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府上最好的酒了?!崩洗蠓蛞荒槨澳阏f你不會治,醫術不精湛就行了,何必要找這么漏洞百出的借口呢”的神情。
于岸搖了搖頭,不行,這酒沒有酒精。
看來需要用自己之前提煉出一點點的酒精了,于岸有些肉痛,來程府一趟已經把酒精給用完了。
掏出自己腰系上面的一個小罐子,里面溢出來的酒香讓幾人聞到就有些醉了。
不過,這個可不能喝。
于岸給金針消了毒后,開始給床上的美人扎針。
中的毒不烈,但是兇險的是人家是剛剛醒來的,一不小心,就容易造成又變成植物人的狀態。
扎了幾針后,美人的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
一個時辰過去后,于岸收手了。
“可以了,日后不要再中毒和受到刺激,很容易一睡不醒?!庇诎短嵝训馈?
“黃口小兒!”老大夫呢喃一聲,不信邪地過去把脈。
于岸看見程子昂微微失落的面孔,猜測是生母的原因,本著是兄弟的緣故,安慰了幾句。
“那日我走后,朱兄如何?”程子昂問道。
“他啊,好得很,還是那副老樣子?!闭f著說著,兩人就出去了。
反正這屋里也沒人在意了。
“家主,的確是……”老大夫此刻臉上恍若是被人惡狠狠打了兩巴掌,自己竟然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都比不過,自己再比較,可人家一點都不在意。
程家主點點頭。
老大夫吐出一口濁氣:“少年神醫,一副金針用的出神入化,家主不打算收了嗎?”他是為程家賣命的,自然,先要思考的也是程家的好處。
程家主輕聲道:“他是子昂的朋友,更何況,旁系的人也在尋他。”
老大夫面色不甘:“家主,如今旁系都敢凌駕于嫡脈之上了,為何還要如此?”
“那是他們愚蠢?!背碳抑骼浜咭宦暎嫔兊脩z憫,撫摸著美人的面容,“行了,你下去吧?!?
老大夫閉眼,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程府有一片很美的花田,里面種滿了花草,不過因為沒人打理,此刻已經是凌亂一片了。
“于兄,覺得這片花田如何?”程子昂問道。
“亂,很亂,雜草叢生。”于岸說道。
程子昂笑著道:“的確。”
不知道程子昂帶他來這邊的用意,于岸也沒有亂猜測,只道:“如今就差一件事了,子昂有想法要去京城嗎?”
“怕是不能和于兄同去了?!背套影赫f道。
也罷,就當是來江州賺了一千兩黃金了。
于岸便和程子昂告辭,去了客棧。
一千兩黃金換成了全國通用的銀票。
來程府的這一遭也讓于岸清醒地認識到了世家大族內部的腐朽以及爭亂,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五日后
于岸還是待在了客棧里,開始搗鼓香水,從城外采摘了不少的花瓣,每個偏方都試過,可是效果還是不理想。
他并不想用酒精。
酒這東西再大唐朝還是比較精貴的,更何況他需要買很多的酒,就怕人注意了。
思來想去,還是先離開江州吧。
于岸雇了一匹馬車,從程家雇了一個馬夫,便開始上路。
四個半月的時間,足夠去京城了。
當然是悠閑的。
“砰!”
“小娘子,夠辣啊,我喜歡!”
馬車咕嚕咕嚕轉著,馬車里的于岸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哦,這三觀炸裂的臺詞。”
“繞道?!庇诎斗愿赖馈?
車夫看著前面穿著白色紗裙,面容帶淚,柔弱不堪,快要被歹人侵犯的女子卻是勇氣大增。
車,停了。
于岸掀開簾子,媽的這個蠢車夫去英雄救美去了。
程家這是給了自己什么劣質品?
于岸眼睜睜看著車夫飛奔過去,就被所謂的待人一拳爆頭。
被欺負的少女只是衣衫凌亂了點,頭發稍微亂了點,眼淚流了點,哪里看出來她是被欺負的了?
四個歹人朝著于岸走了過來,便走還邊說:“出的主意還真不錯,真的傻子上當。”
于岸也想說,是啊,這么漏洞百出的仙人跳也只有傻子會上當了。
不過一個十一歲的少年,歹人只留下了一人看著,當然是把于岸綁了起來。
少女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看來是被劫過來的。
于岸暗自猜測。
“呸,看起來不錯,也是個沒值錢玩意兒的?!币粋€臉上有疤痕的待人怒罵道。
好不容易演了一場戲,結果沒點值錢物什。
“臭小子,把好東西交出來,不然俺就不保證你的腦袋在不在了?!毕掳捅槐鶝龅牡都獾肿?。
于岸卻只是淡漠地看了對方一眼。
傻逼!
對方卻不知道于岸再心里罵他,還頗為憨厚地撓了撓頭:“一個傻子?”
“看這小子穿的不錯,扒了吧?!绷硪粋€瘦的跟猴子似的歹人提議道。
“不錯不錯,正好?!笨醋∮诎赌莻€歹人說道。
于岸不掙扎,不說話,也不動手。
很快,幾人把于岸扒的一干二凈。
于岸:……
少女此刻已經羞得把臉轉過去了,她失了名節也不想嫁給一個傻子呀。
“嘿,這小子還挺有料?!睅兹斯笮?。
不過很快,風微微吹過,幾個歹人便開始呼呼大睡。
于岸利索地把繩子解開,這種結,他一分鐘能打開二十個!
“什么人也敢下山打劫?沒文化?!庇诎洞┖靡路?,冷嗤一聲,可惜了這個車夫了。
馬車也不能要了。
于岸打算自己轉轉,說不定能轉出去。
低頭看著幾個歹人面帶笑容的睡意,睡吧睡吧,你們永遠活在了夢里。
身旁的少女卻是突然拿起大刀,往四個歹人的身上刺去,面容猙獰,淋漓盡致。
于岸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發泄。
發泄著發泄著就哭了。
這時候是真的哭。
于岸走人,這是一條羊腸小道,又被歹人帶到了一處山林,好在于岸記憶不算差,勉勉強強記住了出去的路。
走到小徑的時候才發現少女居然跟著自己。
下巴微抬,眼睛東看西看就是不瞟于岸一眼。
“這位姑娘……”
“登徒子!流氓!”少女想起之前于岸被扒光了衣服就臉上緋紅。
于岸表示不背這個被動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