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還沒有我們不敢押的鏢。”陳建虎一句話說的可謂是信心十足,想他陳家十兄弟,單拎出來也能以一敵三,更不要說是配合起來了。
“小子,你的一百兩黃金準備好了,可別到時間騙了我們。”陳建虎警告,他可不相信這么小小年紀就能拿出一百兩黃金,除非是世家大族的子女。
“我可以先付定……先付一點錢,然后等到了我再把剩下的錢付完。”于岸說道。
“也好。”陳建虎點點頭,“老三,帶著他過去。”
說著,走上來一個平凡樣貌的男人,帶著于岸去了所謂的禮堂。
雙方要在這里交接任務,有滿天神佛盯著,誰也不能違了誓言。
在于岸看來,這所謂的禮堂實在是簡陋的很。
“那大哥,我們什么時候啟程?”
“三日后。”老三說道。
說著,帶著于岸去了一間簡陋的屋子:“你先住這兒。”
于岸便給了老三一塊牌子,老三眼睛一瞪:“這是江州程家的……”
于岸點點頭,他讓程家的人把一千兩黃金換成了一百塊木牌,持有木牌的人去程家任一錢莊,便可取出對應的錢。
“你是程家的人。”老三眼睛微瞇,顯露出一副“我和程家有仇”的模樣。
“不是。”于岸否認。
老三臉色未明,轉身離開。
于岸倒是沒想到自己想找個鏢局,結果還是和程家有仇。
三日后。
約莫五十個人,開始啟程。
于岸坐在運貨的車上,陳家十兄弟的性格他也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這次來押鏢的就只有五個,陳大,陳三,陳五,陳七和陳八。
陳大武力值是最高的,領導者。
陳三屬于隱忍,隱形人的那種,但也是精于算計。
陳五性子跳脫,外交好手。
陳七和陳八是一對孿生兄弟,沉默寡言。
“這就是靈城。”陳五坐在于岸旁邊,不停地說著,“這靈城城主就是個美人啊,性格潑辣,嘖嘖嘖。”
于岸也基本明白了這片大陸的格局,陳五就像是一個導游似的,偏偏有些地方他沒來過還能說的跟真的似的,也只能騙騙于岸這種沒有來過的人了。
“美人?小五哥你見過?”于岸也長了心眼,陳五不過是十八九歲的模樣。
陳五這回倒是目光堅定:“這是自然,前幾年我來到靈城后還進了靈城城主的家門。跟你說個秘密你可別透露啊。”一臉的神秘,然后湊到于岸耳邊,“這靈城城主的丈夫啊,是個不舉的,所以靈城城主為了瀉火,天天要殺人,之前我就差點被殺了,還好我聰明。”
洋洋得意地陳五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別看陳五吊兒郎當的樣子,認真起來確實還像是一回事。
不過于岸現在什么也不信就是了。
鏢局的人基本上是自己帶東西,不敢去客棧,因為陳家鏢局之前就因為去客棧,結果貨被弄丟了,導致失敗。
可是荒郊野外的也很瘆人。
天色漸暗,一行人找了一處荒郊野林休息。
比起暗中下迷藥,陳大他們寧可面對實打實的強盜。
“來,哥給你考個腿。”陳五拿過于岸手里血淋淋的兔腿說道。
于岸:“謝謝啊。”
“不客氣不客氣。”陳五擺擺手,這家伙可是有錢人啊,得打好關系,可別向老三那死人模樣,一天到晚繃著張臉。
于岸不知道陳五什么心態,只覺得這人對他是不是太過熱情了些。
陳大安排人分批守夜,于岸自然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一次在這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環境內。
半夜……
于岸是被討擾聲吵醒的,見沒事,于岸困意重,也就懶得問了。
天一亮,幾人則繼續啟程。
行走在路上簡直沒有一點趣味,本來視為煩人的陳五此刻說話的聲音于岸竟然也開始覺得好聽了起來。
“再過兩天,我們就可以開靈城了。”陳五說道。
于岸卻有些驚訝,靈城這么大嗎?看來是被之前局限了。
“站住,可有魚符?”門口的侍衛攔道。
于岸猜測魚符應該就是類似身份證的東西。
但是他沒有……
靈城是個奇怪的地方,別的地兒不需要什么檢查身份的操作,就算有,也是要在進城的時候檢查,而靈城則是在出城的時候檢查,弄的效率也很慢,都有人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看吧,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陳五嘻嘻笑著,對他指了指一旁的女人。
靈城因為城主是個女人,所以女子地位略高,但還是比不上男子。
“小子,別告訴你沒有?”陳五見于岸遲疑。
“還真的沒有。”于岸搖了搖頭。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
“沒有?”為首的城官國子臉,兇神惡煞道,“那你們就不能走!”
陳五道:“官爺,小的們這也是有急事,不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手里的銀子放到了城官的手里。
城官呵呵一笑,收了銀子卻道:“去那邊等著。”
也就是不讓他們進城了。
陳五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又不好得罪:“官爺……”
“滾滾滾!”城官不耐地趕人。
陳大阻止了陳五還想要繼續上去游說的行動,幾人只好又回到了城中。
“這怎么辦?”于岸焦慮道。
陳三看了于岸一眼,神色未名道:“靈城之人大多心高氣傲,用俗物恐怕動不了。”
于岸微嘲:“不是心高氣傲,而是貪婪。”
陳五氣憤,理智還在:“去見見城主,弄個魚符出來。”
于岸想了想,也只能先這樣了。
但是,城主府有這么好進的嗎?
“我和于岸過去,你們在這等著。”陳大發話,其余人聽命。
城主府位于靈城的中心地點,越到中心,就越繁華。
兩人買了一匹馬,日以夜繼地往城主府內趕。
一日半后,兩人終于在一個午后趕到了城主府的門口。
兩人先去了客棧,陳大說道:“沒有辦法進去。”
于岸微微沉凝:“城主府有人生病嗎,我可以去試試。”
陳大搖了搖頭:“未必,城主府沒有放出消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