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如果此次木星造訪不是很緊張的話,可參加我們的元藝節!”木奶姨說。
“時間就在今晚是吧!”星月問。
“是啊,就在今夜,每個10年演出一次的,你們算是很幸運的了!”木奶姨說。
說白了,元藝節就是這里的一個慶祝習俗,晚上要舉辦這里的一個盛大的演出活動,木星的各路藝團要在這里一展才藝。
“這是一個露天的演藝會,沒有任何遮攔的,我們這里的民族樂團使用的全部是我們木星的樂器,會很盡力地為你們進行展示!”木奶姨說。
“好啊!我們馬上就去觀看演出!”星月說完帶著水清兒走向了一片巨大的森林廣場。雖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廣場周圍已經是燈光璀璨。正中央,木星的一只民族樂隊已經按照固定陣勢排列好,正在演出前的各種準備。
星月和水清兒坐在了最前排。
隨著樂團指揮一個手勢,一個吹嗩吶的木星人手拿嗩吶來到了中央位置,他要帶領大家完成一首快炙人心的曲目“萬鳥巢陽”。
嗩吶的聲音伴著群團的笛聲、琴聲、胡生想起。三位拉著木胡的女胡手好像在玩一場游戲,手臂嫻熟地緊盯著指揮。
在這50多人的樂團里,星月已經注意到了這三位,他們雖然是樂團內最普通的拉胡手,長的也不是樂團內最為美麗的,但三位的氣質絕對可以在這里壓倒一切。
第一位看上去有些木呆,但她的神情非常專注。她或許是一位從小腦筋就不開竅被老師罵的孩子。但從她的眼神和手技能看出,她平時的付出能比一般的人妖多很多。她能跟指揮和領隊達到高度統一,而沒有任何瑕疵。她的身體會隨著音樂的起伏自然擺動,像是一位被風吹過的姑娘。她就那樣木滯地拉著。
第二位身材比較瘦弱,但精神倍爽,她達到境界的時候身體能上下跟著音樂的節奏進行舞動,她是一眼看去就能讓然感覺到很聰慧的人,從眼神就能看出來,她不懼怕任何來這里觀看演出的人,因為她拉的是境界、是音樂的靈魂,而不是在給大家擺譜。
第三位拉胡手有些稍胖,但胖的是恰到好處。她最大的特點就是能隨著音樂的節奏進行笑。每當嗩吶手達到高潮時,她那天真的純純的笑聲就會很自然地表現出來。她雖然靜靜地坐在板凳上,但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音樂帶給的盛景中。
“好,太好了!”星月幾次拍手叫好。這里面的掌聲有給自指揮的、有給自嗩吶手的,但更多的是給自三位拉胡姑娘。
“這或許是巧合,也或許是舉辦方的完美配制,這三位拉胡手巧妙地被安排到一起,真是一種無法比擬的享受!”星月絕對看不出她們有如何如何美麗。但就是這三位不同的臉神和眼神,以及天人合一的動作,讓星月如此敬佩。
“再來一首!”當一個曲子下落,星月激動地喊了起來,他要欣賞的不是曲子,而是三位拉胡姑娘。
“如果我們的地獄王國內有這樣一只民族樂團,有這樣三位氣質出眾的姑娘,我會感覺到渾身的力量!”星月暗想。
三位拉胡姑娘已經注意到了星月的存在,她們或許在想。我只是一位非常普通的拉胡手,一位每月拿著薪資的樂隊成員,面對每一首樂曲我都會全身心地投入進來,如果不是這樣,我就會丟了飯碗。
“讓你們的樂隊到我們的地獄夢想王國去親情演出一次如何?”星月對木奶姨說。
“你是不是感覺這樂曲的力量是一種非常神奇而偉大的呢?”木奶姨回答到。
“嗯,這是一種神奇的能改變人的思維的音樂!我要讓我的地獄料理店內音樂響起!”星月說。
“他們的演出價格是非常昂貴的!”木奶姨說。
“說吧!啥價格,我們總算是有緣吧!”星月說。
“他們在本地的演出是100兩黃金一次的,如果到你們的地獄演出,那一場少則千兩黃金的!”看來,木星是絕對任何黃金的存在的,在他們這群人看來,黃金簡直比他們的生命還重要。
“黃金是富貴的象征更是財富的象征!”
