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痞賢的血,我心里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本來就流了很多的血,這次又流了這么的血,肯定是在墻壁翻轉到里面受到了什么攻擊。我眼睛不由的濕潤了,也許這次真是痞賢的劫難。
此時我已經有點失控,也顧不得躲避半人馬射來的箭和向我靠近的怪物,都是彎刀和Helen替我打掉了射來的箭頭和靠近的怪物。這個時候我怎么推著敲打那面墻都沒什么用了,也許痞賢就這樣再也見不到了。彎刀和Helen一方面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一方面還要保護我,他們兩個人都受了傷,尤其是彎刀傷的比較重。
墻壁上壁畫的線條完全就像是用血勾勒了一遍,整個墻壁上的畫變成血紅色的,有點像民間的剪紙,整體這么多的壁畫,瞬間就全變成了紅色。
“我們得撤了,要不然會全死在這里。”彎刀大聲喊著。
“快起來武韜,再不走,我們都會死的。”Helen也在我耳邊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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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彎刀分散開來一路躲避食肉蝙蝠的襲擊和半人馬射來的烈火箭,期間還有個別的怪物擋在我們前面,不過它們不走運,不是被烈火箭殺死就是被女武士殺死。女武士也開始攻擊我們兩個人,墻上血色的壁畫像紅色的led燈一明一暗的有規律的閃爍著,而且像顯示屏一樣不停的變換著圖像,原來這個壁畫是有很多幅畫重疊在一起的,我還從沒見過這么高超的技藝,能把幾幅畫重疊的雕刻在一面墻上,這次我能清楚的看到了壁畫的內容,但是只能遠遠的粗略的看了幾眼,畫面反映了一個人類歷史上很少提及的文明。
只能靠已經掉下的條石作為掩護。女武士對我窮追不舍,我有幾次都差點被她傷到,最后總算是離進來的石門比較近了。這個石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碎裂了,完全不用再用繩索就能出去。我躲在條石后面,盡量不露出身子,同時我拿著石塊到處制造聲音迷惑她不讓她知道我具體位置。這個方法還真有點用處,果然她到處找我的位置,沒想到我的像遠處扔的一顆石頭竟然把她騙了過去,我乘機一個魚躍龍門出了石門,在石門外站起來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女武士站在古墓大殿里面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我,短短的對視讓人有點讓人心里不安,她使用了她的超強技能,一刀劈下去可以讓遠處的東西冰凍碎裂,我趕快就爬著碎裂的石塊往上爬。我腳下的石塊逐漸的開始往上冰凍,冰凍追著我不斷往上爬,如果我慢一點,我就會被冰凍,最后我咬緊牙關終于爬到了一開始進墓的入口上方、累的我半天都起不來爬在那不停的喘氣。我腳下剛踩過的石塊已經被冰凍的全部碎裂塌了下去,這個時候古墓的條石還在不斷的往下掉,正好古墓入口被接二連三的大條石給堵住了,我想女武士應該不會繼續出來追我了吧。我慢慢爬了起來,飛碟里的潮濕環境讓人非常的煩躁,我想盡快離開這里到地面上呼吸新鮮空氣。
我聽到了中控臺的聲訊提醒,我跑過去發現是竟然是彎刀發來的留言聲訊,我迫不及待的播放了錄音,里面傳來了彎刀沙啞的嗓音:“去沙海尋找到帕里亞,來救我們……”然后我就再也聽不到什么了,錄音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嘈雜的噪音,什么也聽不到。
聽到了彎刀那熟悉的聲音總算讓我心里有點安慰,好歹說明他還活著。但是心里還是很擔心他,因為這個語音發送時他還活著,但是發送完了以后他是否還活著?如果活著他是否受了非常重的傷?……我漸漸的都不敢往下想了。
