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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質(zhì)問

司徒清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急匆匆地跟軒轅羽澈告別就離開了。他臉上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昭華宮就直接去了玉荷宮。那怒氣沖天的樣子,玉荷宮的人根本就不敢攔著。司徒清楊就這樣闖進(jìn)了玉荷宮,讓恩梔嚇了一跳。但是看到他興師問罪的樣子,她就知道了他來這里的目的。

恩梔站起來,慢慢地迎了上去,笑容溫婉,“看哥哥這個樣子,是已經(jīng)知道我做了什么了吧。”

“為什么?”

“為什么?我還不是為了保護(hù)你嗎?”司徒恩梔慢慢地轉(zhuǎn)過頭去,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讓他看到自己眼睛里的委屈,“你愛她,愛到連命都不要了。你明明知道留在她身邊有多危險(xiǎn),可是你還是這樣做了。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

“你明明知道我愛她愛到連命都不要了,那你還讓人去殺她,還要?dú)⒘寺迳#磕闶遣皇钳偭耍俊?

“長痛不如短痛,若爹娘知道她是這樣危險(xiǎn)的一個人,一定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我只不過是為了保護(hù)你罷了。哥哥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嗎?你是我最在意的親人,是從小寵愛我,從小護(hù)著我的哥哥,為了你,我無論做什么事情都心甘情愿。我不能看著你明明陷入危險(xiǎn)之中,卻對你置之不理,視若無睹!”

司徒恩梔!”

“哥!你愛她,有你愛她的方式。你是我的家人,我同樣愛著你。這是我愛你的方式。我不想讓任何有可能傷害你的人留在你的身邊。”

“任何傷害顏兒的人,都應(yīng)該要做好準(zhǔn)備復(fù)出代價,就算你是我的妹妹,也不例外。”司徒清楊的眼神冰冷,完全沒有往日里溫文爾雅的模樣。他的眼神里帶了兩分警告,“恩梔,顏兒瞞著我,不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不想讓我為難。這一次顏兒受傷的事情,本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我看在兄妹情分上,警告你。不許再做任何傷害顏兒的事情。否則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若我真的再一次派人去殺她,你又要對我做什么呢?”司徒恩梔回過頭來看他,眼睛里滿是嘲諷,“哥,在你的心里,手足親情,要比你的愛情更重要嗎?”

“你如今和我提手足親情?當(dāng)初在流蠡宮的時候,你已經(jīng)和我斷絕了兄妹關(guān)系,不是嗎?”司徒清楊冷冷的盯著她看,看到她啞然無語的模樣,冷冷一笑,“爹娘已經(jīng)知道了顏兒,也同意了我和顏兒的婚事。這樣的事情,我只原諒你一次,你若是再一次傷了顏兒,我必定不會原諒你。”

“你看到我如今的樣子,你心里應(yīng)該很痛快吧?還是說你巴不得我受到更重的懲罰,像顏央一樣重傷不醒,你才滿意嗎?”司徒恩梔抬頭狂笑,滿是悲涼,“哥,你是我的親哥哥,你有多愛顏央,我就有多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你!”

“無論什么樣的理由,都不能成為你傷害別人性命的原因。你一直都是那樣的單純善良,你的手上從來都沒有沾染過人命。若是顏兒真的死了,或者是其他任何人死在了你的手里,你覺得你晚上真的能睡的安穩(wěn)嗎?”司徒清楊的聲音嚴(yán)厲,“你知不知道,顏兒前幾天才剛剛從死亡線上救回來,若不是有高人相助,顏兒就要死了!”

“若是你死了呢?你要我怎么辦?你難道要讓爹娘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哥,她只不過是與你萍水相逢的女子。若是你們只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君子之交,我又何必要做這么多的事情?”恩梔同樣怒氣沖沖的,眼睛里蓄著淚,“哥,我只是想要保護(hù)你,我不能讓你因?yàn)樗溃〔还芩卸鄡?yōu)秀迷人,只要她有危險(xiǎn),我就絕對不會讓你接近她!”

“過幾天我要和顏兒一起出一趟遠(yuǎn)門,回來之后,我就會和她舉辦婚宴。”司徒清楊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步伐異常的堅(jiān)決,“司徒恩梔,若我發(fā)現(xiàn)你再做任何危及到顏兒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再手下留情。如今陛下只不過是禁足降位,而我,會讓你嘗一嘗,顏央所承受的痛苦。”

“哥!你真的要為了她,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嗎?”

“洛桑是我身邊的人,幾次三番為了我出生入死,你不也一樣能派人殺他嗎?我倒想問一問,你出身司徒府,從小教導(dǎo)于司徒家家學(xué),誰告訴你能做這樣的事情?若是爹娘知道,刺殺顏兒的人是你,血染相國寺的人是你,你讓爹娘如何自處?!”司徒清楊一臉的失望,“我原本想著,若你能知錯悔改,我去向陛下求情,就算不能復(fù)位,也解了你的禁足。但是如今看來,陛下給你的懲罰還是太輕了。既然這樣,我去向陛下要求,讓你去奉先殿抄寫佛經(jīng),等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到你自己的錯誤了,你再恢復(fù)自由吧。”

“哥!”

