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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來電話了
  • 今冬明春
  • 4696字
  • 2025-03-05 05:29:35

昨晚兩人都睡得晚,熱戀的人總難控制自己的沖動,彼此將自己對對方濃濃的情意付諸親熱中而情難自已,幾番旖旎幾番掙脫,從廚房到客廳,從沙發(fā)到臥室,從廖靈薇的床上到唐學高的床上,恨不得將自己揉碎,融入到對方身體里去。

關鍵時刻還是唐學高很好地控制了自己情緒,廖靈薇是早就做好了付出自己的準備,她覺得,既然自己愛唐學高,那就沒有什么不能奉獻的,而唐學高呢,他覺得廖靈薇越是這樣他越是要很好地愛護廖靈薇,如果因為自己的沖動而傷害了廖靈薇,那就萬死難贖其罪,他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給廖靈薇造成一點點影響的。

而且,受傳統(tǒng)思想的影響,唐學高覺得,兩情相悅之下的魚水之歡是一種莊嚴、神圣、神秘的美事,必須要有婚禮這種儀式來宣示它的合法性,不到洞房的那一夜,就不能揭開它那神秘的面紗。如果很隨便,很隨意,恣意妄為,那就褻瀆了它的圣潔,與茍合沒有多大區(qū)別。

正是鑒于這種考慮,唐學高最后強忍住自己的沖動,將廖靈薇抱了起來,將她送到廖靈薇臥室的床上,又在廖靈薇的額頭上深深親了一下,然后輕輕帶上門,回到自己臥室里,再也沒有出來。

這樣的情形甚至可以說是殘忍的,就像火山將要噴發(fā)時拼命將它壓住,可想而知,熔巖該是何等的躁動不安。兩具年輕的身體,干柴烈火,正是處于精力旺盛期,卻狠心地死死壓抑住那熊熊烈火,用煎熬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廖靈薇還好一點,當唐學高離開后,她那身體的火熱就漸漸消散,又由于剛才的瘋狂將自己弄得很疲勞,雖然腦子里還在想入非非,但還是抵御不了睡意的侵襲,漸漸睡著了,臉上還露著甜甜的笑容。

唐學高卻被那時時要破體而出的欲望折騰得難以入眠,這可不是什么看著美食只能垂涎而不能飽食可同日而語的,只能用殘忍、煎熬來形容,到最后,唐學高沒法,只得跳起來,將電腦擺在床上,伏在電腦前做他一直想做的事。終于將欲望驅(qū)除出去了,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還是唐學高先起來,洗漱完畢,他跑到樓下買來早點,這才推開廖靈薇臥室的門,將廖靈薇拉了起來,廖靈薇慵懶的身子就吊在了唐學高身上,但唐學高淺嘗輒止,強行將廖靈薇拉起來,推到洗手間。

兩人用過早點,收拾整齊了,相擁著出門來,廖靈薇去上班,唐學高去上課。

休了十幾天假,廖靈薇被愛情滋潤得就像一朵花兒一樣,嬌艷欲滴,藍江市政府網(wǎng)絡科的同事一見廖靈薇,都驚呼道,廖靈薇,你用了什么護膚品,怎么幾天不見,你更加漂亮了?

廖靈薇故作神秘地笑道,這可是無與倫比的護膚品,就是我也沒法告訴你們。

女同事不依不饒,快說,快說,是什么護膚品?

廖靈薇只得告饒道,我沒有什么了不得的護膚品,我平時用的還不就是很尋常的那幾種,你們都知道的。

女同事卻道,你還打埋伏,肯定是新產(chǎn)品。

只有網(wǎng)絡科長王蘭英笑著說,其實廖靈薇用的護膚品你們也有,或者將來也有。

網(wǎng)絡科長王蘭英是結了婚的人,她一看廖靈薇那神態(tài),就知道廖靈薇正處于熱戀中,被愛情滋潤著的女人是格外鮮艷的。

女同事一聽,瞬間就都懂了,紛紛說,你這十幾天是不是與孫明輝泡在一起,什么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廖靈薇說,我與孫明輝可沒什么事,至于喝喜酒那還早著呢!

怎么不是孫明輝?孫明輝風流倜儻,他爸爸還是副市長,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家庭,配你還是可以的,怎么會不是他呢?快說,你的白馬王子是誰?女人總是好奇心重,總是喜歡打破沙鍋紋(問)到底。

廖靈薇招架不住,只好說,你們不感興趣的,他只是個保險業(yè)務員。

果然,網(wǎng)絡科的女同事對廖靈薇這么一個嬌滴滴傾國傾城的美女公務員卻找了一個業(yè)務員大感惋惜,說怎么著也得找一個身份、家庭相配的高富帥吧,怎么能找一個業(yè)務員呢?

但同時,他們更加疑惑,那個業(yè)務員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整個藍江市都找不出幾個的大美女的魂勾走呢?

