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紛紛默然
- 水滸攻心計
- 清樽一笑
- 3385字
- 2018-05-02 23:13:06
武松返身回了縣衙,找了主簿,要了近期的記錄文書,細(xì)細(xì)翻看。
見其中赫然有副狀子,是關(guān)于潘家兄長首告清河縣錢大戶的。
自厚厚一疊公文中摘出那幾頁紙張,仔細(xì)察看里面的內(nèi)容,原來是潘家終于發(fā)覺自家娘子被清河縣錢大戶蓄意塞給了武大,便去衙門處遞了狀子,要討回妹子和公道,最后是以解除了這場“非法”荒誕婚姻又保全了武大作為收場。
畢竟這狀子里首告的是清河縣錢大戶,而不是武大郎。
武大則是因?yàn)榫茸o(hù)有功,功過相抵,且潘家人并無怨言,并不予治罪。
而此案一經(jīng)了結(jié),潘家便帶著他家妹子返回了本家。
記錄到此終止。
她竟是趁著自己去東京公干這段時日,故意使人去衙門里首告。
武松有些茫然地盯著手中已經(jīng)結(jié)案的狀子,心思翻涌,不知是何滋味。
竟是會如此避諱于他,想必是怕他與他哥哥的關(guān)系,怕他在此會阻撓她的計劃罷。
他若是在此,自是不會阻攔的。
怪只怪他走的匆忙,還未來得及將話說得明白。
微微喟嘆了一聲。
【她竟是有法子將自己從中摘得干干凈凈,并且竟也未曾連累到哥哥,想必是早已有所萬全準(zhǔn)備】
正思忖著,卻見衙役栓子過來尋他,“都頭,外面有人來找您!”
武松將公文整理好歸到了原處,快步走出縣衙。
只見門外一處角落里立著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武大郎。
武大見武松大步自衙門廳內(nèi)出來,連忙朝他招了招手,搓了搓手心,神色有些愧疚,“兄弟,方才實(shí)屬讓兄弟見笑了……也是俺不好,只是”
話未說完,便被武松截了過去,“哥哥,你且說這段時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武大嘆了口氣,“兄弟,不瞞你講,自你那日走后不久,俺便被那潘家一紙訴狀,告到了縣衙里,差點(diǎn)吃了官司!卻是嚇得俺,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只是俺對他家的娘子有救命之恩,縣衙里又有你的面撐著,縣衙老爺便對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糊弄了過去,還平白無故地惹來他人的一頓笑話,真是晦氣!”
又道,“這事了雖了了,但面館里卻是極缺人手,幸有你派過去的兵卒鎮(zhèn)著,倒也不曾有人再來尋俺開心”
武松又問道:“哥哥托了哪個媒人說的親?”
武大郎咧嘴笑了笑,“就是隔壁開茶館的王干娘替俺辦的。俺與她倒是相熟!干娘為人熱絡(luò),又是個好心腸,平日里愛管些閑事,見俺這些時日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家操持個面館,甚是勞苦,便過來與俺說了幾次。俺見王干娘素來能言善道,在這陽谷縣里路子又廣,識人也多,不管是做媒還是做牙婆,都十分熟練。俺見她前段時候一直臥病在床,才恢復(fù)健康,卻又好心地操心俺的事來,也不好退卻了她的一番美意,只是唯恐別家娘子瞧不上俺……”
話鋒一轉(zhuǎn),面上的喜色更濃,“但干娘卻講,如今俺也算是有家業(yè)的人,雖是個頭有些矮,倒也比以往好找些,這般事,來回跟俺說了幾趟,見俺嘴上有些松動了,便給俺在前村里,尋了個家庭貧苦的娘子,下了聘書。”
“那家娘子因?yàn)楦赣H病重,急需要沖喜,便尋了個近的良辰吉日,沒過幾日便過了門。俺先頭仍是有些不信,但如今倒也過的無風(fēng)無浪的,倒也平和。前些天俺們夫婦兩個還去了干娘家,特地買了些好物送與了干娘,以表謝意,只是事兒卻不曾來得及與兄弟說……”
武松見武大郎說到最后竟是有些眉飛色舞的模樣,只嘆了口氣,道:“既是哥哥愿意,便好”
又道,“既然如此,武松也不便在哥哥家居住,以免攪擾哥哥與嫂嫂的生活。明日便尋個空閑,再去哥哥家中領(lǐng)回衣物被褥”
“兄弟,這……”武大郎本來又想說些什么,卻也只是嘆了口氣。
第二日,武松領(lǐng)了個士兵,返回武大郎家中將屋內(nèi)自己的衣物等物什整理好,拿麻繩捆了,放進(jìn)擔(dān)子里,讓士兵先行離去。
武松在門口正待與哥哥辭別,卻聽見屋內(nèi)隱隱約約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
“你家的兄弟,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果真是當(dāng)了都頭,發(fā)跡了,又是縣老爺那里的紅人,卻是不再將阿哥和阿嫂瞧進(jìn)眼里了!”
“兄弟,你嫂嫂只是一時口快,她本沒有什么壞心眼……”武大郎老臉一紅,急急忙忙地跟武松解釋。
武松靜靜地往里瞥了一眼,卻也不曾說話,
轉(zhuǎn)過身,剛想離去,卻又轉(zhuǎn)過臉來問,“哥哥,這幾日面館的生意可還好?”
“還行,還行”武大郎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兄弟突兀地這么來一句,到底是個啥意思?
