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小心翼翼走在雪后結冰層的路上，這一倒下去，指不定肚子里的食物內部翻滾，吐出來呢。

“看誰呢？盯著這么久。”從自己人群中擠出來，到走到這半邊，就沒看見許素安有移動的意思，也不見眼神瀏覽的方向。

這是看誰，如此專注。

許素安沒搭上她的話，自顧往回走。這天真是冷，站了沒一會就冷得直哆嗦。

小跑跟上去之前，順著一直凝視的方向，一瞟，嘻哈笑出了聲。

這冰天雪地的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