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讓陌生人隨便進出!”
保鏢進來,“二少爺,她忽然闖進來我們也-----”
“把她趕出去!”
保鏢抓住穆暇,她拼命地掙扎,眼淚落下,“凌鉉圣!我是穆暇!我才是穆暇!!”
低頭,穆暇咬住保鏢的手臂,保鏢痛得馬上放手!
“我是穆暇!我是穆暇!我是穆暇……”
她重復地說著同一句話,腦海中只有這句話……
凌鉉圣恨眼前這瘋女人吵到“穆暇,”“你們還在愣什么!?還不快把她趕出去!”
幾名保鏢拉住穆暇的手臂,將她丟了出門!
穆暇倒在地上,唇瓣顫抖著,淚水一顆顆滴落……
“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
“我才是穆暇……”
“我才是穆暇啊……”
在朦朧的眼淚中,她隱約看到剛才從病服里晃出來的一個本子。
她抽咽著,伸出發抖的手打開它。
里面是一個身份證,身份證的照片正是她現在的模樣……
“唐莓……”
原來那跳海自殺的女生叫唐莓……
《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圣,你錯了,這世界上是有如果的。
如果我的靈魂跟另一個女生調換了,你還會認得我嗎?
她幾乎用盡全力站起,落寞的背影在走廊里飄晃,飄浮。完全沉浸在悲傷里的她完全沒看見凌鉉羽從自己的身邊擦過。
“大少爺,”保鏢恭敬地打開門。
凌鉉羽快步走進,林管家緊跟在身后。
病床上,“穆暇”的臉龐猶如雪般慘白,眼神空洞,脆弱。
見凌鉉羽走進,鉉圣握緊她的手。
“小暇,”凌鉉羽勉強露出微笑,溫柔的眼眸多了一絲傷痛。
她沒有回應,只愣愣地看著鉉圣。
“別擔心,會好的,”凌鉉羽溫柔地撫摸了她的頭。
他將手收回,語氣冷冷的,“凌鉉圣,跟我出來。”
凌鉉圣凝視她,“暇……”
她的眼眸微微一愣,凝視著眼前這俊美的少年。
“暇,對不起……”他淡淡地說,然后低頭在她的手背印上一個吻。
凌鉉羽的背脊微微僵了一下,他走出病房,鉉圣也跟了出去。
……
靠著走廊末端的落地玻璃,兩位少年的面容有些凝重。
林管家站在遠處。
凌鉉羽冷冷地說,“這就是你當初說的照顧嗎?我根本就不應該出國讓她遇到這樣的危險!”
“我會照顧她的。”
凌鉉羽攥緊拳頭,背脊僵硬。
凌鉉圣冷笑,“想打我嗎?可你憑什么打我?呵,你真覺得你是我哥?”
“就算她喜歡的人是你,她依然是我的未婚妻,”凌鉉羽冷視他,“還有,你別忘了,現在她失憶了,你跟她以前的回憶都會成為白紙。”
凌鉉圣蹙起眉心,唇角僵硬如冰。
凌鉉羽側過頭,凝望玻璃外的景象。
“比賽現在才開始,我不會再離場。”
……
穆暇瞅著手里的身份證和本子里的那竄鑰匙,走到一間破舊的小屋前。
這就是唐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