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4——抓“奸”
- 我與貍奴暖
- 妖苓
- 6138字
- 2022-07-31 17:47:06
“你,,,你個臭小子,...你是怎么進來的...不對,你是怎么發現我的?”實在掙脫開不開寂九的鉗制,撲棱著大翅膀的飛蛾也沒收斂一點,奶聲奶氣的質問,讓寂九一陣氣結。
“我都還沒問你呢,哪來的小賊啊你,居然敢偷吃藥田里的草藥!”這家伙看樣子太過輕車熟路,估計平日里也沒少干這勾當。
“胡...胡說...這整片藥田都是我的,你說誰是賊呢?”
寂九聽出了其中的底氣不足,立馬換上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你還裝,這塊藥田平日里都是給各大長老煉丹用的,你算什么東西,看來,我得把你抓到鬼翁那里,好好問個明白!”
“哈?鬼...鬼翁?”小飛蟲聽到這個名字,難得的收斂了囂張的氣焰,一副打不過又牙癢癢的樣子“別,我,,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你可千萬別告訴那老頭我在這,就他那個大嘴巴,準要去師上那里告我的狀!”
小靈蟲委屈的嘟囔了一句,寂九聽著不像假話,一時起了好奇心,“說吧,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什么叫東西,小爺我叫...嗷!小子你!....”聽到小爺二字,寂九就知道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話,直接揪著其尾巴上還剩下的幾根呆毛,眼淚瞇著危險的光“你剛才說什么?”
“你!好吧....”小靈蟲極為心疼自己的尾毛,當下只得妥協“我叫布谷,長年生活在韶華山頂,多虧師上路過,破了我身上的封印,將我帶在身邊...”
“師上?哪個師上,就內閣那幾個老頭子?”寂九不解的問,成功引來了小靈蟲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那是粗鄙,師上的美貌可謂是仙人二界中最為脫俗的,豈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見到的...”
面對小飛蟲的淡淡鄙夷,寂九倒是樂了“這師上莫不是個張了張連女人都羨慕的男人?那可真是件毛骨悚然的事...”
比女人還美的男人,那不就是妖精...
“你說什么?你既然敢如此污蔑師上,簡直是俗不可耐,無可救藥!這世多少人磕破頭都想拜師上為師,唯有你這等不識風雅的人才能說出這般狂妄的話!”
聽著它左一句粗俗右一句粗鄙,寂九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提著小飛蟲的手猛然一緊,“你想死是吧,誰俗不可耐呢啊,就算他現在在我面前求我,我也絕對不會拜這種花瓶一樣的人為師...”
“你...嗷,你個粗鄙之人,快放開我,死魔頭你放開我!”
小靈蟲嗷嗷直叫,想要逃離這只魔爪,其腹部突然閃出一道晶瑩剔透的銀光,不一會兒就遍布全身,小靈蟲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意識,停止了任何掙扎.
“喂,不要在這里裝死哈!”寂九捏了捏小靈蟲的腹部,一股灼熱的氣息瞬間彌漫,寂九被燙的差些一把將它揚在地上,這家伙怎么突然變故,看它那一臉痛苦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啊...
該不會是藥效發作了,成功要進化了吧.。
寂九看怪物般的眼神盯著它,這萬一進化成一只超級毛毛蟲怎么辦,嘖..那么惡心...
“唔...好難受,熱...嗚嗚...”小靈蟲迷糊的呢喃了幾句,身體蜷縮在寂九掌間。
寂九皺著眉問“小屁蟲,死不了吧你.”
聽到魔頭欠扁看戲的聲音,小靈蟲又像有反應似的扇了扇翅膀,“才,才不要你管,你..你走開..死魔頭,我死也不要你管...”
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個字,小靈蟲就逐漸失去了意識,寂九撇撇嘴“我可沒那閑工夫管你,是生是死,與我何干.”
寂九隨手將它放回了原先那朵紫菱果樹上,“只能聽天由命咯。”
小靈蟲似乎因為疼痛而不斷翻滾抽搐,寂九拔了幾顆藥草就想走人。
奈何耳朵靈能斷斷續續聽到小靈蟲的嗚咽“師上,,,快來救布谷,布谷不想...離開師上..都怪布谷貪吃...不聽師上的話...”
還真有這么個師上?寂九斜著眼睛瞧它,剛才這貨怎么說都像是在扯淡,一副不老實的樣,真不知道是隨了它主人的性子還是,太不討喜了。
寂九抬腳將幾株草藥踹進懷里,余光再是落在靈蟲身上停留片刻。
閉眼,抬腿,算了算了。
唉,誰讓自己那么善良呢。
寂九圈起了那只滾燙的小家伙,一同消失在了藥田之中。
如果這貨進化成了一只八腳飛蟲,她肯定是第一個送它上路的.
