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義將這女子抱進屋內,一把扔在了床上。這女子也不叫痛,橫臥于床上,手微微掀起衣裙,露出白玉似的小腿,眼神中盡是挑逗。看的任義那是頓時邪氣大漲,瘋狂的撕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渾身流線型的肌肉,配上較為耐看的臉蛋,女子更是滿意的笑著,等待著任義的放肆。
但是任義在撕下衣服后卻呆滯在了原地,身上的泛起的桃紅以及眼中的邪氣都已經消散不見。
女子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這種關鍵時刻居然啞火了?這還是不是個男人。然而更另她錯愕的是,眼前的這個小男人居然在這種時候臉上流露出如此的哀傷,這種傷感直透人心,讓女子不禁感同身受。
究竟是各種經歷才會讓這個年紀明顯不大的男人流露出這種情緒。頭一次,這女子對男人產生了好奇的感覺,想要了解,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不忍心傷害這小男人。
原來任義在撕扯下自己衣服的那一刻,看到了掛在胸前的冰珠,那顆由凰珺兒淚水凝結而成的冰珠,它散發著點點寒氣刺激著任義的皮膚,更是刺激了任義的內心。
躺在床上的女子剛想說些什么,卻眼神一凝,眼神向外看去。
突然,一陣洶涌的狂風襲來,似乎要吹塌這屋頂,吹走這房子一般。
一聲響亮的聲音從天上傳來“百花賤人,把那個小畜生給我交出來!”這聲音的主人就是紫龍真人,他全速飛行之下,極短的時間就到了這山頂,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究竟是多么渴望著能親手殺死任義。剛到此處,身形還沒穩固下來,便張口大罵。
這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起身走了出去,對著天空中的紫龍真人回以顏色“你這個獨臂老蜥蜴還敢這么囂張,真不怕老娘把你另一只手臂也給剁下來給我的花兒們當肥料么。”
紫龍真人怒極,這老娘們哪壺不提提哪壺,不過轉念一想,平常本來就是死對頭,怎么會有好話,哪怕是自己剛剛不也破口大罵賤人么。
“呼”紫龍真人深吸了一口,調整了一下情緒,朗聲對這女子說道“百花仙子,方才是我口出狂言了,我在此賠禮道歉,今日前來只為一事,可否在你屋中那個小畜生交于我,此人與我有大仇,不殺親手殺他難平心頭之恨。你我同為妖修,還同為絕望山脈三大靈獸,還望你海涵。”
在屋中的任義聽的那是心頭大驚,這美麗的女子竟然是只大妖還是百花仙子。這外面這人形老怪竟居然是來找自己的,他可一點都沒有印象自己與這老怪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到非親手殺他的程度。腦海中卻忽然想起那百花仙子剛剛說的話,這天上的妖怪是只獨臂老蜥蜴,蜥蜴!難不成是和以前那只會發出閃電的蜥蜴怪物有關。
任義最多也只能想到這里了,因為其實他根本沒有殺死那蜥蜴怪物,他昏過去之后所發生的一切凰珺兒都沒有告訴于他,他現在莫名其妙的接下這黑鍋,還是要命那種。
任義咬緊牙關,神色猙獰,心中無比的憤怒想到“竟然又是這樣,我自己的命就是這樣的予取予奪的,又一次的任人宰割,不管你是誰,想讓我死,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百花仙子神色奇異的看著紫龍,兩人斗了將近有百年了,從筑基修士斗成了元嬰修士,誰都還沒服過軟,這一次紫龍竟然服軟了,這實在是讓她難以置信,要不是空中的人身上散發出屬于元嬰期修士的威壓,她簡直認為這是假的紫龍了。
“要我交出那小子,呵呵”百花仙子眼里驀然閃過那小男人悲痛欲絕的神色,神色上閃過一絲掙扎,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可不是為了救你,只是見不得這老蜥蜴得逞”
居然做出了一個紫龍真人跌破眼睛的決定。
“老蜥蜴你給我聽著,屋里的是我的男人,你說交出就交出,你算老幾啊。”百花仙子一臉嘲弄的看著紫龍真人,此話一出,兩人之間算是徹底沒有了何解的余地。
紫龍真人臉色勃然大怒,這女人竟然如此不識好歹,我都如此示好都這么不給臉,當我紫龍是泥捏的。口中憤恨的說道“好好好,今日就來領教下百花仙子這幾年來有什么長進”。一身靈氣凝聚,口中念念有詞,天空中陰云密布,一時間雷聲大作。
“在我百花園和我打,是不是太小看我百花了”。百花仙女抬手一伸,靈氣從腳下散開來,呈波浪形傳到所有的山脈中的花草上,口中叫道“花、草兒給我起”。一時間所有山上的花草瘋狂的生長,向著紫龍真人籠罩而去,巨大的藤蔓當空筆直的向紫龍真人砸去。
紫龍真人手中靈氣大作,天上所有的雷光聚集到紫龍的手上,驀然間,所有的雷光四散開來,劃破了藤蔓,將植物全部打散,一時間天空紛紛落下花花草草,場面震撼無比。
但是沒完,這百花山脈上的花草實在是多的數不清了,百花手一掐訣綠光大作,大喊一聲“薔薇牢籠給我長!”無數藤蔓從八方縱橫的蔓延開來,竟是要將這紫龍真人囚禁住。紫龍真人手中不停地散發出雷電之力,卻根本比不上這生長的速度,一瞬間就將紫龍真人包裹于其中,藤蔓上長出了薔薇花,散發出粉紅的氣息。
妖修竟然可以強大成這樣,任義心中震撼無比,雖然他的師傅光光氣勢就此這兩妖強出不知多少,但是他沒見過他師傅真的用動手,僅有的一次出手幫任義擋住那要滅殺他的劍氣,可任義當時悲傷至極,根本沒有在意也沒有看,所以任義根本對他師傅的強沒有體會。
而這一次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任義的眼前,兩只大妖的斗法都可謂場面恢宏無比,任義感覺他們的每一次出手都是帶起震震威壓。如果任義面對這些法術,光掀起的靈壓都能將任義壓死,這一刻修真者在他面前有了切切實實的概念。
捏緊拳頭,脖子上青筋暴起。任義捫心自問“我能成長到這種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