“這樣吧!去我那里演出999天,我給你百萬兩黃金如何?”星月為了得到這支樂隊的演出,肯下價格的。
“好啊,咋們就這樣定了,明日樂隊可以跟你一起去地獄演出!不過,這前面的三位姑娘不能給你們一起去,他們是樂隊的臺柱子!”木奶姨說。
“他們三位不去?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就是沖著這三位下的黃金柱,如果她們三位缺一位不去,我都不會給你這樣高不可攀的價格的!”星月看重的是這個樂隊演出風格,其實,更看重的是這三位姑娘的天人合一的配合。他要用重金來買到自己欣賞的動力,這樣的話,會極大地推動他的料理事業更好發展。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在加百萬兩吧,總計是二百萬兩,如果行的話,明日你就可把這樂隊的全班人馬帶走了!”木奶姨又加了一倍的籌碼。
其實,地獄最不缺少的就是黃金了,黃金樹每時每刻都在生產黃金,這二百萬兩只是一個區區小數。
“他們是發自肺腑令我心醉并且一時看不到都會心慌的姑娘,而不是愛!”星月的大腦里已經割舍不下這三位姑娘了,他們已經將星月的靈魂深深地勾了過去。
“你是不惜重金請美女對不對?”水清兒在一旁插言。
“老婆,這是藝術,我們的料理也是藝術,她們的樂隊也是一種藝術,只不過是一種不同的藝術種類,我們必須把我們的料理技術成長的像這只樂隊一樣,讓人們的神魂顛倒,達到一種最高的無法超越的境界!”星月神情地說。
“當我遇到奇跡,我會把奇跡埋在心底,并且把他她們的靈魂悄悄地帶到自己的身邊,每天我都會去效仿她們做我最快樂的事!”
“不就是一只小小的樂團嗎?我們水星也有,有時間我們去水星聽聽他們的演出如何?”水清兒沒有感覺,她一直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你就是給我上百只上千只樂隊,也不會有一種這樣吸魂的感覺的,你知道嗎?這是一種意境!”星月說。
“你看看她們三位!”星月用手指向舞臺中央。
“她們在這只隊伍里或許不是最優秀的,但是最專注的,我需要這種專注,需要這種傳導精神!”星月說。
“好了,老公,既然你對這只樂隊如此贊賞有加,絕對有你內心的肯定,我會支持你!”水清兒握住星月的手。
一個整場演出下來,耗費時間足足有3個半小時,但星月一點都沒感覺到累,反而他的精神更加矍鑠起來。這是一種無聲的力量。
演出結束了,星月像迷失的羔羊一樣,徑直朝三位拉胡手走去。
“你們的演出實在是太精彩了!”星月和她們一一握手。
“感謝地獄料理師的夸贊,我們只是一位普通的拉胡手,如果每一分鐘不用心的話,我們就會丟了飯碗。”是那位神情有些木滯的姑娘。
“我已經和你們的木奶姨商定,明日邀請你們到我們的地獄夢想王國去激情演出!”星月興奮地說。
“哇!去地獄演出,我們還真沒去享受過那種靈魂碰撞的反應呢!”是那位會笑的姑娘。
“我會慢慢地總結你們那些靈魂深處的東西,把你們的精神之水引入我們的料理之道!”星月的目標和幻想是偉大的,獨創的,任何陰眾無法比擬的。
“不要把我們夸的太好,我們只是木星的一顆小草!”是那位聰慧的姑娘。
“正因為你們普通的如一顆小草,才能在你們的身上看到如此魅力無比的超越精神!”星月說。
夜已經很深,他們的短暫談話好像勾起了一種傳神的約定,這約定即將發生可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