寂九尋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藥力煉化,而后為靈蟲設了一道法陣,保住了其心脈,不至于死掉,而后是死是活,皆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
鳳棲山外院——
清晨的晨曦都還未退卻,清風齋內就已經如同開火的灶爐,燒的焦熱,各個弟子都還睡的糊涂,在睡夢中不知被誰當頭一棒,差些打出個半身不遂,清醒后揉著發酸的后腦勺才模糊回想起那人的傳話,細嚼信息后又是一陣暴跳如雷。
“藥園子?外院哪里來的藥院子,這鬼翁莫不是想著法要搞他們,太可笑了吧。”有些資歷深的莫說是見,平常便是連聽都沒有聽過,連藥園子都能被人端了,這地方的防范也太差了點吧。
眾人一陣氣結,先別說沒見過什么藥園子,就算有,誰大半夜敢進后山,這人莫不是傻....
外院的試煉場地陸陸續續的跟來了還一臉懵逼的弟子,寂九醒來便見石天在尋他。
石天一臉焦急的模樣,一把牢牢扣住他的肩頭“你昨夜去哪了,為何一夜不曾回來,可是遇上了危險。”
寂九聽的一陣發傻,趕緊阻止了石天要檢查他身體的好意,無奈一笑“哪有什么事,我這般生龍活虎,后山還有吃人的老虎不成?就是回來的時候迷了路,回來見你們都睡了,我就在樹上將就了一夜。”
石天眉宇間的擔憂還沒退卻,寂九聳聳肩“我是真沒事,倒是你們,怎么今日看起來慌慌張張的。”
“你沒事,我們可就有事了。”
洛天依一臉冷漠的盯著寂九“昨天晚上你一夜未歸,是去了哪里?”
寂九本要打招呼,聽到這般質疑,當下心中不喜,露出一道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我貌似去哪里,還輪不著要向你匯報吧。”
“見你這狼狽的模樣,莫不是昨晚做賊去了。”淡淡的嘲諷之意從洛天依嘴里傳出。
寂九聽著更煩了,“是人不說鬼話,你這揣測可是要把屎盆子扣我身上了,我可擔不起。”
寂九歪頭問石天“可是出了什么事。”
石天并沒有隱瞞的意思,簡單說明了今早突發的情況,寂九了然,點了點頭道“既然鬼翁在等我們,那便走吧。”
洛天依想從寂九身上看出什么端倪,跟在身后,寂九打了個哈欠,低垂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束狡黠,真要查出什么,他打死不認就是了。
寂九等人前腳剛站好隊伍,鬼翁便氣沖沖的帶著眾弟子趕來,也是碰巧,寂九余光剛好瞥見昨天在自己手上吃過癟的楊昔。
此時楊昔就站在寂九身側,原本在欺負其他弟子,見有人盯著他,一只手揚起來都有些不利索。
寂九撇了一眼,嘴角上揚“怎么,昨天剛折了你的脾氣,今日便又不長記性了。”
“你,你管的著嗎,我就是看他不慣怎么滴?”楊昔轉個身便將巴掌落在了那個無辜弟子的頭上,心中氣憤力道又加重了些。
“你的巴掌再落下去,我不介意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開的那樣紅。”
“姓寂的,你也太多管閑事了吧”楊昔一臉怒氣,眼中兇神惡煞,想將眼前人剝皮抽筋。
“你個納靈廢材,在這囂張個什么勁兒啊,楊昔師兄昨日若不是手下留情,你今天還能站在這?”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楊昔聽到自家兄弟幫著說話,臉上的怯意都少了三分,一副欠揍且自大的痞子模樣又掛在了臉上。
寂九本想給男人命根子來上一腳,卻被石天一把拉住阻止了這一惡劣的想法。
再這么鬧下去,外院的弟子如何能容他,石天嘆了口氣,“你還是安分些吧,不然鬼翁又該罰你了。”
寂九央央的收回步子,卻見楊昔一副討打的樣子,朝著寂九比了個手勢,嘴里吐出幾個不懷好意的字。
“寂九,有本事,來打我啊。”
寂九一翻白眼,神經病,找抽的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鬼翁拄著桃杖,臉色不善“昨日半夜未歸的弟子都給吾站出來。”
這老家伙時間倒是掐的準,寂九心中剛一思量,身后便傳來一陣力道,寂九知有人在推他,當下身形一移,嘴角一彎,暗中伸出了一只邪惡的豬腳,往男人下盤一絆。
楊昔根本沒有意料到人影會這么一躲,腳下一磕,身子這么一傾,整個人直接倒了出去。
楊昔咬碎了自己的牙花子,“靠,誰在老子后面踹了一記陰的...”
由于隊伍整齊,楊昔這么一趴,直接摔在了眾長老面前.
鬼翁眉頭一皺,“楊昔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做什么虧心事了才這般慌張的?”
