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軍帳里,季安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看著四周。
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士兵。
這個士兵是他的親信,名為季明,擁有半步金丹期的實力。
季明見他醒來,忙道:“堂哥,你終于醒了。”
“我這是怎么了?”季安有點頭暈。
“你暈倒在徐將軍的軍帳里,司徒校尉將你扛回來的。”季明回答道。
一提到徐承,季安清醒過來,開口道:“這徐承不簡單,明明只有半步金丹期的實力,釋放出來的威壓卻這般驚人。”
“他的實力恐怕不止半步金丹期。”季明眉頭微皺,問道,“堂哥,我們要不要通知焚靈國那邊,取消三天后的計劃。”
“你去通知他們吧。”季安叮囑道,“記得把徐承的事情報上去,讓他們小心防范。”
“嗯。”季明點點頭,走出軍帳。
龍騎軍的陣法很奇特,一般只能從正門進出,但季安的手里有控制陣法的令牌。
只要有他許可,便可進出陣法。
……
在司徒凌所在的軍帳里,二人正盤膝而坐,吸收金丹里的靈力,將修為穩定下來。
數個時辰后,兩人同時睜開眼睛。
司徒凌開口道:“徐將軍的實力真是可怕,輕松將我們的瓶頸打破,助我們突破到金丹中期。”
“是啊,他隨手就丟給我們兩顆金丹,出手大方。”陳熙說道,“據我的感應,在這些金丹里,有一顆達到了金丹中期。”
“莫非他擊殺過金丹中期的修士,并且取走了金丹?”司徒凌思考一番道,“很有可能是這樣,他釋放出的威壓足以滅殺金丹修士。”
“要是他智謀過人,我打算誓死追隨他。”陳熙沉思道,“他這么年輕就擁有這么強的實力,前途不可限量。”
“我正有此意。”司徒凌說道,“我二人長期待在軍營中,沒有高人指點,此生最多只能達到金丹中期,無法再進一步。”
二人正交談間,軍帳外傳來腳步聲。
徐承和童顏走了進來。
司徒凌急忙起身,二人拱手道:“參見徐將軍。”
“不用客氣。”徐承走到最中央的椅子坐下,牽著童顏坐在旁邊,看著他們二人,詢問道,“我想問一下軍營里的情況。”
陳熙上前一步,滔滔不絕的講解龍騎軍的一切,包括這套陣法。
“我想問一下季安的情況。”徐承問道。
司徒凌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他這人的行為不太檢點,平日在軍營里吃喝玩樂,我們懷疑他可能是個奸細。”
“說下去。”徐承來了興趣。
“在前段時間的作戰期間,我們的進攻目的完全被敵人掌握,導致我們接連退敗,很有可能是他派人告密。”司徒凌猜測道。
“為什么這么判斷?”徐承問道。
“季安掌握令牌,可以控制整個陣法,只有他同意,其他人才可以出入軍營。”司徒凌說道,“在前面一個月的時間里,大門處無人進出。”
也就是說,奸細并沒有從大門走出,而是從其他地方離開龍騎軍營。
“我去看看陣法。”徐承走出軍帳。
一行人跟在他的后面,來到龍騎軍的陣法邊緣。
“徐將軍,這陣法乃是高人所建,唯有擁有令牌的人,才可以操控陣法。”陳熙說道。
徐承沒有說話,將整個陣法的邊緣看了一遍,隨后又走了一圈。
這次與上次不同,他在行走的過程中,從混元戒指里取出陣旗,插在不同的方位,并在地上埋下炙熱的陽火。
等到每一個陣旗處都有陽火后,他來到大陣的中央位置。
這陣法仿佛是一個半球形防御罩,蓋在龍騎軍營的上空,將整個軍營籠罩在里面。
徐承手中聚集炙熱的靈力,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分布在不同方位的陣旗微微震動,釋放出數道的光芒,沿著半球形的陣法蔓延而上,聚集在最頂部。
“嗖!”
徐承手中的靈力沖天而起,聚集到最高處。
陳熙見到這一幕,輕聲問道:“徐將軍這是在做什么?”
“不清楚,他可能想要改變整個陣法。”司徒凌低語道。
“怎么可能,這個陣法可是陣法大師所設。”陳熙一臉不信。
“嗡!”
在徐承的靈力飛向高空后,與數道炙熱的陽火聯合到一起,化作一團炙熱的巨大陽火。
原本的陣法光芒晃動,轟然破碎。
“咕!”
徐承從混元戒指里取出復靈丹吞下,恢復丹田內的靈力,朝著地上釋放出陰冷的陰火,深埋在地底。
陽火與陰火相互感應。
陰火的火焰飛上天空,天空中的陽火沖向地下,碰撞出巨大的漩渦。
這個漩渦在徐承的牽引下,逐漸化成巨大的太極盤,漂浮在空中,隨后化作半球形的保護罩,將整個龍騎軍營籠罩。
這個保護罩比較奇怪,呈現黑白兩色。
與此同時,之前陣法破碎產生的靈力,全部融入到新的陣法中,壯大了力量。
現在的陣法由徐承掌控,防御力比之前更強,其中夾雜著陰陽萬化輪的力量。
若是強攻,必然會遭到陰陽萬化輪的攻擊。
“以后這個陣法由我控制。”徐承吩咐道,“檢查龍騎軍營的士兵數量,看一下有沒有人出去,一旦發現有人出去,立刻向我匯報。”
“是,屬下立刻去辦。”司徒凌二人離開。
童顏走了過來,一臉崇拜道:“夫君,你的陣法造詣越來越高了。”
“這里的陣法比較復雜,應該是由很多陣法師同時發力,才形成大陣。”徐承說道,“我沒有改變原來的陣法,只是為大陣施加了攻擊力,以后由我掌控。”
“夫君還是很厲害。”童顏對他有種盲目的崇拜。
“你這丫頭。”徐承將她擁入懷里。
童顏伸出白皙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覺得很安心。
兩人擁抱了一會,回到軍帳。
二人進入混元戒指,來到混沌界,抓緊時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