怕十年,而這十年我也沒怎么照顧你,你看看,這臉頰都有皺紋了。”
嚴氏聽了呂布這話嚇得匆忙起身,鞠躬說道:“是妾身老了,不是將軍的錯。”
“你給我躺下。”呂布把她一把摁倒,撩起窗簾,寬衣解帶,開始翻云覆雨,顛鸞倒鳳,而嚴氏則也是久旱逢甘霖,她解開呂布的布衣,與其纏綿在一起。
過不多時,秦宜祿正在門外敲門,呂布將床簾掩上,高聲問道:“什么事?”
“門外龍彝求見,說是京城那邊有動靜。”秦宜祿欠身答道。
“讓他進來。”
秦宜祿飛快的跑至門外:“龍先生,主公讓你進去搭話。”
龍彝朝他鞠了一躬,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客房,卻不見呂布,正自納悶,這時呂布高聲問道:“龍先生所謂何事而來?”
龍彝聽著呂布氣喘吁吁的問自己,就知道呂布正忙著呢,但是也把朝廷上的密報說了出來:“主公,昨日丁原邀在下上朝,在下聽丁原言外之意是要廢天子。”
“廢天子!?”呂布驚呼一聲,下嚴氏雙眼垂淚,呂布卻不知曉,完事后換上便服,來到客廳與龍彝搭話,“這是好事啊!”
“主公何出此言?”龍彝表示不解,因為天子一廢朝野動蕩,怎么能是好事呢?
呂布大概想了想,然后又笑了笑:“哈哈,到時候力保劉協,讓曹操獲取,到時候兩個天子,這天下可就好玩了。”
龍彝搖搖頭,在呂布這里待了一會就匆匆回府了,呂布起身回到臥室,發現嚴氏雙眼紅腫,芊芊細手拿著呂布當年送給他的玉佩,在床頭默默不語,而呂布嘆了一口氣,將身子倚在墻上,無奈地說道:“夫人,你說咱們要是凡夫俗子該有多好,在晉陽相夫教子,過著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
此時嚴氏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起身抱緊呂布,聽到哭聲的呂玲綺從墻上蹦了下來。對,墻上,真皮啊!
大步流星的沖進臥室,開口問道:“父親,你為什么欺負母親?”
呂布聽到呂玲綺的聲音開心的笑了起來,悄聲對著嚴氏耳邊說道:“別抱了,孩子看著呢。”
嚴氏聽了呂布的話抱得更加緊了,呂布無奈的嘆了口氣,松開雙手,任由嚴氏去抱。
呂布將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臉頰上,張口便吻,而呂玲綺則以為呂布在欺負嚴氏,拿起木劍扎在呂布的屁股上:“你為什么咬我媽媽?”
聽到呂玲綺的話嚴氏“噗呲”一聲的笑了,看著風塵仆仆的呂布,柔情似水的問道:“你還有多長時間能一統天下?”
此時呂布將頭仰望天空至四十五度角,想要將手伸進兜里,卻發現沒有褲兜,不得已的將手背了過去,躊躇滿志的說道:“放心吧夫人,即便不能一統天下我也會讓你做皇后的。”
“虛!”嚴氏連忙捂住呂布的嘴,嚇得花容失色:“不可胡思,這是要殺頭的!”
“哈哈。”呂布一手抱緊嚴氏,一手指著窗外,那氣魄,就如同項羽一般,“待我君臨天下,許卿千里桃花。”
兩人就這樣站在窗邊,看著夕陽,別有一般詩意。
此時,太陽的臉是鮮紅鮮紅的,它的光像是被誰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緩緩地退著,像個俏麗的少女一樣溫存、恬靜。
不出一周,嚴氏開始感覺惡心,什么都不想吃,偶爾還嘔吐,呂布發現嚴氏這樣知道她是有了身孕,不由得喜出望外。
呂布將耳朵貼近嚴氏的肚子,只聽見里面鬧騰的狠,呂布笑了,笑的就像個孩子一樣:“看這樣是個男孩。”
“鬧騰就一定是男孩嗎?玲綺出生前鬧騰得很,你也說是男孩。”嚴氏答道。
“.........”
呂布一時語噻,而嚴氏則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其實無論男孩女孩,都是隨你了,皮的狠。”
“哈哈。”呂布笑的陽光燦爛,而這時呂玲綺跑了進來,看著呂布便問,“父親,你這是干什么呢?”
呂布將呂玲綺一把抱起,抗在自己的肩上,笑道:“你媽媽要給你生個小弟弟了。”
“這樣啊!”呂玲綺覺得無聊,打兩個哈氣就走了。
“這孩子。”呂布看著英姿颯爽的呂玲綺,腦子一頓yy,嚴氏看呂布口水都快出來了,便問,“你這是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這要不是我閨女該有多好。”呂布繼續陶醉著。
而嚴氏驚訝的問道:“啥?不是你的種還是誰的?”
“.......”呂布一陣無語,然后岔開話題:“對了,生完這個我還想生倆。”
這次換嚴氏無語了,然后重重的咳嗽兩聲:“我看你是思春了。”
“對啊!”呂布一拍大腿,口中出現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貂蟬。”
“貂蟬是誰?”嚴氏很顯然不認識,但是呂布將舌頭吐出,飄飄欲仙的答道,“她可是個大美女啊!”
“喜歡就娶進來唄。”嚴氏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得嘞。”呂布火急火燎的跑出門外,吩咐秦宜祿等人,為自己準備聘禮,去洛陽王允府上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