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似乎不應該來到這個地方,有魄力的人都不應該來,只有那些卑鄙的人才適合這里,因為這個地方到處充滿著垃圾,我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里,走吧,回到我們的老家,那里才是我們最愛的地方。永遠,永遠都不要再來這個地方了。”
“等一下,我覺得你對此地有偏見,難道不是嗎?瞧瞧這篇文章把這里描寫的多么的美妙。”
“不管多么的美妙。”他紅著眼睛說,“我們都應該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受夠了,不要在給我提它,任何,永遠,好嗎?”
砂巖經不起熱浪的沖擊都融化為了憤怒的湯汁,澆灌在這片土地上面,貧瘠的連一棵草都沒有,這里的生命為了活著,時常不遵守信用,弄得所有來訪者都上當受騙,甚至有的外來者在此地含恨而歸,回去沒有多久就死掉了,這也不能說與來過此地無關。
他們甚至心中詛咒著這個地方,這個骯臟卑鄙的地方,但事實上有些在此流連忘返的來者陶醉此地,然后居住了下來,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的也融入了一種當地特有的思考方式,那種思維串聯成了一條線,熾熱的足以燒傷皮膚,因此,此地也就多了一種景色,一種背景,神秘莫測。
“我不想說的更加卑鄙了,因為,我的腦子里面不會花費功夫在這個上面,聽我一句話,你來這里不是改變這里的,是來接受改變的。”
“哎,你可真會說,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
“是啊,走吧,換個地方,咱們喝瓶酒,坐下來,慢慢的講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一位神經病人是怎么被現實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