“我沒有!”楊昔反應過來,回頭瞪了一眼身后的隊伍“哪個混蛋敢踹老子的,給我滾出來。”
“Duang....”一記重錘猛的砸在了楊昔腦袋上,鬼翁陰陽怪氣的說“老什么子,你小子昨晚夜壺喝多了吧,是不是還沒清醒啊。”
楊昔嘴角抽到麻木,他這時怎么忘記了身前還有位惹不起的老祖宗呢,自己這不是找抽嘛...
心中恨意無明起,楊昔吃痛的摸著頭上碗大的包,滿臉怨言“鬼翁,昨天可不止我出了齋院,這小子一夜都沒有回來,指不定是干什么事情去了。”
見矛頭指向了寂九,石天下意識的一攔,寂九搖搖頭,示意沒事,臉不紅,心不跳的站了出來,與楊昔分側而立。
“喔?你昨夜一夜未歸?”鬼翁一眼認出來了昨天的寂九,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倒又是個不省心的主了。”
“回老師,小子昨夜挑完水已近深夜,一時不慎在山上迷了路,再回來時院中弟子已經熟睡,我便隨意找了個地方歇息,醒來便趕過這里來了。”
“哦?深夜都不曾下山,小娃娃也不怕這山中有什么吃人的猛獸?”
“胡說!”楊昔一臉憤憤不平,“你分明是在說謊,后山陣眼迷亂,野怪眾多,你一個納靈廢人,如何能在山中自保。”
寂九微微一愣,“弟子確是待了一夜,且不曾見到什么豺狼虎豹,自是遇見,我也無懼。”
鬼翁點點頭,楊昔欲再次插話,鬼翁垂眼陰陰的看著楊昔,“你小子呢,大半夜出去做什么。”
“我...我這...”楊昔左顧而言他,“我這不是看見有人偷偷摸摸的就跟出去了..”
“什么人半夜不睡覺,還叫你瞧見了?”鬼翁淡淡的斜了楊昔一眼,眼中威懾不言而喻。
“我這不是沒看清嘛,沒看清面貌,身影嬌小但身手敏捷,也許,就是寂九也說不定!”楊昔望著寂九,眼中堅定之意更甚,“對,我昨晚就是看到這個身影追出去了,寂九,你還敢說你沒做賊心虛!”
“你眼睛跟得了青光癥一般,身形與我一般的弟子多了去了,誰知道你瞧見了誰,把矮子說成高個兒也說不定。”
寂九撇撇嘴,十分無語。
“那你有什么說辭可以證明你沒有出去,我本就知道你身手不是一般的厲害,說不定都是夜間做賊練出的本事!”
寂九轉身便向鬼翁解釋“清風齋夜間會開啟一層結界,我昨日入外院時,還不曾佩戴專供弟子出行的身份牌,衣物是墨澤師兄派人送來的,如若鬼翁不信,自可查證那塊令牌可有弟子的手印,沒有令牌,我根本無法出入清風齋,那又如何,成了楊昔口中的黑影?”
“況且,”寂九心念一動,身形一晃,一念之間,手中便多了一枚發髻,“憑楊昔的眼力,他還沒有看見我身影的實力。”
“你!”楊昔面色發青,突然瞥見寂九手上捉著的發叉“你什么時候偷去的,還敢說你不是賊子。”
“胡鬧!”鬼翁臉色不好,極為嚴厲的看了一眼楊昔,語氣里面多是凝重“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門規處置!”
“什么?為什么又是我!鬼翁你分明就是偏袒這小子!”
“偏袒?哼....”鬼翁語氣間多是不屑,“寂九,你便去告訴這小子,什么叫做偏袒!”
寂九嘴唇一勾,腳間一滑,還沒一眨眼的功夫,楊昔還沒懂什么情況,眼前突然多了個放大的影子,一只沙包大小的拳頭便停在了自己鼻間不過三厘的距離。
楊昔下意識的吞了口水,額間冒出冷汗,這家伙...什么時候到跟前的,自己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眾人大腦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一時間皆為驚愕。
“此弟子的身手,遠在楊昔之上,就連老朽也只恍惚一眼,這小家伙在大家還不曾察覺的時候,便摘取了楊昔的發釵,哼,楊昔真若是想要抓住此人的身影,簡直是天方夜譚。”
鬼翁解釋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贊賞的意味,只剩下楊昔還在一旁失了魂,“怎么,,這怎么可能!”
鬼翁頗為深意的看了楊昔一眼,“老朽自教習以來,生平也算見識過速之極境,天賦過人的弟子,不過大多都是經過后天的刻苦修煉,最終達到了普通人一生也無法觸及的境界。”
“你小子這般年紀便能做到常人所不能的地步,當真是老朽看走了眼,嗯,不錯,當真是不錯...”
