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古月剪頭發(fā)買褲子。”
“……”買褲子就買褲子好了,為啥還要剪頭發(fā)呢?
她一個月前才剪的頭發(fā)??!
畢瑤快步走著看了看古月的‘我覺得你需要頒一面紅錦旗’給我的表情,補了一刀,“我媽說:古月這個小姑娘事情怎么那么多啦…”
古月當(dāng)下就對著夜空,喊了出來,“阿姨,我冤枉啊!”
……
畢瑤在出門的時候就給潘易發(fā)了一個短信,說了一個小時之后見面的地點。
和古月去蛋糕店拿了蛋糕,又打車到了碰面的地方:有意思。
二層唯一一個靠窗的秋千位置,空蕩蕩。
潘易還沒有來。
畢瑤把蛋糕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坐在秋千上,輕輕搖晃,目光穿過玻璃看向‘有意思’門口。
這個位置,不僅僅是唯一一個以秋千為卡座的位置。在這個位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所有進(jìn)出‘有意思’的人。
她,在等他的到來。
在畢瑤后面上來的古月,拿著一個餐牌號和一張收據(jù)。
她點了一堆的小吃。
“他來了?!碑叕幙吹皆隈R路對面的潘易。拿起問服務(wù)員借的打火機點起了蠟燭,余光直至潘易進(jìn)了店門,才收回。
“潘易大哥,你到了啊~”古月靠在樓梯口,看著上樓的潘易,喊話中帶著幾分戲虐的挑釁。
古樂把潘易帶到畢瑤對面,捧起桌上的那一盤薯條,做到后邊的位置上去了。
從走向畢瑤,看到桌上的食物,尤其是點著生日蠟燭的生日蠟燭的時候,大腦一瞬間開始當(dāng)機,行動也變成了慢鏡頭。
不管是這一周,還是在來的路上,他都懷抱期待。
期待著畢瑤記得她的生日,也小小的期待著畢瑤會給他某一些小小的驚喜。
期待的同時,也緊張著。
緊張著如果畢瑤真的忘記了,他會是如何的失落,該要如何的去安慰自己。
當(dāng)某一些自己期待過的時刻在現(xiàn)實中進(jìn)行的時候,那中以感官為基礎(chǔ)所發(fā)散而出的情緒,和在自己的想象中所感發(fā)出的情緒,全然不同。
不是一種能夠用開心,激動的詞能夠形容和描繪,而是一種心臟被填滿了的滿漲感。
暖暖的。
又參雜著幾分無措。
坐下,看著桌上的蛋糕,和點點燭火后的畢瑤,潘易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要做什么,樣子看上去呆滯的可愛,想讓人伸手去揉捏把玩一下他的臉頰。
“趕緊許愿吹蠟燭…”畢瑤把蛋糕往潘易面前推了推,“在不快點,蠟燭就要燃盡了?!?
畢瑤這么一說,潘易反應(yīng)了過來。
像個聽話的小孩,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著心愿。
日辰上樓,看到的就是潘易這個樣子。
走到古樂邊上坐下,做起了啃薯條的吃瓜群眾。
“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這些。”許完心愿,吹熄蠟燭,潘易問畢瑤。
指的是生日蛋糕。
“就…今天下午?!闭f話間,畢瑤把一直隨身的袋子遞給潘易,室內(nèi)的熱溫也讓畢瑤的臉變得紅撲撲的。
“這是生日禮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