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在BJ呆了三天之后就安心的回日本去等待顧雅了,顧雅知道一郎是無辜的,她愿意陪著他過完下半輩子,這是她的虧欠和他的責(zé)任。
“我很快就會回去,之后就一直陪著一郎好不好?”
“好”
“那你一定要乖乖聽阿姨的話,不許再亂跑,如果她們打電話告訴我你在亂跑,我就不再出現(xiàn)了。”
“嗯嗯”聽到顧雅說不再出現(xiàn),一郎著急的點頭又搖頭的。顧雅笑著摸摸她他的頭,阿姨提醒一郎要上飛機了,一郎還在戀戀不舍的一步一回頭。
“我們回去吧”+
“去哪里?”
“去顧家吧,不是說去日本了,回來總得去看看他們啊。”
“是”她已經(jīng)隨身帶著顧雅的行李箱,給她們的消息都是今日回從日本回來,顧雅路上就給林安文打電話。
“回來了”
“是啊,剛出機場,現(xiàn)在在車上。”
“那你好好休息,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要么你來我家里吃飯”
“你家里?”
“不是公寓是我家,我爸爸家”
“我可以去嗎?”晚上去顧家吃飯,這似乎是比較隆重啊,算是準(zhǔn)女婿上門了吧,林安文不免想入非非了。
“別空著手就行”
“沒問題,我啊,現(xiàn)在就去看看該準(zhǔn)備些什么禮物比較好。”
“好那掛了”每次跟林安文通電話,顧雅都會覺得自己很惡心,謊話一句跟著一句,跟當(dāng)年的徐華有什么不一樣。
“顧言那邊有最新的進展”
“說”
“他前日從賭城回來,這次輸?shù)谋容^大,有一個億”
“沒發(fā)現(xiàn)什么吧”
“這倒是沒有,但是他這次挪動的似乎是顧氏集團最新項目的預(yù)算資金。有六千萬。”
“這個項目我知道,還沒有開始,但是資金卻先下來了,現(xiàn)在看來項目也要不了了之了。”
“剩下的四千萬是我們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賭場分成了,我們能拿回來六千萬。”
“不虧本”
“是啊,不知道許老師究竟找的什么人,在美國賭場那邊這么吃得開。”許老師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人,跟顧言混熟了一直呆著他出去賭博,許嘉言這邊提供了資金給她賭,這些錢都是通過業(yè)務(wù)合作等方式從顧雅這里匯入許嘉言公司的戶頭的,再轉(zhuǎn)入許嘉言個人戶頭。再通過其他手段到那線人的戶頭,為的就是不讓被人查出來。
“嗯,回來之后呢?”
“回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沒回家,在酒店住了兩天,但是也就基本不去哪里,就每天出來吃飯在附近溜達?”
“附近溜達?哪個附近?”
“城華路那邊”
“城華路?不好”
“怎么了?”
顧雅立即喊司機掉頭直奔城華路,原來城華路是應(yīng)文和許嘉言的住所,這太過巧合了,他幾日的行蹤也太過詭異了,顧言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安安分分的呆在酒店里,他一定是從什么渠道查到了許嘉言,呆在那附近跟蹤她,如果許嘉言和應(yīng)文沒有發(fā)現(xiàn)的話,那他們就非常危險。
“顧小姐你先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打電話安排人先過去了。”
“是我太疏忽了,這幾日都沒有問過。”
“是我的錯,我錯誤判斷了,認為他的行蹤沒有什么問題。”
“老師怎么不接電話啊,快點啊。”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如果許嘉言和應(yīng)文出事了,那顧雅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快接電話。
艾麗現(xiàn)在也十分慌張沒了平時的干練模樣,她只能祈禱顧言現(xiàn)在還沒來得及下手,她立即給追查顧言下落的人打電話。但是他們竟然說顧言失蹤了,從今天上午之后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