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果果病了
- 獵婚女才人
- 福安久久
- 4084字
- 2018-12-21 22:19:09
這一天,對于覓愛公司來說真的是史上以來最忙碌的一天了。下午的時間,市里負責第三服務(wù)業(yè)的賈主任,還有幾個市里各大報社資深的記者還有幾個雜志社的負責人,周安安親自帶著他們?nèi)タ偛恳约霸ブ菔懈浇姆植繀⒂^了一下。晚上還有晚宴,周安安忙的連給田姐和果果打個電話的空閑都沒有了。
田姐上午帶著果果出去玩了一會,吃完中午飯,果果就睡覺了,只到3
點的時候,還沒有醒,田姐進去看看,果果的臉有紅,就趕緊摸了摸她的鬢角,果然有點燙,田姐很快給她量了一下體溫,39.3度,田姐趕緊給喂了一些美林退燒藥。過了半個小時再量,盡管退了下去了一些,還是38.7度,田姐有點著急了。平時退燒都能退下去,盡管也要持續(xù)三四天,但是沒有這么高過,田姐還是選擇等一下再說,一個小時以后,再量還是38.3度。田姐知道周安安今天是最忙的日子,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是正在通話中。連打三遍都是通話中。
田姐只好放下手機,找來退燒貼,還有倒了熱水,幫果果進行物理降溫。三個小時過去了,果果的溫度依舊沒有降下來,反而果果竟然有點打冷顫了。田姐趕緊收拾了東西,準備去醫(yī)院了,這有些發(fā)燒確實挺嚇人的,不能再遲疑了。
6點的時候,是上下班高峰期。田姐抱著果果站在路口,焦急的等了半天出租車,都還沒有來,只好抱著果果往大路上走走。
11月的天,還是一個陰天,冷風吹過田姐的臉,生疼。但是她哪里顧的了這么多,看著懷里燒的迷迷糊糊的小果果。田姐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一邊朝醫(yī)院的方向走著,一邊看著過往的車輛。
也許真的是注定,有些緣分就是那么巧。彭雨澤剛剛陪媽媽在醫(yī)院體檢完,走到這邊,想著去買個外賣烤鴨。他在等紅燈的時候,發(fā)現(xiàn)路邊著急的田姐。懷里還抱著裹著小棉被的果果,田姐有時候蹲在地上,伸出去攔車。有時候無助的吶喊著。但是過往的的士沒有一個停下來的。
按道理來說,彭雨澤跟田姐只有兩面之緣,再說他還拉著申麗玲,沒有道理去幫助她。但是他卻張嘴就對媽媽說
“媽,那個路邊抱小女孩的大姐,我認識,估計孩子有病了,我要去幫幫她,你給大姐打電話,讓她來接你吧!”
申麗玲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大姐,她沒有時間去詢問什么,便答應(yīng)了兒子的提議。下了車。
她站在路邊,看著兒子迅速的開到那個大姐身邊,那個大姐抱著孩子就上車去了。申麗玲的看著擁堵的街面,心里希望他們能快點到醫(yī)院。
“哎呀,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打不到車呢。”田姐坐著座位,大口喘著氣說。
“孩子怎么了?”彭雨澤問道。
“高燒,喂了藥,還一直都不退。”田姐看著果果,心疼壞了。
“那咱們就去最近的祥和醫(yī)院吧,你不要著急。”彭雨澤趕緊繞開擁堵的路,走他比較熟悉的路。半個小時以后,便到了醫(yī)院。
還好,這個時候醫(yī)院的車比較少。彭雨澤迅速找到了停車位。然后抱著果果便朝急診廳跑去。
“喂退燒藥多久了?”一個醫(yī)生看著躺在彭雨澤懷里的果果問道。
“三點多喂的,現(xiàn)在快四個小時了。”站在一邊的田姐說。
“先再量一下體溫,要是還是溫度高的話,先喂退燒,然后喂完藥,去查個血,咳嗽嗎?流鼻涕嗎?”醫(yī)生繼續(xù)問道,
“其他的都沒有,就是發(fā)燒。”田姐趕緊從提包里面拿出紅外體溫表,一測39.4度。
“醫(yī)生,39.5了。”田姐一看溫度身高,又開始慌了。
“趕緊喂藥。”醫(yī)生叮囑道。
辛虧田姐什么都帶了,溫水,退燒藥。小果果一直都不睜開眼睛。田姐給她喂了退燒藥。彭雨澤便把果果遞給田姐,自己去交費,開驗血單去了。
“你們這血樣高,而且病毒感染嚴重,需要掛水,不然高燒會一直不退的。”醫(yī)生看著驗血單結(jié)果說。
“那就輸液吧!”田姐說。
“我給你們開點藥,要是輸液以后,燒退了,明天就不用來了,吃兩天藥就行了,要是明天還有燒,就再來輸一天液。”醫(yī)生說道。
“好的。”田姐應(yīng)道。
“大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彭雨澤抬手一看已經(jīng)8點半了,這個點,急診上的輸液大廳,多數(shù)還是孩子比較多,也許這個季節(jié)就是孩子容易生病的時候。
“那怎么還能麻煩你呢,等會果果輸液完了,我再吃也不不完,她媽媽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電話一直也打不通。”田姐感激萬分的說。
“別跟我客氣了,反正我這會也沒什么事。”彭雨澤站起來朝外面走去。田姐心中真是感慨,要是果果有這么好的爸爸該多好啊!
