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憂子聽見中毒者是太子妃“魏雪鳶”,沒有過多的想法。帶著愛妻婼琴便趕往軍營。
對于喬夢蕁的情況,默憂子是死馬當活馬醫,以毒攻毒。
不過說來也奇怪,默憂子以毒攻毒的方法倒是把喬夢蕁體內的毒一并排空。
這倒是幾十年來的奇跡。
默憂子救太子妃有功,信皇親賜免死金牌一枚。
信皇下令翌日清晨打道回府。
云凌王無視親情血脈,設計陷害太子太子妃,實乃大逆不道,著終身圈禁于云凌王府。
默憂子和婼琴是待到喬夢蕁蘇醒后,才離開。
喬夢蕁蘇醒后的當晚,魏楓霖進宮面見信皇,她以信皇子女的身份請求信皇辭婚。
“臣女不求做云凌王正妃,但求能陪伴云凌王身側,不離不棄。臣女懇求陛下成全?!?
信皇聽著看著,心里總歸是沒底。雖然他忌憚云凌王母族的勢力,但亓志凌終歸是他的兒子,他也想給亓志凌配個好的婚事。
魏楓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是……魏伍那邊……
魏楓霖走后,信皇召見了魏伍。當時魏伍聽后仍然如那次給亓千劭和魏雪鳶指婚那日鎮定,讓人摸不著他的想法。
“婚事臣想下去在思慮一番,還望陛下成全?!?
魏伍回府后,即可去了楓霖園。當時,他們父女二人再如當初魏伍與魏雪鳶爭吵的情景。只是這次是她愿他不愿。
……
“……”
“父親你不覺著你特別不配做一位父親嗎?我們三姐妹你最疼愛雪鳶,她要什么你就給什么,你百般縱容雪鳶……
可是父親可知,楓霖從小事事盡心,其實并不是為了倍受矚目,我不過是想讓父親看看我罷了……
我與雪鳶,長姐同是嫡女,父親的對待卻是天壤之別。
父親你知道嗎?在我身體和靈魂缺少您的關愛的時候,是云凌王給了我愛。
父親您想想,女兒想嫁給自己愛的人有錯嗎?”
魏楓霖癱坐在地,哭著問魏伍。
那日向亓志凌透露信皇字條內容的是她,卻沒想到這是圈套,害慘亓志凌。
魏楓霖自責不已,她回到臨江城后,只想到了這樣一個法子來就亓志凌。
只要他們成功聯姻,那么救亓志凌于苦海,那是遲早的事情。
“你既執意如此,本王多說無益?;槭逻^后,你便不用再回王府?!?
魏伍起身沒有多大的起伏,說完揚長而去。魏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倘若魏楓霖執意嫁給亓志凌,那么便不再是魏家血脈。
他這是……斷絕父女關系!
一股痛意無情的鉆進魏楓霖心窩,不比失去亓志凌時的痛遜色。
……
第二日傍晚皇宮的圣旨送達紫陵王府,婚期定在一個月后,那時正值春節時期。圣旨上什么都是按照她的心意來的,唯有一樣不同,便是她求的側妃升為正妃。
魏楓霖知道,沒有魏伍點頭答應,信皇也不會大筆去寫。
魏伍終究是不忍她受苦,為她要了正妃位。
樹下的魏楓霖孤身一人對弈,有時只會自嘲的笑笑。
她得了愛情卻失了親情,別人的婚姻歡聲笑語,喜氣洋洋,她的婚事死氣沉沉。
那些打著來祝賀她的名義的貴女,都趕著來看她笑話。
……
這些時日,亓千劭總會掐著時間點兒來一盞風存,目的是為讓喬夢蕁吃藥。
今日他來得特別早,來的時候不小心聽了墻角。
屋內的是喬夢蕁的聲音,亓千劭站在外面,不能摸清喬夢蕁的神態變化:“我原是打算給你尋門好點的婚事,可是你……”
后面的話喬夢蕁沒有繼續說下去,亓千劭聽得有點糊涂。
碧荷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語不發。
碧荷為了榮華富貴交心給臨江城紈绔子弟竇翼的事情,還是蔣一塵告訴她的。
當時蔣一塵還說了句:“她果真如三小姐說的那般,以后你可得提防著。”
喬夢蕁沒有想到,當初不畏財迷的女子會……若如碧荷不逼竇翼娶她入門,那么他們的事情喬夢蕁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現在這件事情鬧得不大也不小,喬夢蕁都有幾分束手無策。
碧荷只是平靜的說:“娘娘不懂奴婢的苦,或許不是奴婢變了當年的模樣,而是娘娘從未真正了解過奴婢?!?
碧荷說罷給喬夢蕁行了禮,退下。
喬夢蕁坐在榻上,看著碧荷的事情惆悵。
有句話叫做鳥為食亡,人為財死?;蛟S,她真的沒有了解過碧荷吧!
但是就像碧荷所說的那樣,她們之間不過是主仆關系,好聽點便是朋友,確實沒有權力阻止她尋找“靠山”的權力。
素顏端藥來的時候,正巧碰見聽墻角的亓千劭。
亓千劭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接過素顏手中的藥,大步流星的進屋。
“喝藥了。”亓千劭距離喬夢蕁大老遠的地方就招呼著。
亓千劭的出現,很快就磨平了喬夢蕁心中的焦慮。
喬夢蕁拒絕:“藥苦,不喝。”
亓千劭看著她嘟起的紅唇,心不由的加速跳動。
亓千劭沒腦子的問了一句:“當真不喝。?”
其實也不是沒腦子,只不過是想多和喬夢蕁說兩句話。
喬夢蕁這幾日都沒有好好的理理亓千劭,因為看見亓千劭就像看見一碗碗藥汁,讓她乏味得緊。
喬夢蕁看著亓千劭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搖頭。
面對喬夢蕁的反應亓千劭表示很無奈,迫于無奈,亓千劭看著喬夢蕁陰邪的笑笑。
亓千劭坐在床沿仰頭喝掉玉碗中的藥汁,他以吻渡藥。當然這其中必是少不了吃豆腐的想法。
亓千劭放過喬夢蕁的時候,女子面紅耳赤,看著亓千劭不過多久就鉆進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喬夢蕁摸著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