鬼翁毫不遮掩的夸贊,惹的一眾弟子眼熱,他們可知道這位極為嚴格的老師,可是從來不會輕易夸人的。
寂九微微低頭,“謝老師謬贊。”
見寂九還算恭敬,并沒有自傲浮于表面,鬼翁臉色的笑意也重了幾分,“看來吾這把老骨頭也僵了,昨夜出了齋院的弟子,此時倒坐的安穩了,是欺老朽眼花,還是自恃逃匿本領之強啊!”
鬼翁話里有話,自然是對著那數百名列隊的弟子說的,鬼翁老眼一閉,輕輕的下了最后的命令。
“三息之后,若還不愿自主認罪,哼,可別怪老夫我手段粗俗,請爾輩出來了...”
眾弟子眼中甚是迷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莫名其妙,他們至今都還沒有弄清楚怎么回事。
先是一大早挨了頓敲,被糊里糊涂帶到場地,接著又看見這新來的弟子露了一手絕活,自始至終,他們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如何敢搭話。
寂九見人群之中一抹身形動了動,嘴角不經一彎,真巧啊,本是貓抓老鼠,不料卻被老鼠咬了尾巴。
洛天依慢步走出人群,依言三息與寂九站定,語氣之中絲毫不見任何情緒,“昨夜,的確是我出了清風齋,同樣,也進入了藥園....”
寂九一聽,嘖,背鍋的不就來了。
“你是如何進入的藥園,又如何毀了我這大半的藥草?”
鬼翁語氣不善,很明顯,以這種極端的逼供方式得來的結果,讓鬼翁心生嫌隙,手中桃杖撐地吱吱作響,被人氣的不輕。
洛天依獨自承受著鬼翁的怒火,不敢過多說什么。
鬼翁見來人仍是不肯老實交代,心中冷意漸起,“你如若再不坦言,吾便只好請門規了。”
“不是我,昨夜我的確進了藥園,但卻不敢動一分貪念,不是我做的,我實在不能認....”
“哼,強詞奪理,如此冥頑不靈之徒,欺世盜名,豈不毀我山門清譽,不如趕出山門,落個清凈.”
洛天依緊咬銀牙,卻不再多說一個字,臉上也因為鬼翁嚴厲的苛責而猛的刷白。
“憑你之力,也絕無可能在藥園之中來去自如,說出你的同黨,本教還能依律寬恕。”
鬼翁的話,再次讓洛天依臉色一變,身形有些顫抖。
“是本尊允許天依入藥園觀摩的。”
懸空之上,卜星移一襲秋色鎏金長袍落身,面色如玉,濃顏長發,自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眨眼之間,便已從天而降,一塵不染的落在了洛天依面前,一副溺愛。
“天依仙資不錯,本尊又與他家父有緣,便破例允諾他進藥園歷練,也好提升修為早日來我內閣,怎么成了你們口中偷盜藥草的賊人了?”
眾弟子才知曉這自稱本尊之人乃是鳳棲山的二當家,當下齊齊跪地,“拜見卜師祖。”
卜星移不曾理會,徑自對洛天依笑顏道,“可是受了委屈,你若愿做我門下弟子,即日便可入內閣,本尊親自授你煉丹之術。”
洛天依依舊沉默,寂九此時卻是想起了當初洛天依的話,好像執意要拜哪個?夙辰什么來著為師,難不成這家伙性子如此執拗,連卜星移的條件也不為心動。
“罷了,以你的天資,五年后必然會進入內閣,本尊也是心急了,你若行事不便,可告知于我,鬼翁也會通融一番。”
鬼翁見卜星移如此袒護洛天依,心中不喜,“這藥園子可是被毀的差不多,你若不好好管教好你的得意寶貝,只怕日后還要犯下大錯,我外院可經不住這般折騰.”
有人平息事件,鬼翁也不好多言,臨走時還特意告訴寂九“你小子也不錯,昨日的懲罰便免了吧。”
寂九一怔,連忙作輯“老師既已懲罰,必然沒有再撤罰的道理,小子我初到犯了門規,本就該罰,老師若是此時免了我的責罰,倒會讓人心生怨言,依學生之見,倒不如依言受了這罰,也好服眾。”
鬼翁摸摸胡子,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也好,多去后山歷練,也是件好事,嗯,真心不錯,如此那便隨你吧,老朽也很期待,你能走到那一步的時候。”
哪一步?自然就是鬼翁所說的那些早修師兄,寂九不再多言,算是應下了鬼翁的話。
寂九心中一松,卻是無意間撞見卜星移的一撇,當下后背發涼,趕緊盡守靈臺。
好可怕的搜尋之法,竟能窺探人心,寂九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裝作若無其事的離去。
洛天依收到了卜星移的暗自傳話,知曉了一些詳情,再見到寂九,眼中便多了幾分深意,也就是自此,二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