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飛舞,冷風貫徹,門窗砰砰作響,一人看著此時凌亂的大殿,頗有些頭疼:“陛下,去哪了?”
“傾君,你可是瞞了我陛下的身份?”
傾君:“從何說起?”
“適才陛下取我精血,眼神泛紅,十分像妖族。”
傾君聽聞,身形左右晃動。那人上前扶住,皺眉:“你到底瞞了我什么?”
傾君穩了穩心神:“梓奕,有什么等我回來再說,另外陛下有一陣子不會回來,你幫忙穩一下朝局。”
傾君欲向外沖去,被梓奕拉住:“你給我記著,一切要盡快解決。”
傾君:“好。”
疏洛自離開大殿后,神色恢復正常,看著凡間來來往往的行人道:“很快一切都將恢復正常。”
白澤:“與其這般麻煩,倒不如踏越時空,回歸虛空之境。”
疏洛:“起碼要讓我將一切布局完成,在這個位面我必須死。你也該回去了,你的族人本就稀少,在不好好管管滅族可就不好了。”
白澤:“...,我族得天獨厚,血脈強大,性子溫和,傳承也是極好的。除非虛空泯滅,不然還真不好說會滅族...。”
疏洛:“虛空之遺分散而居,雖未有滅族之例,卻也是互相牽制。你族雖是神獸之首,難保虛空誕生新族來牽制。
白澤若有所思:“我會注意的。”
疏洛:“棋已入局,方陣不可亂。現今需釋放族人,擾天下安樂,血改命輪。走吧!”
白澤:“...嗯。”
另一邊
“閣下今日,怎有時間來看我?”
傾君看著結界里的清越,皺眉:“幾日不見,你到是越發精神。我問你,涵光可來過這?”
清越躺在椅上,轉動著茶杯,低沉地笑到:“呵!你為何會以為他會來我這?”
傾君喃喃自語道:“不在?那他又有何處可去的地方?”
清越笑意黯然:“急什么?本就是薄涼人,又不是第一次消失。”
傾君抬頭:“看你這模樣,莫不是放下了?”
清越眼中閃過偏執:“沒有,只是習慣他這性子,倒也越發覺得我二人是互不相欠的。之前的總總行為舉止,也是毫無意義。”
傾君不甚相信:“是嗎?看來他的冷漠,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清越起身向結界走去,眼神晦暗不明:“對啊,怎么會沒有好處呢。”
清越摸著結界笑到:“你知道嗎?這個時機我等了多久?馬上一切便將結束,而我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頃刻間結界破碎,清越消散,唯有那聲“即便只是一具尸體,也好過到處跑不愿待在我身邊的人。”
傾君呆愣:“這人莫不是入魔了?一個比一個還要不省心!真是不識好心...。”
“主上不追嗎?”
傾君正了正臉色:“不用,他找到陛下就行,即便對陛下不安好心,也不會有事。”
“可君上入魔性情大變...,尊上現今又能力受限,屬下怕事有變故。”
傾君:“正是如此,才讓他輕易逃走。他二人的封印只有靠自己才行,我們后面只需靜觀其變即可。其他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先去把我之前交代的事做完。”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