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獨仙,你給我去死,我才不會嫁給你。”沈紫妍冷聲道。
“呵……可惜你的命運,你做不了主,注定是要嫁給我。”青年男子武獨仙突然勾唇一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快要死的樣子。
“你……你沒事?”
沈紫妍低頭看了一眼,臉色一變,匕首是插在他的心口上,可是一點血都沒有。
“我穿了一件金鱗甲,尋常的刀劍根本穿不透。”
武獨仙出手如風,抓著沈紫妍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笑道:“我就說,你今天怎么突然轉性,對我這么好,原來是想趁機殺我,只要我死了,所有人都認為是凌笑天干的,沒人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你真是聰明。枉我這么喜歡你,你竟然對我這么無情。”
沈紫妍運轉魂力,想要掙脫武獨仙的手,但她不過是九級白銀魂師,在三級黃金魂師面前,力量太微小了,起不到任何作用,武獨仙的手,如同鐵爪一般死死的抓著她。
“我不喜歡你,我不想做你們鞏固權力的工具,你們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沈紫妍眼淚流了下來。
“師妹,你連哭起來都是那么好看,我對你實在太著迷了。”武獨仙將臉龐湊到她的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一臉陶醉。
“你變態。”沈紫妍罵道,武獨仙的樣子,讓她感到惡心。
“妍妹妹,反正三天之后我們就成親了,你早晚是我的人,今晚我們就先把事情給辦了。”
武獨仙的目光緩緩的往下移,停留在沈紫妍的豐滿之處,淫光流轉。
“你想干什么?”
沈紫妍神色慌張,不停的掙扎,但實力太弱,被武獨仙死死的壓制著。
“我想干什么?當然是想干丈夫應該做的事情。”
武獨仙捏著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你……”
沈紫妍氣極了,魂力灌注到腳上,包裹著銀白色的光澤,一腳狠狠的踢到他的胯下之處。
武獨仙松開了沈紫妍,后退幾步,捉住她的腳,笑道:“妍妹妹,你的腿筆直修長,真性感。”
“你放開我。”
沈紫妍貝齒一咬,玉手光芒繚繞,包裹著一只森白的鬼手,狠狠的拍過去,但武獨仙根本沒把她的攻擊放在眼里,雙指并攏如劍,包裹著金黃色的光芒,輕輕一戳,森白的鬼手瞬間碎裂。
沈紫妍臉色刷白,武獨仙太強大了,今晚肯定難逃被他侮辱,她咬了咬嘴唇,旋即將匕首扎向自己的心口。
“想死?經過我同意了嗎?”
武獨仙一揮手,涌出一股強悍的風暴之力,沈紫妍手臂一痛,手中的匕首飛了出去,隱沒在雜草里面。
接著,武獨仙一甩,她飛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妍妹妹,你是要自己脫,還是讓我幫你脫?”
武獨仙一步步走過去,今晚先得到她的人,早晚會得到她的心。
“你這個畜生,你跟我滾開。”
沈紫妍慌得都忘記站了起來,挪著屁股,飛速的向后退去。
“你這話說錯了,丈夫和妻子親熱,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么會是畜生之為?”武獨仙道。
砰!
沈紫妍一直在后退,突然后背撞到了硬物,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撞到了一口井。
“我還沒嫁給你,還不是你的人,你不能碰我。”沈紫妍靈機一動,突然吐了幾唾沫在手上,然后胡亂的涂在自己的臉上:“我現在這么臟,你看著不惡心嗎?”
“妍妹妹,別說你的口水,就算是你尿出來了尿,我都不覺得臟。”武獨仙笑道。
“你變態,下流,惡心。”
沈紫妍罵道,貝齒一咬,一臉決然,猛然一頭撞在井上,她想要一死了之,所以沒有運魂力護住腦袋,但那枯井已經有很長的年頭,磚塊腐朽,被她這么一撞,瞬間四分五裂,而她本人也因為慣性的緣故,一頭栽進井里面,飛速的墜下去。
砰!
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后,沈紫妍砸到了地上,由于是腦袋先著地,疼得差一點暈了過去。
“老大,掉下來一個女人,搞不搞死她?”
井底突然有聲音響起,沈紫妍一臉詫異,目光一掃,看到角落里有一個少年,手里握著一柄漆黑的劍,一臉殺意,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只肥肥的魂獸,背著一個竹簍,長得萌萌噠,手里拿著一只肥雞,正津津有味的啃著一個雞腿。
只有凌笑天身邊才有這么一只獨特的黑白熊貓,沈紫妍立馬知道了這個少年的身份。
他,就是風玄宗滿城搜捕的凌笑天。
忽然,一道人影從天而降,身法瀟灑,落在她的面前。
“妍妹妹,你這是何苦呢?你跟了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武獨仙正說著,突然發現井底下還有人,他沒想到會在這口井底下遇見凌笑天,不由得笑了起來:“一切都是天意,是老天讓我來收拾你們。”
“你怎么不說,是老天讓你來送死。”凌笑天冷冷的道。
“就憑你,你沒有這個能耐。”武獨仙不屑的笑道:“風玄宗的人已經去楊家的劍冢里查看過,除了暴風堂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被火焰燒死,尸骨無存,你手里肯定是有一件法器,可以釋放出強大的火焰之力。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那一件法器的名字應該是叫青蓮怒火,乃是楊家幾千年在一處遺址中得到的。”
“青蓮怒火的威力堪比二級黃金魂師,核心陣法的能量可以釋放三次,之后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將能量積滿回來。你之前已經使用了兩次,還剩下最后一次,如果我不知道你有法器,你還有取巧的機會,現在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凌笑天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里已經風起云涌,這個人竟然對楊家的一切這么了解,連幾千年前得到青蓮怒火都知道,在劍冢的時候能他輕易殺了三大堂的人,主要就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手里有法器,如今這一切都被此人知曉,這一戰,贏的機會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