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將帥富如此詢問,將臣這才意識到,此時已是中旬,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可能剛才太入神了吧。”
將臣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臉上神情淡漠,看不出此時的想法。
“還好自己腦子機(jī)靈,要不然真被這家伙發(fā)現(xiàn)了。”
將臣臉上平靜,心中卻翻江倒海。
“對了,昨晚陳家來犯,父親他們怎么應(yīng)付啊。”
“這件事我知曉的也不多,昨晚東陵郡王也說了此事由他做主。你也知道整個東陵郡除了東陵郡王府最大的勢力就是我兩家,東陵郡王怎么可能讓我兩家廝殺,所以依我看來此事多半要和平解決。”
將臣看著他,道。
“要是這樣解決,陳家卻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能咋的,難道他陳家還想跟東陵郡王府干起來啊。”
“這倒也是!”
“咕嚕。”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轉(zhuǎn)來。將臣轉(zhuǎn)頭看著他。
“又餓了。”
將帥富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將臣無奈啊。
“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消耗食物的。”
將臣有些不滿的在心中低語。
“我說將臣啊,要不先去吃個飯。”
“我不想去。”
“你別跟我說,你又不餓。”
將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真的不餓。
“我說,你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未進(jìn)食吧。”
將臣依舊不說話,看到此處,將帥富繼續(xù)說道。
“昨晚的戰(zhàn)斗,消耗不少吧,還有昨天你一天都未吃過東西吧,我估計今天早上你也未吃過東西吧。”
說著將帥富又打量了他一番,又在想說些什么但被將臣阻止了。”
“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要是在被這家伙說下去,將臣覺得這家伙會把自己的老底都掏出來。
“這就對了嗎。”
將帥富一臉笑瞇瞇搭著將臣的肩膀,帶著將臣向著府外走去,將臣則是一臉的憋屈,說不出的沮喪。兩人走向繁華地區(qū),將帥富覺得將家的食物太過難吃,所以想去外面好好吃一頓。兩人去吃飯的地方依舊是將家的將閣,將帥富在吃著,將臣在看著,兩人很是有默契的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將帥富吃完兩人這才走出將閣,向著將家走去。
將家,議事大廳中,眾長老紛紛端坐在其中,將上天坐在首位,一臉嚴(yán)肅的望向大廳中的各大長老,此時的長老們也是一臉的凝重,氣氛說不出的壓抑。
“昨日我與大家都商量過了,今日再次召集大家來此,是想商量一番此次去與陳家談判的人有幾位。”
聽到此話,眾長老都是紛紛對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欲言又止。
“這......”
看到此情,將上天微微愁眉,但也未言語。
“此次事關(guān)重大,依我看陳家來的人也不少,所以我覺得......”
看到此處,這位長老也不言語了,眾人看著他,但都未說什么。
“我的看法也是如此,大家覺得如何?”
將上天掃了眾人一眼,但眾長老都未說什么。
“誰。”
門口處,一個長老沉聲喝道。
“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將臣心中暗罵,而后帶著將帥富走入了議事廳中。
“刷刷......”
眾長老轉(zhuǎn)頭望來,見到是二人,都是皺起眉頭。
“你二人可懂規(guī)矩。”
一個長老沉聲問道。將臣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后齊齊轉(zhuǎn)頭。
“不懂。”
兩人同聲。剛才說話的那個長老在想說些什么,但被將上天制止了。
“算了。”
將上天制止了那個長老,而后對將臣兩人說道。
“臣兒來此作甚。”
將臣吱吱嗚嗚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見到將臣這般,一旁的將帥富就坐不住了,急忙應(yīng)道。
“家主,我兩人來此,此事為了了解如何解決陳建這件事件。”
“胡鬧,你兩只是未成年的小屁孩,那懂得我等長老談?wù)摰氖掳 !?
二長老怨言頗多,此時能打擊將臣一番,他更是毫不手軟。
“二長老,此言差矣,帥富早已成年,臣兒昨日就已成年,所以說此時的他們已不是當(dāng)初的小屁孩了。”
“你......”
二長老被氣得說不出話,將上天轉(zhuǎn)頭看著兩人,對著兩人笑了笑道。
“此事你兩還是別問了,畢竟這件事不是什么小事。”
將帥富還想說些什么,但被將臣阻止了。
“父親,那我二人就告辭了。”
話音一落,將臣就拉著將帥富走出了議事大廳。
“你干嘛阻止我啊。”
將帥富被拉著,很是不滿,而后這般問道。
“此時非同小可,你也能看出來,眾長老對于此事的重視程度。”
“說去看的也是你,說出來的也是你,我現(xiàn)在真不明白你是何意?”