彭雨澤走出醫(yī)院的大廳,發(fā)現(xiàn)開始下雪了。冬天的風來的格外的冷冽。出了醫(yī)院大門右轉(zhuǎn)是很多商店,彭雨澤費了很大的勁點了一根煙。雪夜行人匆匆,彭雨澤想起剛才果果那睡熟的小臉。真的很可愛,自己馬上就奔四的人了,卻依然孤立一身,他想起了林曼曼,這個女人,盡管他不愛她,盡管是為了利益才跟她訂婚,但是這兩年多,她卻無怨無悔的陪在他的身邊,不顧他的嫌棄。不顧他的不理不睬,依然對他那么好。想想小時候她還救過自己,彭雨澤打心底對林曼曼產(chǎn)生了一絲內(nèi)疚,他明白他內(nèi)心依舊深愛的是周安安,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那么的傷害了她。她是不可能會原諒自己的,原來他想一輩子的單身,為自己對她的傷害贖罪,但是他不能辜負林曼曼,他想起爸媽那渴望的眼神,也許從來都沒有說什么,自己的單身,卻也是他們心里的一塊心病。
彭雨澤一根煙抽完的速度在風的吹送中,無比的快。他拿出電話給林曼曼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林曼曼沒有接,他想起來今天是她公司的相親活動,也許在忙吧!等明天去看看她。
彭雨澤看到面包店,便進去買了一杯熱牛奶,買了幾袋面包。也許等會果果醒了就該餓了。
彭雨澤又在附近給田姐買了一份牛排米飯,回到輸液大廳的時候,果果已經(jīng)醒了,看上去精神也好多了,田姐正在跟她玩。
“彭先生回來了,果果醒了。”田姐老遠就對彭雨澤說道。
“醒了就好。”彭雨澤甩了甩身上雪花,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來。把買了東西遞給田姐。
“我來抱果果吧,你吃吧!”彭雨澤把大衣脫下來,放在后面的椅子上。又搓了搓手,才伸手從田姐手里接過果果。他怕自己身上太涼了,會冰到孩子。
果果瞪著自己的小眼睛,卻沒有抗拒的讓彭雨澤把她摟在了懷里。
“好。”田姐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感激的話了,并接過東西吃了起來。
“果果餓不餓?叔叔給你買的有面包還有熱牛奶。”彭雨澤微笑的問果果。
果果沒有回答,而是好奇的看著彭雨澤。
“怎么不認識叔叔了?咱們見過好幾次呢?”彭雨澤又繼續(xù)友好的說。
“爸爸!”果果出其不意的喊了一聲爸爸!
