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多年之后落寞,那膝上女兒淚
- 禾衫集
- 文禾
- 2550字
- 2017-12-03 19:20:43
三生石上,壁路刻畫。
離去禾衫,久別之前。
當前紙上,留有雨墨。
耳語點綴,苜蓿寒花。
庭樓初現,海市蜃樓。
于謙于記,于禮合乎。
當外只見,幼兒彼此。
鰥寡孤獨,緘默之人。
菏澤無力,坦白之前。
幾年伊始,從頭還來。
有人彼此,響鈴禾衫。
……
拂臂青燕禾兮,揮手向溪衫兮
近不知禾想兮,遠游夢衫曦兮
兩千五百年前,孔子辦了這“徽城”私塾,幾個學生在孔子遠去游學之際,便在這里開立學堂,教書育人,孔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是樣樣精通,只是其弟子所學參差不齊,子淵、字騫、伯牛、仲弓、子有、子貢、子路、子我、子游、子夏為孔子最杰出的的十個徒弟,其中八個徒弟用畢生所學之長,在這源遠流長的古老徽城之中,隱姓埋名,深耕教育,各自創辦后來徽城八大名校的前身。
子淵即顏回,字子淵,擅長畫畫,顏回出身貧賤,顏回敏而好學,能聞一知十,注重仁德修養,深得孔子欣賞和喜愛,后來這徽城私塾漸漸由授學,孔子稱贊顏回具有君子四德,即強于行義,弱于受諫,怵于待祿,慎于治身,之后來于徽城大學之中,漸漸廣為傳來,比孔子小三十歲,魯國人也,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畫仙私塾,就是后來的的徽城大學,也是地位最高,威望最為厚重的一古學堂,只是這十年來漸漸走向沒落,沒了當年鼎盛時期的學術繁華。
子騫即閔損,字子騫,擅長書法,閔損以德行著稱,孔子特別表彰他的孝行,說他順事父母,友愛兄弟,比孔子小十五歲,魯國人也,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古文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古文大學,地處徽城的最東面,這幾年“如日中天”,隱隱間想奪得這徽城第一大學的美譽。
伯牛即冉耕,字伯牛,擅長下棋,以德行著稱。后來,冉耕患了麻風病,不愿意見人。孔子去探望他的時候,站在窗外面握著他的手。嘆息著說:“如果沒有希望的話,這也是天命啊!這樣的好人,竟然會染上這種惡病!”比孔子小七歲,魯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土屋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建筑大學,這些年來深耕教育,一步一個腳印,漸漸地在徽城中家喻戶曉。
仲弓即冉雍,字仲弓,擅長作詞,冉雍出身貧賤,他的父親行為不良,有人以此作為攻擊冉雍的借口。孔子駁斥說,一頭耕牛,也可以生出獻祭用的小牛來;父親不好,兒子不一定也不好。冉雍氣量寬宏,沉默后重,深得孔子的器重,認為冉雍具有人君的容度,可以做地方長官。冉雍參加做過季氏再,以德行著稱。戰國時期的荀況很推崇他,把冉雍與孔子并列為大儒,比孔子小二十九歲,魯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師仁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師范大學,是徽城最好的師范學校,就是放眼全國也是數一數二。
子有即冉求,字子有,通稱冉有,亦稱有子,擅長作賦,冉求生性謙退,是孔門弟子中多才多藝的人,深受孔子稱贊。冉求長于政事,尤其善于理財,曾任季氏宰。后來由于冉求幫季康子聚斂民財,受到孔子嚴厲批評,但這并未影響他們師生間的關系,足見師生相知深厚。比孔子小二十九歲,魯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為國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工業大學,地處徽城大最西邊,也接近在湄水古江的尾部。
子貢即端木賜,字子貢,擅長吟唱。他口才很好,雄辯滔滔,又能料事。孔子對子貢的利口巧辭,有時也加以勸戒。有一次,孔子問子貢說:“和顏回相比,你自認為如何?”子貢謙遜地答道:“我哪里敢和顏回相比?他聽到一分,可以了解出十分;我聽到義憤,只能領悟到二分。”子貢與子路一文一武,猶如孔子的左右手。子貢很善經商,家境非常富有,是春秋時期著名的富商。比孔子小三十一歲,衛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雅文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考古大學,其實“考古”二字并非完全是科研的考古之說,徽城考古大學出來的學生都是雄辯滔滔。
子路即仲由,字子路,因他曾為季氏的家臣,又被稱作季路,擅長彈琴。仲由出身微賤,家境貧寒。他生性豪爽,為人耿直,有勇力才藝。仲由經常批評孔子,孔子也常批評他,仲由聞過則喜,能虛心接受。仲由一生忠于孔子。孔子說:“我的道如果行不通,就乘上小木排到海外去,跟隨我的,怕只有仲由吧!”仲由保護孔子唯恐不周,不愿使孔子遭人非議。孔子說:“自從我得到仲由,就沒有聽到過惡語。”比孔子小九歲,魯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琴瑟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藝術大學以琴,開學之后每個學生手里都會收到一把古琴,是學校送給學生的禮物。
子我即宰予,字子我,擅長作詩。宰予口齒伶俐,能說善辯。孔子常派遣他出使各國,如“使于齊”、“使于楚”等。宰予遇事有自己的主見,常與孔子討論問題,很有獨到的見解。宰予任齊國臨淄大夫,因參與陳恒殺君事件而被殺。也稱宰我,魯國人,后者于孔子游學之際,在徽城創辦“徽城”儒詩私塾,就是后來的徽城戲劇大學,能說善辯雖然在學生身上沒有特別完美的體現,就是京劇黃梅對于這里的學生是信手拈來。
雖然都是孔子的學生,但是時間早早過去兩千五百年了,就不說孔子時期,他門下的弟子也并非是手足情深,就是到了后來,各立門派之后,漸漸地就不向來往,私下里面還是明爭暗斗,想來兩千五百年時間的沉淀,當初的八大私塾早已經換了名字,但是這老祖宗的思想還留在里面,確實如同留在骨子里面一般,深刻雋永不可復制的經典。
“古老夫子,弟子三千,游學天下,教被寰宇,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天地日月,鬼神合德,范垂人間,蓮潭水明,德配天地,道冠古今,處世尤宜,域澤天下,兩千年哉,澤流徽城……”那古老的徽城古巷之中,只見得五歲垂髫的孩童,手中拿著本破舊的《三字經》,一邊蹦蹦跳跳不亦樂乎,口中如此明亮的朗誦,在深深的長廊古巷之中悠悠的回蕩,久久不息。
“孩子,你口中唱的什么歌謠,聽著甚是悅耳?”傾城少女,傾國之容,面纏絲紗,溫文儒雅,見一孩童,口中輕吟,疑惑不解,俯身輕問。
“是”孔子頌“,哈哈,古老夫子,弟子三千,游學天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放學了…”孩子說罷,轉身離去,想到還沒有那“仙女”姐姐道別,甚是不禮貌,回頭望去,空無一人,“徽城”古巷之中,唯留有明朗的歌謠,世世代代傳頌,亙古不變
于此物欲橫流的時代,人們的生活節奏變得越來越快,很多歷史的足跡早已經在歲月被慢慢蠶食的干干凈凈,有些思想于歷史的長河中漸漸被遺忘,所幸于這個古老的徽城之中,有著悠久歷史的歷朝古都之中,還保留著那原始的文化,于古老的街巷中慢慢流傳,至此時光一過兩千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