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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王八和龜?shù)膮^(qū)別

兩人緊緊地縮在草叢里,趁著夜色一動也不敢動。

黑衣人的刀芒在月色下閑的更加的寒冷,于岸數(shù)了一下,約莫有個二十個人,對方顯然是知道他們在這里,黑衣人并沒有走開去。

領(lǐng)頭人示意幾人分開搜索。

于岸和沈年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今夜的難逃一劫。

“唔,小相公。”

糟了!

沈年一手蓋住了自己的臉,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有點樂趣,結(jié)果碰上了來殺人的黑衣人?

于岸心中微微一緊。

但顯然,黑衣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不過是兩只野鴛鴦,他們即便是內(nèi)心火熱也不會耽誤了命令。

于岸看見是又喜又憂,喜得是這群殺人犯簡直是太有道德意識,職業(yè)素質(zhì)實在是太強,但是憂的同樣也是如此。

“能出去嗎?”于岸只有三腳貓的功夫,這么多人,根本是沒有辦法。

沈年道:“若是拼死,那還有可能。”

原本這話想及其于岸的血型,誰曾想于岸翻了個白眼,拼死?他本來就是為了不死才說的。

“我去把他們引開。”沈年思考到,若是這群人真的是來找于岸的,那么他引開他們后于岸自然無事,更何況他是沈家的人,黑市未必能動他。

兩人一致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沈年跑了出去,一片黑影嗦嗦嗦地跟了上去。

但是還有四五個人在這邊等著。

沈年依舊是不敢動。

“嘶,你這個登徒子!竟敢摸老娘!別以為你帶著一個兇神惡煞的婢女老娘就怕你了!”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如花氣急敗壞的聲音。

于岸一愣。

黑衣人卻是飛快地朝著那處跑去。

“什么婢女!”黑衣人問道。

“婢女?哼,那個賤婢額頭上有塊胎記,怎么,她是你相好的?”如花一臉的不屑外加諷刺。

黑衣人生生把怒氣按壓在心中,不和這個丑女計較:“他去哪兒?”

“他去哪兒我怎么知道。”

“快說!”接著,于岸就聽到一陣刀從鞘里拔出來的聲音。

“說……說就說……。”如花的聲音有些顫抖,“你那相好的和一個男子往那邊去了。”

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刀:“追!”

居然被如花帶走了?

“公子,現(xiàn)在咱們可以春宵一度了嗎?畢竟這良辰可貴啊。”說實話,如花的聲音還是聽著不錯的,但是腦中浮現(xiàn)出的人臉,就有點鍛煉人的意志力了。

南杰此刻腦袋還是有些昏沉,但知道沒有事情了之后,心里暗自唾罵了一下沈年這個坑死人不償命的隊友,居然給他找了一個這么個丑女,眼眸迷離道:“今日就算了,本公子還有事情,先行一步!”

說著,還想晃晃悠悠地離開,但如花怎么可能讓南杰如愿?

當(dāng)即一把扯過南杰,還別說,如花的勁兒還挺大。

于岸在暗處看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剛想走出去拉走南杰,卻見南杰已經(jīng)被一個男子拉開了。

“朱恒然?”于岸震驚,什么時候朱恒然來了京都?

“嘿,老朱,你怎么來啦?快,哥哥請你喝個酒。”南杰雖然認(rèn)出人來了,依舊是一副醉酒的模樣。

動來動去,好不折騰。

朱恒然直接給南杰點了穴,對如花道:“過之不及,記住了。”

然后就夾著南杰離開了。

于岸放下了心也悄悄地離開了。

這邊,沈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剛剛解除誤會。

見于岸居然安全無恙地過來了,放下了心但很疑惑。

“南杰呢?”沈年問道。

“被朱恒然帶走了。”于岸道。

“朱恒然現(xiàn)在進京?”沈年猜測朱恒然應(yīng)該是有什么行動,不然皇帝的旨意早就下來了,朱恒然拖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這次出現(xiàn)還是暗地里的,朱家到底要搞什么鬼?

沈家這次,到底要不要攪和一下?

翌日

南杰頭疼地從床上醒來,想到昨天晚上要觸碰他的丑姑娘,南杰一個激靈掀開了被子,還好,衣服沒有事。

朱恒然在門口嘲笑:“怎么,南家大公子居然還有這么一天?”

南杰這才意識到朱恒然居然回來了,不過回來有什么用?

“地方政績達(dá)標(biāo)了?”南杰也知道朱恒然的痛,打蛇就要打七寸。

朱恒然的笑意收斂,手里拿了個杯子道:“沈家,朱家,南家和程家嫡脈,現(xiàn)在算不算成為了一根線上的螞蚱?”

南杰拿過一個茶壺,道:“程子昂教你的吧,什么時候木頭疙瘩居然也會這些了。”

朱恒然面色一赧,這的確是程子昂提點的。

“可以算,但是隨時都可以跳下來。”南杰抿了一口茶,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道,“利益雖大,但是風(fēng)險也大,若是過了我的底線,那么南家隨時都會跳出。”

這次朱恒然可沒有那么傻了:“你想跳,別人不一定會讓你下來。”

茶似乎有些清苦。

南杰這次臉上并不是只有嬉笑頑劣,而是詭異地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地看向朱恒然:“陛下早已有意讓世家分割,這次只不過提供了一個契機,若是能順了陛下的意,當(dāng)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若是找來了禍端,咱們誰都保不了。”

朱恒然順手沏茶,這個手法還是當(dāng)初于岸在春風(fēng)鎮(zhèn)的時候教他的,看起來行云流水,可也是練了多次才達(dá)到這種境界,涼涼地看了南杰一眼,朱恒然臉上似嘲似諷:“擔(dān)心他?”

“朱家人果然涼薄地很。”南杰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

“商人,本就利益至上,更何況他的好東西還多著被。”根本用不著擔(dān)心。

于岸這邊,看到如花朝著他們走來,面色一白,扯了扯沈年的袖子:“你去。”

沈年苦著一張臉:“之前是我去,現(xiàn)在該你去了。”

“你找來的人當(dāng)然你去對付了。”于岸實在是沒有勇氣應(yīng)對。

兩人推拒之間,如花已經(jīng)站到了他們面前,濃烈的劣質(zhì)香味充斥著于岸的鼻子,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的險些吐了出來,不待沈年反應(yīng),于岸直接跑了出去。

如花的臉上露出嫌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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