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路大多時候都在擁堵,特別是到飛機場的高速,剛一進高速,前面就變成了停車場??粗掷?1點出發的飛機票,急切的心情瞬間焦躁起來。出租車司機換了一個廣播電臺,里面穿出了大張偉的那首洗腦歌,“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這種情形下,哪還能笑的出來。
我拍拍司機的后座,問道:“師傅,這邊還有別到路嗎?我著急趕飛機。”司機師傅把音樂聲音關小了點,回頭說:“這邊到機場就這條路,一般這點很少堵車,估計是前方發生了事故吧。慢慢等吧,沒什么辦法。我聽聽有沒有路況播報”說完,把電臺調到了103.9,悅耳的女聲正在播報路況:“目前機場高速出京方向10公里處有交通事故,先交警已趕往現場處理,請司機耐心等待,謹慎駕駛。”
距離起飛只有四十分鐘了,車終于能動了,路過事故地的時候,透過玻璃,一輛大貨車停在路邊,后面是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車頭已經扎到了貨車的下面。120的急救車后門打開著,幾個醫務人員正抬著一個人往車上送,她的手垂在擔架邊,可以清晰的看到手背處有個紅色的胎記。
終于在離起飛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抵達機場,我取了行李飛奔向安檢處,幸好不是節假日高峰,安檢的速度很快。廣播里已經開始喊自己的名字,“徐乾旅客,您的飛機就要起飛了,請抓緊登機?!奔铀俣?,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登機口,終于登上了飛機,剛坐下,飛機就緩緩的滑行向了跑道。
這時,邊上傳來聲音,“徐大夫,這么巧,您這是要去出差?”我扭頭一看,頓時驚呆了,是何芳!她跟我坐一趟飛機。我定了定神,回答說:“啊,是啊,我要去出差,差點沒趕上飛機。你沒有上課?是要出去玩?”何芳笑著說:“我也剛到一會,趕上了車禍。我家是樂山的,坐飛機到成都再轉車回去,家里有點事?!薄芭?,這樣啊。”我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么了,qq上那人昨晚才提醒我遠離何芳,誰知道今天居然就跟她離得這么近,還要去同一個地方。我支吾的說:“我有點困,先瞇會了?!闭f完就把腦袋靠在座位上,把眼睛閉了起來。雖然瞇著眼睛,但腦袋里去亂成了一團麻,是何芳害了江晴嗎?讓我遠離何芳又是怎么回事呢?這一次去能不能找到金雞草呢。
猛烈的推背感,耳朵在大氣的壓力下帶的頭也疼了起來,在三千米的高空,我心中猶如鐵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