“嗯,既是如此,武松走了”武松朝著武大郎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去了。
衙門后院一處獨(dú)門小院里。
從武大郎家中挑過來的幾擔(dān)子物什擺在地面上,武松清點(diǎn)了下舊衣物,見有些幾年前的衣物仍舊在箱籠里放著,有幾件甚至是他年少時的衣衫。衣衫已是過了幾個年頭,色澤褪的厲害,已經(jīng)沒了用處。
冷不防卻見一件衣衫,兩端的袖口和衣下擺處,竟是不知被何人歪歪斜斜地扯去了些布料。
正待拿出這些無用的衣物打算處理掉,卻見那件破損的衣衫里掉出了個小物什出來,斜斜地落在了地面上。
武松順手拿起一瞧,卻見這物什,竟是一個小巧的同心方勝。
***
煙霞散彩,日月堯光。
千株老柏,壑色蒼蒼。
門外,眼界處便是石崖的枯蘚,傾斜的峰巒。
雖不聞花香鳥語,卻能感受到寒風(fēng)習(xí)習(xí)。
整頓了二龍山山寨往昔的邪風(fēng)歪氣后,寶珠寺大殿內(nèi)的交椅上,依次端坐著幾個人。
依次是魯智深,楊志,潘玥,張青,孫二娘和曹正。
“阿岳,你且與眾人說下目前山寨的具體情行”魯智深朝著坐在第三把交椅上的,書生打扮的潘越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這樣的”潘玥見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她,微微頓了頓,道:“前些時日我與二姊點(diǎn)查了一番寨子里的米糧和金銀等庫存,先不談錢財,只那每日所需果蔬米糧的剩余,已不足全寨人一個月的用度”
一股冷冽的寒風(fēng)自大殿角落里的破窗處吹了過來,眾人紛紛默然。
尤其是為首的魯智深和楊志,以及后面的曹正,更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他們早已點(diǎn)清點(diǎn)過寨子里的庫存,早已曉得了這個可怕的事實(shí)。
一想到一群大老爺們?nèi)缃窬谷粫S落到為了米錢這等物什犯愁,心中就是一陣窩火。
魯智深默默地想著。
【卻因這等雜事墮了灑家在妹子面前的臉皮!早知如此,應(yīng)叫他們晚些上山才好!】
楊志默默地想著。
【……為何灑家到了哪處,都會陷入如此悲慘的境地?】
曹正默默地想著。
【原本俺就是入贅的女婿,原本這回在寨子里混出了些頭地,只盼望著接了自家婆娘上山,好叫她瞧瞧自家現(xiàn)在的威風(fēng),卻被曹爽那小子給毀了……完了……】
張青默默地想著。
【不知沒了自家老本行,在這寨子里還能做些什么……】
孫二娘默默地想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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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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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楊志、曹正、張青都陷入了默想中。
孫二娘(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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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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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灑家如何如何!”
楊志:“灑家如何如何……”
(兩個關(guān)西老鄉(xiāng),能夠湊到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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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刀鋒斷影1】的打賞!
今天的跟昨天的!
你那句睡了哈哈簡直要笑死我!
那個句號真不是故意放上去的,是馬虎了……
嗯,
還要說一個故事,也算是糗事。
這本書的名字,原本最后一個字,是“記”,記錄的記,
但是由于馬虎了,不知怎的就變成了“計”
臥槽簽約的時候我還沒發(fā)現(xiàn)呢!!
結(jié)果弄封面的時候還愣愣地跟美工說,你弄錯字了……
然后……
就沒然后了。
簽約后,書名不能改。
嗯,
還有很多一直堅持給這本書投票的書友,最近工作實(shí)在繁忙,就不一一錄入在這里了。
但是,
你們每一張投票,
每個人的名字,
我都能在后臺看到!
你們的名字,我都記在心里!
真的非常、非常感謝!
多謝大家的捧場!
(鞠躬不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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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這里,我要統(tǒng)一說幾句,今后不再提及】
【是關(guān)于那些不怎么友好的人】
我真的很忙,十分的忙。
前幾日更是忙得焦頭爛額,加班,忙的凌晨都無法休息。
有時候甚至一夜不睡。
但是,
只要是認(rèn)真留下書評的,
我若是看到,
而且恰好有空,
便會認(rèn)真地回應(yīng)任何人。
不管是對某處有疑問的,還是對某個人物有看法的。
誠然,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想法。也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是正確的。
不管中途出現(xiàn)何種分歧,我都會笑納。
若是那處寫的出現(xiàn)明顯錯誤,我若看到,也會抽時間去查證并且改正。
我也會犯各種各樣的錯誤。
但是,
那些無端來找茬的,
我敬謝不敏。
我喜好廣交朋友,也用心對待每一個用心對待我的人,但我十分討厭那些無端釋放惡意的人。
不管是在現(xiàn)實(shí)里,還是在網(wǎng)絡(luò)上。
我都不會對這種人假以顏色。
這也就是之前我為何說我十分喜歡小惡魔的性格。并且我也絕對不會當(dāng)武大郎。
在這里對這種人,統(tǒng)一說聲:
既然不喜,走好不送。
出門左拐點(diǎn)叉。
至于性別,我若留言說我是男的,有的便會笑話我心理變態(tài)寫這種來博眼球,我若留言說我是女的,有的便會拿性別歧視來攻擊。
可笑至極!
真不知道這能證明你們什么。
難道是證明IQ為負(fù)值?
總之,今后,若讓我再看到這類,無端過來撒氣的,找各種可笑理由謾罵的,人身各種攻擊的,
【一律刪除】
【永久禁言】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