同時我也在想他怎么不發視頻回來?不過沒關系聽到了他的聲音也算是好消息。我非常疲倦的躺在沙發上,整個人已經沒有體力移動了,坐在舒服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完全不想移動的感覺。躺在這里真是無比的舒服,真想美美的睡上一覺。我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然后去找吃的和喝的東西,狂吃了一頓舒服多了,然后我打算睡會再說。我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這一睡一覺醒來就第二天中午了,醒來的時候頭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彎刀和痞賢兩個人都被怪物抓住了,怪我沒有把他們吃了或者殺死,而是把他們抓起來進行折磨,最后他們成為了怪物種族和一個為狼族外星人們的爭奪對象,怪物種族由于迫于狼族外星人的強大武力壓力,最后向狼族外星人進獻了他們兩個以此交易來取得狼族外星人不繼續殺戮他們。但是狼族外星人本性就是非常奸詐狡猾的,他們表面上答應了怪物種族的建議,實際上他們早就謀劃好了等得到兩個地球人,他們將把前來會面的怪物種族首領先殺死,然后繼續奴役獵殺怪物種族。果不其人狼族外星人事先埋伏好的士兵把前來的怪物種族首領殘忍殺害并用其頭骨制成了飲酒器。隨后他們將痞賢和彎刀一同帶入了一個實驗室進行研究。
我突然被夢中的我這一場景驚醒,就出現了剛才昏昏沉沉的樣子。我總感覺那不對勁,不知是來源于這個夢里,還是來源于這幾天的經歷,是不是我把他們倆的安全想的太樂觀。突然一個想法閃過我的大腦,那段錄音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找不到地方。我迫不及待的再次跑到中控臺去聽彎刀發來的錄音。最后發現錄音的接收時間竟然早于我們進入飛碟的時間。
在飛碟上我繼續思考著怎么才能找到到沙漠之海,回想著和痞賢、彎刀一次次的經歷,我想更應該盡快找到沙漠之海,找到帕里亞。
也許是我運氣比較好,我看到了有幾只沙雀正好是在我前方飛,我想它們應該是向沙漠飛去,它們是我最好的向導。我盡可能的不打擾它們的飛行,悄悄的跟在它們后面飛行。在白天的時候,我看到飛碟外面的東西一清二楚,這里有各種瘋長的植物,還有各種長相怪異的動物在草叢和森林中活動。在靠近沙漠的邊緣我發現了各種動物的留下的白骨,但是我駕駛飛碟跟隨沙雀的路線,只是在兩邊有白骨,路線中間卻沒有,而且沙雀在沙漠中繞來繞去的飛,所飛行的路線就像是迷宮里的路線一樣。我真的很慶幸遇到了這幾只同行的沙雀,如果沒有它們我很難安全的到達沙漠之海。
但是慶幸之余我真的不確定這些沙雀去的是不是沙漠之海,也許它們只是路過沙漠要飛到別的地方。我現在也沒有好的選擇,除了跟隨沙雀飛行的路線,別的路線都很危險,因為有很強的輻射和電磁干擾,輻射足以殺死任何靠近的生物,這么強的電磁干擾足以讓經過的電磁設備失靈甚至毀壞。這些沙雀不知怎么有這種特殊能力,它們可以發現這里的輻射和電磁干擾,可以選最安全的路線繞過這里的危險地帶。
很快我終于明白了沙漠之海的含義了,在沙漠深處有非常的一片水域,這片水域一望無際都和遠處的天邊連在了一起。這片水域叫處在沙漠里而且面積又這么大,叫沙漠之海一點都不過份。
我真的很感謝那幾只沙雀,沒有它們我很難找到這里。那些沙雀的目的地也是這里,它們沒有繼續向別的地方飛去,這里有它們需要的食物和水,這里也有它們的巢和幼鳥。
對于惡劣環境里突然出現這么一片廣闊的水域,這里簡直就是天堂。因為有水這里成為了生命的樂園,各種有特殊能力的動物都在這里安了家。我把飛碟停在了水邊的沙灘上,這里有的沙灘上有很多沙雀在水邊覓食嬉戲,飛碟的到來讓一群沙雀飛到了別的地方。這里最吸引人的還是這里碧藍色的海水,從飛碟看這里真的很美,海水是碧藍色的,天空是淡藍色的,天空非常明媚,這里真的是水天一色。當我走出飛碟呼吸到了這里的空氣,我就愛上了這里,這里的空氣很清新,充足的氧氣讓人很舒服。我向四周遠眺著,這里除了有一望無際的水面,還有沙漠,還有在湖面四周有小面積的森林,我想帕里亞應該就住在森林中,我準備駕駛小飛行器去四周的森林去找找他的住處。森林里的鳥類要多點,路過的地方總能經得起一群鳥。沒想到這里的樹上還有很多猴子,這些猴子在樹上跳躍著,它們也盡情的享受著這里的美味果實。