························

司徒清楊沒有理會司徒恩梔在后面的喊叫聲,就直接離開了玉荷宮。走出玉荷宮的時候,就看到明奈歌身邊的星詭正在那里等著他,星詭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

“小司徒大人,我們娘娘請您到燕禧堂一聚。”

“好。”司徒清楊沒有拒絕,對跟隨在他旁邊的宮人說道,“去稟告陛下,說是我去了燕禧堂見武安妃娘娘。”

燕禧堂。

明奈歌住在燕禧堂,這里的按照明奈歌的喜好,修建的寬敞明亮。看到司徒清楊進(jìn)來,她的臉上露出了明亮的笑容,趕忙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來了,我在這里等你好久了。”

“你如今晉封武安妃,我也沒有準(zhǔn)備什么東西來給你慶賀。等我和顏兒出門回來,我給你一張婚禮的請柬,請你喝我們的喜酒,就當(dāng)作是給你的賀禮了。”

“你們兩個真的要成親了?”明奈歌一臉震驚,她雖然知道顏央和司徒清楊兩個人的感情很好,但是顏央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的若即若離,很難相信她真的要嫁給司徒清楊。但是看到司徒清楊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也不能再懷疑什么,只是笑道,“既然你都能跟我開口,說要請我喝酒了,自然不會有假。我等著你的請柬就是了。”

“你今天請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也沒什么事,只不過是想告訴你,羽素如今已經(jīng)和緋炎和離,按照羽素的個性,只怕不會隨隨便便放手,想請你多照看照看緋炎。”明奈歌認(rèn)真的看著司徒清楊,“我在宮里很多事情照顧不到,陛下同意了緋炎和羽素的和離,又給了緋炎郡王的位份,賞賜了不少東西作為補(bǔ)償,又給了我封號,只怕也是想讓我保護(hù)好緋炎的意思。宮外的事情我無能為力,只能多仰仗你了。”

“好,我知道了。還有呢?”

“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要迎娶顏央為妻,那你就要好好的待她,她是一個好姑娘,你不要辜負(fù)她。”

“我知道,我不會辜負(fù)她的。”司徒清楊盯著明奈歌看,總覺得她今日讓自己前來并不僅僅是想要跟他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你究竟還想和我說什么呢?總不會特地讓人等我,是跟我嘮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吧?”

“清楊,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彼此在想著什么,咱們都是能隱約猜得到幾分的。你迎娶顏央,自然是因?yàn)槟愫退齼汕橄鄲偂5穷佈肷砩系念A(yù)言,始終存在。你要知道,顏兒身邊一直都有危險(xiǎn)存在,這個危險(xiǎn),不僅僅是人,還有······”

“你究竟知道顏兒多少事情?”司徒清楊不由得打斷了她的話,他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警惕,“歌兒,你告訴我,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清楊,顏兒是一個好姑娘,那兩句預(yù)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世上有多少人覬覦軒轅國的皇位,你不是不知道。顏兒為什么會選中你,我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在乎你的。你無心于天下,卻得到了她的心,你要好生看著她,好生照顧你自己,好生照顧她。”

“歌兒,你究竟想說什么?究竟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司徒清楊臉上的神情變的很是嚴(yán)肅,他知道明奈歌素來不理會政局,但是能讓她開口的,必定不是什么尋常的事情。而且顏央是神女的事情如此鄭重,明奈歌絕對不會用這件事情來隨意玩笑,“顏兒是神女不假,但是她也不是隨意任人拿捏的人。你也素來不理會這些事情,究竟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清楊,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話該問,什么話不該問。我和你交好,和恩梔,緋炎緋樂都交好。我?guī)椭悖瑤椭佈耄瑤椭p炎,但是有些話,有些事,我不能說,我也不能做。該幫的,該說的,該做的,我都做了。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明奈歌似乎有所暗示,司徒清楊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什么答案。但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卻什么都沒有看出來。他也知道,奈歌能說的,她都說了,再問他也問不出什么。他索性不問,只是拱拱手,謝過她的好意。

“好了,你也出來了這老半天了,顏央在白碧寒院只怕也等了你許久,你快回去吧。我聽說你來了,找了些東西要送給顏央。你幫我?guī)ソo她吧。”明奈歌輕輕抬手,星詭恭恭敬敬地捧了一個檀木盒過來,看司徒清楊好奇的想要打開,她連忙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這個是女孩子之間的秘密和禮物,你一個大男人好奇什么?不許打開。顏兒同意你看你才能看。”

“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能知道?”

“好了你先去吧,顏兒還在白碧寒院等著你呢。我可就在宮里等著你的喜酒了。”

·························

白碧寒院。

司徒清楊帶著明奈歌送給顏央的禮物回來了,顏央正在房間里看書,看到他一臉好奇的樣子,顏央突然生出了玩鬧的心思,故意不打開那個小匣子,岔開了話題笑道。

“你今日進(jìn)宮,見到了陛下他們,說了什么?”