此時的將帥富怨言頗多,他真的搞不懂將臣想要做什么。
“你先別著急,長老們不想讓我兩知道,難道我兩就沒其他方法了嗎。”
“怎么說。”
將帥富問道。
“他們不想讓我們跟著去,那我兩就悄悄的跟隨他們后方,看個究竟。”
“這不太好吧,再說了長老們修為都很高,如果此次再被發(fā)現(xiàn),我兩定被重罰。”
聽了將臣的方法,將帥富感覺還是有些不妥,畢竟他兩修為實在是太淺了,很輕易就會被長老發(fā)現(xiàn)。
“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將臣對著將帥富笑了笑,看著將臣的笑容,將帥富也不知說什么好。兩人達(dá)成協(xié)議,而后向著遠(yuǎn)方走去。
另一邊,議事廳中,眾長老也已商談完畢,眾人紛紛散去。
“家主。”
老管家叫了一聲,但將上天制止了,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說了。一轉(zhuǎn)眼,黑夜降臨,圓月高掛,朦朧的月色照耀在這個大地,使得不那么昏暗。
將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府外走去,所有人神情凝重,看起來很是肅穆。一行人向前走著,一言不發(fā),而在這當(dāng)中,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在一行人身后還有兩人在跟隨,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將臣和將帥富兩人,兩人身穿黑色的制服,在黑暗中穿梭,顯得不是那么起眼。
“我說將臣,你這黑衣行嗎。”
將帥富小聲的對著一旁的將臣問道,他很是質(zhì)疑身上的黑衣。將臣什么也沒說,給他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而后捏出一個印法,打入將帥富體內(nèi),見到這一幕,將帥富有些慌張,但他當(dāng)見到將臣的眼神后,就不那么害怕了,印法打出,將帥富頓時消失在眼前,隨后將臣再次捏出一個印法,向著自身打去,和將帥富一樣,消失在黑暗中。
“將臣,你,嗚嗚......”
將帥富想大喊,但被將臣捂住嘴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要死啊你,想被他們發(fā)現(xiàn)嗎。”
“嗚嗚.....”
將臣說著,還不忘捂著將帥富的嘴,讓他一時間無法說話。將帥富指著自己的嘴,示意將臣松開,見到此處,將臣尷尬的笑了笑,而后松開捂住將帥富的手。
“憋死我了,咳咳......”
將帥富咳了兩聲,這才緩過神來,而后指著將臣道。
“將臣,你......”
將帥富剛想說些什么,但眼角的余光瞟到自己的手臂時,卻難以說出口了。將臣見到此處,對他笑了笑而后才道。
“不用擔(dān)心,你身上穿的是隱形衣,對你沒什么害處的。”
聽完將臣的講解,將帥富很是好奇的打量自身,而后一轉(zhuǎn)頭看向?qū)⒊嫉馈?
“果真奇異啊,聽說隱形衣只有殺手組織才有的,你怎么會有呢?”
將帥富不解的問向?qū)⒊迹瑢⒊寄抗舛汩W,吱吱嗚嗚,這才道。
“是我?guī)煾附o我的。”
“你師父,誰啊?”
“先別問了,以后在跟你說吧。”
將臣說著,也不理會將帥富,獨自邁步向前走去。
“喂。”
將帥富還想說些什么,但發(fā)現(xiàn)此時似乎不太適合問這個問題。而后他又想了想,這才快步走上前去。
“將上天這老狐貍要失言,到現(xiàn)在還未到。”
東陵郡王府位于東陵郡的最北邊,這里也是一處畢竟之處,只有一座巨大的府邸佇立,府中豪華程度不亞于一流世家,甚至都有種遠(yuǎn)遠(yuǎn)超出的感覺。府邸中,一座豪華的別院,人影綽綽,且都是花白的老者。
“誒,陳兄別急啊,我看將兄是有事耽擱了。”
廳中,一位面色端莊的中年人坐在首位,中年人掃視眾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哼。”
下方,一位年齡相仿的中年人冷哼一聲,而后再也不言語,眾人也相繼沉默。時間如事,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子時,就在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時,且從門外傳出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
“呵呵,讓眾人久等了,將某姍姍來遲,真是對不住啊。”
話音一落,將上天就帶著將家眾長老走入議事廳中。廳中,眾人目光投來,神色皆有不同,為首中年人,神色平淡,看不出此時的想法,而剛才說話的陳亦輝則是一臉的陰沉。將上天面無表情,帶著將家眾長老走道另一邊,與陳家對立。
看著針鋒相對的兩家,為首的中年人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