有一片森林居然是長在沼澤中,這些樹木長的奇形怪狀的是一片怪樹林,在水里生活著各種魚類,我也發現了鱷魚,它們和泡在水里的樹枝都是一樣的形狀和顏色,有時你還真的分辨不清。我繼續向著這片怪樹林深處走去,當我走到快盡頭的時候也沒發現有任何人居住的地方。最好我只能駕駛飛行器升到更高的空中,從空中俯瞰沙漠之海。沙漠之海真的是非常廣闊,我不得不到處游蕩著尋找,最后我發現在沙漠之海中間有一個面積不大的小島,小島上有一小片森林,我隱約的看到了有淡藍色建筑漏出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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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小島點綴在碧藍色的水面上,像是翡翠上鑲嵌的寶石,越靠近小島,景色越美麗。再換一個角度看,遠處的天空和水面連在一起像絲綢帶,小島就像是巨大的絲綢帶上的點綴飾物。
突然我的眼前被巨大的東西擋住了,我看了半天這是一頭鯨鯊,它正張開巨大的嘴準備吞噬我所駕駛的飛行器。
當我緊急躲閃的時候,突然一條更大的鯨鯊躍出了水面,我所駕駛的飛行器被它瞬間就吞噬了下去。我眼前立刻就黑了,在大鯨鯊的肚子里完全是黑夜,飛行器也被鯊魚搞壞了,但是燈光還是好的,打開燈光我看到了鯊魚胃里的未消化的食物殘渣,這里的氣味也非常不好聞。還好飛行器上有潛水使用的氧氣瓶,我靠這個氧氣瓶暫時呼吸。
此刻我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如果我不抓緊時間逃出去,那遲早會成為鯨鯊的食物。
正在我準備想辦法的時候,大鯨鯊開始嘔吐,胃里的食物殘骸夾雜著分泌的物質一起往上涌。
我很快被吐到了海水里,沙漠之海果然是海,我發現這里有條隧道和海水是相連的,這里的水完全就是海水。我到達了真正的大海上,而且這個地方有許多島嶼,是鯨鯊把我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里是另外的一個生命樂扣園,這里生機勃勃,鳥語花香,我發現自己就在這里貌似最大的一個島嶼旁邊。
不知不覺就到島上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海水里面的大八爪魚用觸角放到了陸地上。大八爪魚并沒有傷害我而是像是朋友一樣把我放倒了陸地上,然后它就慢慢潛入水中向遠處游走了。到達這個島上,站在這里整個海面煙波浩渺,這里簡直就是神仙所在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老頭的聲音,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但是說的什么卻聽的非常清晰。
“你是誰?你來這里做什么?”一個深沉有力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你是誰呢?我怎么都看不到你呀?”我大聲的喊著問了兩句。
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分辯不出具體傳來的位置。我盡力大聲喊出來,不知道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能否能聽到我所說的。
“好吧,小子,看你長的還算面善,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吧。我是帕里亞,想見我的話,你就回答我的問題才行。”遠處還是傳來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我一聽他說他是帕里亞,我頓時心里樂開了花,他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帕里亞,我趕緊回答他到:“我來自一片怪樹林,我的朋友困在了那里,你可以幫我嗎?”
“那你們是什么人?給我一個必須幫你們的理由?。”遠處又傳來了那個中年男人深沉有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