彭雨澤驚了一下,抬頭看向田姐,這一聲爸爸卻把田姐喊哭,她剛打開的飯盒,眼淚不爭氣的就啪嗒啪嗒的掉了進去。
“果果乖,看看叔叔給你買了什么好玩的。”彭雨澤沒有說什么,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小布娃娃。
果果高興的接了過去,便玩了起來。
“這孩子從小就沒有爸爸!”田姐擦了一把眼淚說。
彭雨澤沒有回答,他從來不愛問別人的私事,但是卻心疼起來果果了。
“大姐,你趕緊吃吧,馬上就涼了。”彭雨澤轉(zhuǎn)移話題說。
“我去趟衛(wèi)生間。”田姐把飯菜放在,已經(jīng)好久沒去廁所了,實在憋的慌。
“你閨女也發(fā)燒嗎?我們也是,大半夜的也折騰過來看病。”田姐剛走,坐在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帥哥便跟彭雨澤搭訕到。
“啊,是發(fā)燒,不過不是我的孩子,是朋友家的孩子。”彭雨澤友好的說。
“不會吧?這,這,這閨女長的那么像你。”戴眼鏡的帥哥都有結(jié)巴了,他驚的嘴巴都張大了不少,好像在說難道你是隔壁家的老王?身邊的女人拍了他一巴掌,怪他多管閑事了。
彭雨澤聽他這一說,卻仔細看看也沒覺得果果多像自己呢!也許是真的有緣吧!
“果果,咱們兩個拍個照好不好?”彭雨澤說道。
果果點了點頭,彭雨澤便拿出手機,兩個人拍了一張合影。
從醫(yī)院出來,地上都下白了,已經(jīng)是快十點了。彭雨澤把田姐和果果直接送到單元樓下。
“彭先生,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留個電話給我吧,改天我讓果果媽媽感謝感謝你。”田姐真誠的說。
“大姐,真的不用了,這都是舉手之勞的事。以后要是有緣我們還是會再見的。”彭雨澤打開車門,先把果果抱下來,讓田姐把東西帶好,才把果果又遞給了田姐。
“那你上去坐坐,認認門,以后可以長走動。”田姐說。
“不用了,太晚了,要是以后有空我再來看果果。”彭雨澤說。
“我家是12樓東戶,你有空一定要來啊。”田姐說道。
“好,你趕緊上去,外面冷。”彭雨澤送到電梯前,還替她們按了電梯。田姐才不舍的抱著果果上去了。
彭雨澤坐上車,打量了一下個小區(qū),算是一個豫州很好的小區(qū)了,想著果果媽媽也應(yīng)該是一個女強人,能住這么好的房子,果果的生活也應(yīng)該不錯。
雪夜,彭雨澤開著車走出了小區(qū)不久,周安安便開著車回來了,她忙了一整天,忙到最后手機都沒電了。都十點多了,也不知道果果和田姐都睡了沒有。
剛回到家里,就聽到田姐小聲的喊道“安安,你可回來了,果果都發(fā)燒進醫(yī)院了一趟了。”周安安進屋的提包都放下,就聽見田姐的話。
“啊,是嗎?我手機沒電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周安安顧不得換鞋,趕緊朝屋里跑去。田姐在后面跟著。
“睡下了,你小聲點。燒都退了。”田姐說道。
“寶寶,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你今天受了這么大的罪。”周安安看著女兒手上貼的膠帶,那是輸液留下的。周安安心疼壞了,眼淚都出來了。
“沒事,,沒事,你也別太難過了,醫(yī)生說觀察一天,要是明天不起燒,就不用去醫(yī)院了。”田姐拍著周安安的肩膀說。周安安跪在女兒面前。替她掖了掖被子,也不敢親她,因為怕自己的涼氣驚著了孩子。她看到果果手里拿著的一個小布娃娃,便替她拿出來放在的床頭柜上。
“田姐,真是辛苦你了。”周安安握著田姐的說,感謝的說。
兩個人走到了大廳坐下了。
“多虧了上次遇見的那個彭先生,我當時打車也打不到,正好他路過,他把我們送到醫(yī)院,還忙前忙后的給我們掛號看病,陪著輸液,還給我買飯,這不,剛剛把我和果果送回來有半個小時。他才回去。”田姐說道彭雨澤都是感激。
“你怎么不要個人家的電話號碼呢?我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人家。”周安安責怪的說。
“我要了好幾次,他不給,他說都是小事。”田姐委屈的說。
“哎,真是好人好,下次你見了他,一定要告訴我,我得好好謝謝人家。”周安安也感慨道。
“果果跟他可親了,上回見了他就叫爸爸,這次見了也叫爸爸,我都納悶了,這孩子以前不這樣啊!”田姐說道。
“還有這事?”周安安疑惑的說。
“是啊,要不你不在,我真想跟他認個干親,以后常走動走動。”田姐說道。
周安安沒有回答,也許打死她都不相信,幫助她們的人竟然真的是果果的親爸爸吧!她只是內(nèi)疚的想道,果果也許太缺乏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