“說了些你的近況,也告訴了他們,咱們兩個的婚事,大家都在祝福我們。那個小匣子,是奈歌讓我給你帶回來的,不肯給我看呢。說是要你同意了我才能看。”司徒清楊一路忍的心里直癢癢,看到顏央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故意拖延著不讓自己看的,拉著她的手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拖延了。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著急想知道她給了你什么,你還逗我?快給我看看吧。”

顏央打開了小匣子,匣子里放著一只黃玉蟬和一片枯葉。顏央的臉色微微一變,輕聲吟誦道,“金蟬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

“什么?”司徒清楊皺起了眉頭,這兩句詩他是知道的。明奈歌送了這個東西給顏央究竟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知道顏兒身邊真正的危險(xiǎn)是什么嗎?

“沒什么,不用緊張。”顏央將盒子蓋上,輕松道,“我怕夢殤堂的那個人會來找我麻煩,要不我們這兩天就出發(fā)去夢殤堂吧。”

“顏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司徒清楊不喜歡這種被她蒙在鼓里的感覺,他知道自己能為她做的事情很少,她也想要保護(hù)他。但是他還是希望她能將這些事情多多少少的告訴他,這樣的話,她就不會那樣寂寞,“顏兒,我不是故意想讓你為難的。只是不想讓你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連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那,你想知道什么?”

“奈歌知道什么,夢殤堂的那個人是誰,對你有沒有什么危險(xiǎn)。”

“奈歌知道什么,我怎么會知道呢?只不過,她只怕是知道四世家都對我有所覬覦。所以用這兩樣?xùn)|西提醒我,免得我死于睡夢之中。可是她也知道我身邊的人有什么樣的本事,卻仍舊做出了這樣的警告提醒。所以她知道真正傷我的人是誰。她也知道,那個人在什么地方,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說。因?yàn)樗羰钦f了,整個明家都會有滅頂之災(zāi)。她忠誠于你和她友情,忠誠于軒轅家的王位,也忠誠于我和她之間心心相惜的情誼。所以她讓你送來了這樣的東西給我警醒。”

顏央微笑著看著他,可是她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笑意。她看了看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踏雪一眼,叮囑道,“去告訴將軍一聲,讓他挑幾個機(jī)靈一點(diǎn)的人,守在奈歌的身邊,知道嗎?”

“好。”踏雪沒有猶疑的就去了,司徒清楊狐疑的看著她,“你這樣安排,是不是奈歌知道了那個傷你的人是誰,你怕她被那個人害了,所以·······”

“是,奈歌是你的朋友,我也喜歡她,她更是一個無辜的人,我不想讓她因?yàn)槲叶蔀橄乱粋€刀下冤魂。”顏央的手輕輕地拂過明奈歌送來的黃玉蟬,心里是深深的感激,她握住了司徒清楊的手,輕聲道,“清楊,我雖然是神女,可是我能親自帶在身邊保護(hù)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你于我而言,已經(jīng)不是師傅記憶承繼的載體。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顏兒······”司徒清楊完全沒有想到,到了這一刻,他居然能夠聽到顏央如此的告白。一時間只能喃喃的念著顏央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一雙眼睛明亮的如同星星,又好像是有兩把火,在他的眼睛里燃燒一樣。

“清楊,很多事情我不能做,也不能說。但是我想盡我所能的保護(hù)你,讓你平安無事的活下去。”

“所以我們這一次去夢殤堂見你的救命恩人,不只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是嗎?”

顏央萬萬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想到這一點(diǎn),她很快又笑了。是了,去黃泉夢殤堂這樣的地方,司徒清楊一個凡人又怎么能跟隨左右呢?顏央再不放心,也就是多派些人護(hù)在他的身邊。可是她卻執(zhí)意要帶著他一起去黃泉夢殤堂,只能說明,她真正為的那個人,是司徒清楊他自己。司徒清楊是那么聰明的一個人,很多事情不用說他都明白,更何況是這樣的事情呢?

“忘川九幽雖然荒誕不羈,可是他不會說謊,他來為我療傷的時候,說云影的魂魄如今被他留在了夢殤堂,他讓我過去,是想讓我和他一起復(fù)活他。可是死了的人,只留下魂魄的人,又怎么能復(fù)活呢?這是悖逆天道的事情。可是他問我,我為了師傅承受天雷穿身之痛,為了你封印八爪火螭,預(yù)見到你會因我而死,我還將你留在身邊,想方設(shè)法的要逆轉(zhuǎn)你的命運(yùn)。著難道就不是悖逆天道的事情了嗎?”

顏央笑了笑,握著司徒清楊的手頓時握緊了些,似乎是有些緊張不安的樣子。她慢慢地靠在了司徒清楊的身上,她的身體微微冰涼,就像是一條冰涼柔軟的蛇一樣。她似乎是想在他的身上尋求到力量和溫暖一般。

“清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一定會保護(hù)你,我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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