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致雅小姐回來了,那就應當立即和一郎舉行婚禮。”顧雅從房里出來之后,大家就圍坐在一起開始開會商量現在該怎么辦。
“不妥吧,會長還躺在那里,這個時候結婚我認為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婚約是早就定下的,等完成婚約之后,致雅小姐就是我們新任會長。”
“一個中國人怎么有資格做我們的會長”
“哼,會長說有資格她就有資格,難道一個外姓人有資格嗎?”一群老頭子各自站在兩邊開始爭論,跟隨松本景的就一直攻擊顧雅是一個中國人還是一個女人沒有資格繼任會長,終于木村家族的就拿出木村先生與顧雅的簽署的婚約,還有松本景是外姓人的事說事,兩邊吵得熱火朝天的。但是松本景和顧雅卻都一直沉默不語。
“致雅小姐為什么一直不說話?”
“我的確有些話說”顧雅清冷卻有力的聲音傳來,客廳里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了,顧雅頑固了一周微微一笑。“無論是我或者松本景先生都不應該是各位考慮的繼任人選,因為我們兩個都不是木村家的人,如果我與一郎成婚,我生下的孩子才是木村家最后資格繼承的人選不是嗎?”
“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你們還沒結婚,再說了,呵呵,你們真的能生出孩子嗎?”一郎可是個智商只有5歲的孩子,他能生孩子他們可真不能保證。
“為什么不能?現在醫學如此發達,一郎只是智力發育沒成年而已,并不影響懷孕吧。”
“哼,致雅小姐真的要與一郎結婚嗎?”松本景突然邪魅一笑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顧雅,顧雅沒有看他只是看了看左側松本景的支持者。
“木村先生一直告訴我說,木村集團是家族企業多年來的穩步發展都是得益于各位的支持,如今各位年齡也已經逐漸變大,似乎都有些糊涂了。”
“你說的什么話,有沒有禮貌。”
“你們本來就是老糊涂了,支持一個外人。”
“松本先生是木村先生的養子怎么是外人,他本來就有繼承權。”一個老者站起身來又引發了一頓激烈的爭吵。
“各位,木村先生還在里面躺著呢,你們就這么著急安排著誰來繼承嗎?這就是跟隨三十四年的老伙計們嗎?”顧雅用力拍打了一下地面憤怒的站起身來看著所有的人。這群老頭子才乖乖閉了嘴。
身邊沒有艾麗,顧雅真的感覺寸步難行,無奈之下給艾麗打電話,希望她能夠來日本幫助自己,艾麗立即就答應了顧雅在動身前,艾麗去找到了韓延。
“你要去日本?”
“是的,我暫時還沒有買機票,因為我在等你”
“什么意思?”
“日本現在情況很不好,木村先生昏迷了,顧小姐與一郎在木村家出行都會被松本先生監視和跟隨,但是她沒有十分信得過人,哪些老仆人也沒有辦法幫她,所以她才叫我去日本,我收到消息里就立即來找你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她現在在日本非常危險。”
“是的,松本先生從小就是在社團混的,有很大的人脈關系,木村集團也有很多支持者,松本先生為的事爭奪繼承權,但是他也很可能會采用其他手段,顧小姐和一郎的人身安全會有威脅。”
“我知道了,我與你一起日本”
“韓律師,這次去可非常危險,你要想清楚。”
“艾麗,我非常感謝你能告訴我這件事情,你都沒有絲毫猶豫,我又怎么可能會猶豫。但是我想顧雅還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持,我們要做好準備。”
“嗯我已經想到了,許老師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這邊還有易臣東,回日本之后我會先去埼玉縣找教授,她也會給我們幫助。”
“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你盡快買明日的機票我們動身。”
“好的”
松本景以保護他們為由顧雅所到哪里都會派人跟蹤,他雖然知道顧雅并不是一般的女人但是其實暫時還沒把她放在眼里,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對方哪些老頑固上,能賄賂的就賄賂,不能賄賂的就開始利用一些陰暗的手段。
現在木村先生昏迷之后,其他社團都開始騷動想要搶奪地盤,整個狀況就是內憂外患困擾,一郎也沒有了往日的歡樂,整日守在木村先生身邊等著爸爸醒過來。
“致雅小姐,我們該怎么辦?”
“不要擔心,他暫時不敢把我們怎么樣,我們還有時間。”
“醫生說,木村先生非常危險,可能熬不了多久了”
“他不是剛醒來了嗎”
“是的,您可以進去了一會,先生有話跟你說。”
“好”木村剛剛醒過來了幾分鐘,他們都瞞著消息沒有告訴松本景,顧雅到木村先生床邊的時候,木村先生顫抖著想說話,顧雅趕緊把耳朵靠近過去。木村先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就又昏過去了,顧雅一臉凝重的退出房間,遇到正從外面回來的松本景。
“聽說會長醒過來了?”
“是的,但是又昏迷過去了”
“那會長可有說什么?”
“沒有,他沒說什么醫生現在正在里面,你要進去嗎?”
“不了,那我就不進去了”
“那我先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