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accompany 我一直堅持的信念
- 鬼之禁鎖
- 九尾的雪狐
- 2007字
- 2018-02-11 16:19:29
(ps:accompany 陪伴)
“那我就先走了啊。”陳老師把他送到男生宿舍門口,朝他揮了揮手。“今天一天都不要換掉,讓你適應適應,到時候彩排的時候才會有效果呢。”她剛要上車,又轉回來叮囑道。
“嗯。”鳳熙小雞啄米地點了點頭。“老師再見。”
告別老師,他才有點頭疼地回到男生寢室。
“那邊那個女生,給我站住!”宿管員大聲吼道。
鳳熙繼續走著。
也不知道哪個女生這么大膽,竟然敢來闖男生寢室。
“說的就是你,你還走?”宿管員的語氣更加憤怒了。見那個“女生“還沒停下來,直接沖了上去。
鳳熙自顧自地走著,只見宿管員突然擋在他的身前。
“你怎么這么不聽話,這里是男生寢室你知道嗎?”宿管員幾乎是咆哮著說道。
鳳熙一臉懵逼的抬起頭。“老師,我是男的。”
宿管員笑笑說:“姑娘,雖然我文化水平比不上你,但是我好歹也是活了幾年的人了,我總不能連男女都分不出來吧?”
他的心里有點崩潰了,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淡淡的補了一句:“老師,我真的是男生。穿成這樣是老師要求的。”
宿管員一臉質疑地接過身份證,“臥……真的假的?”他拿著身份證看了一遍又一遍。“行吧,你走吧。”
鳳熙無奈地聳聳肩,回到自己的寢室。
“這么多年都沒見一個男的長這樣過。”宿管員碰了一鼻子的灰,走開了。
“我回來了。”鳳熙有些扭捏地站在門口。
三個男生聽到門口唄,響動,下意識的往門口瞟了一眼。
志社:“逮降古?”
殊植:“候頓尼?”
周洋:“What wrong with you?”
站在門口的鳳熙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除了那句英語,其它的他都沒聽懂。
志社:“What happened?”
殊植:“No idea.Ask she, or he?”
周洋:“Why are you ...女裝?”
鳳熙當做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疊著衣服。
殊植:“我要彎了。”
周洋:“咪吐。”
志社:“淡定。”
鳳熙疊好衣服,回頭看了一眼三個男生。
“我可以再向你表白一次嘛?”周洋說道。
鳳熙給了他一記衛生眼,三個男生就自覺地閉上了嘴。
鳳熙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沿上,“想問什么就問吧。”
周洋不經意的瞟了眼他修長的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個小動作,給鳳熙捕捉到了,“你還……哎,算了。下個星期的校籃球比賽,我會這樣去給你們加油的。你們三個都有隊員的名額,是吧?”
“嗯。”志社帶頭應道。
“別讓我失望。別讓我把自尊丟得毫無價值。行嗎?”鳳熙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們三個。
“我們會盡力的!”殊植自信的捶了捶胸口。“一定打炸他們!”
鳳熙這時候卻笑了:“別這個時候牛皮吹得那么大,到時候掉鏈子了。”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我出去接個電話。”說完就走了出去。
“接個電話都那么神秘兮兮的。”殊植帶著略微調侃的語氣,說道。
“可能是他的男朋友打來的。”周洋也笑著說道。
“不過他真的好漂亮,迷到我了。”殊植有些臉紅地說道。
“你們這樣不好吧……”志社無奈地攤了攤手。
站在門外地的鳳熙正接著電話:“你在操場?我來了,等我一下。”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往操場的方向走去。
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穿著一身休閑裝,坐在操場旁的長椅上。她遠遠地看到,一個人正朝他走來。
她驚喜十分,將一個粉色的信封壓在手里。
那個影子慢慢近了。她竟看到那個人穿著一身白裙,慢慢的向她走過來。
會不會是眼花了?她有點不敢相信。
隨著他的走近,她心里的不安也越來越大。慢慢地擴張侵蝕。手中出現了冷汗,慢慢地浸濕了那個信封。
真的是他!他為什么穿成這個樣子?
“嘿……”鳳熙有點為難的打了聲招呼。
聽到他的聲線里還帶著一絲沉重的男音,她緊鎖的眉頭舒張開了。
“你為什么要穿成這個樣子?”她有點好笑地問道。
“哎,說來話長。就是你們社團的那個陳老師,我莫名其妙地被拉進了校籃球隊的拉拉隊。于是她就帶我去買了這套衣服。又以讓我適應適應的理由,讓我穿著這套衣服。”鳳熙無奈地搖了搖頭。“嘛,別說這個了。這次模擬考覺得怎么樣?夕婷。”
“嗯……還好啦。說實話,只是模擬考,我也不太看重的。”夕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真的是急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以為你……”
“以為我什么?你該不會以為我去泰國了吧?”鳳熙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粉色信封,“這是什么?”
“沒,沒什么。”她臉紅紅地塞到背后。
突然一陣暖風吹過。
他們都彼此注視著對方。
“夕婷,這是最荒唐的一次。也是最真心的一次。”他笑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擺。
她紅紅的臉龐,讓他的心跳加快。
“我愛你。”他看著她的眼眸子,說道。
“從高中你幫我輔導課程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
“我們一起寫作業吧。你還記得我那時候說過的這句話嗎?你知道我為什么突然就這樣熱愛學習了嗎?因為我愛的不是寫作業,而是一起。”
比暖風還暖。她嬌羞的遞上自己手里的信封。
他接過去,放到手里。
“你怎么連看都不看一下的?”她用有些責備的語氣說道。
鳳熙寵溺地笑了笑。“不需要看的,我已經知道內容了。”
內容就寫在你的臉上,紅撲撲的臉,就是最好的答復。
站在遠處的那名白發男子笑了笑:“太天真了,真是容易沖動啊。我親愛的囚禁者,你還是個當局者嗎?精彩無比。”
救贖,有時只是一種同情。幸福,有時往往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付出的越多,回避的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