網(wǎng)絡科長王蘭英招呼廖靈薇說,廖靈薇,你把請假手續(xù)辦一下。

廖靈薇答應一聲,將手續(xù)辦了。

王蘭英說,你真的放棄孫明輝?廖靈薇說,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好意,我對孫明輝沒有感覺。

王蘭英知道,捆綁成不了夫妻,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只是副市長曾交代過她,要她無論如何促成此事。她很為難,廖靈薇是這個態(tài)度,副市長的話也不能敷衍,她也只能見機行事。

廖靈薇回到辦公桌前,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她專門負責市政府網(wǎng)站維護,休假期間,維護工作是由她的閨蜜鄭媛媛負責的,她跟鄭媛媛交接后,鄭媛媛問,你的那位白馬王子我認識嗎?

廖靈薇含羞道,你不認識,他是我大學同學。

大學同學呀,難怪你對孫明輝沒感覺,大學四年的感情應該是牢不可破的,什么時候讓我見一見?

暫時還不行,時機成熟了會讓你見的。廖靈薇笑道。

嗤,不見就不見,你還怕我搶還是怎么的?鄭媛媛不屑道。

廖靈薇笑道,他怕見生人。

鄭媛媛知道她是玩笑話,也就不理她。

忙到快吃中飯時,從外面進來的鄭媛媛跑過來低聲說,孫明輝來了。

廖靈薇知道孫明輝一定是來找她的,就面有不快,這孫明輝怎么像顆牛皮糖,已經(jīng)明確告訴了他,怎么還是沒完沒了的?

廖靈薇對鄭媛媛說,你幫我抵擋一下,我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對他沒感覺,可他還是糾纏不休。

鄭媛媛說,沒問題,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

孫明輝是踩著下班鈴聲進來的,手里還拿著一束玫瑰花。

鄭媛媛一見,就迎了過去,說,孫明輝,你怎么又來了,我們家靈薇美女可是名花有主了,你就不要枉費心機還來糾纏,你一個大男人,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不過,你這花不錯,給我吧。說著,竟將花搶了過去。

孫明輝急了,就要將花奪回來,可鄭媛媛嬉笑著跑出去了。

孫明輝沒法,只好走到廖靈薇面前,說,廖靈薇,我中午請你吃飯。

廖靈薇說對不起,我中午約了我的男朋友唐學高吃飯,以后如果我們還是朋友,我不在意吃你請的飯,如果做不成朋友,那么,我是不會吃你請的飯的。

孫明輝說,你就真的這么絕情?

廖靈薇說,我糾正一下,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么情,如果有,那也是你一廂情愿,我從來就把你當朋友,希望我們以后還是朋友。我還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jīng)跟唐學高住在一起了。說著,就離開了辦公室。

孫明輝很苦惱,王蘭英介紹他認識了廖靈薇,他一見就愛上了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廖靈薇對他拒之千里,他用盡了辦法,就是不能獲得廖靈薇的芳心。

現(xiàn)在他更是沮喪極了,上午王蘭英給他打電話,說廖靈薇上班了,如果你不想放棄,就趕快來,跟她好好談一談,看能不能還爭取一下。

他知道希望很小,廖靈薇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不可能愛上他,她愛的是唐學高。

但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對廖靈薇的愛慕,接了電話馬上就往市政府趕,路上還不忘買了一束玫瑰花。

可是廖靈薇還是那副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更沒想到的是廖靈嶶竟然與唐學高同居了,這讓他沮喪之極,他拖著身心疲憊、目光散漫的身子往市政府大門走,路上見到了熟人也不打招呼。

出了市政府,他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酒館,也沒有要包廂,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就坐在椅子上悲哀地想,我怎么就不如唐學高了呢?

服務員過來問他,先生,你想吃點什么?

他揮了一下手,說先來一瓶夢之藍,菜隨便什么都行。

服務員送來一瓶夢之藍和三個菜,孫明輝心里苦澀,仰脖子就灌下去了一半。

他是真的很喜歡廖靈薇,廖靈薇的美麗出類拔萃,廖靈薇的才華出類拔萃,廖靈薇還心地善良,青春活潑與人為善,與什么人都合得來,誰不夸廖靈薇是個好女孩。

可廖靈薇偏偏不喜歡自己,讓他無計可施,他總不能像鄭媛媛說的那樣,真的死纏爛打吧,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自己已經(jīng)很沒風度了,要真是那樣,那就更加沒風度了。

哎呀不想了,還是喝酒,“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酒能解愁,就讓我喝它個一醉方休,好好睡一覺,把煩惱忘了吧。

他喝著酒吃著菜,菜沒吃多少,酒卻喝完了。

他本是個不勝酒力的人,這一喝又喝得那么猛,一下就醉了,迷迷糊糊伏在餐桌上。

服務員急了,趕緊搖醒孫明輝,說你還沒結帳呢。

孫明輝迷迷糊糊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鈔票,扔在桌上,服務員趕緊把賬結了,將剩下的錢塞在孫明輝兜里,又對孫明輝說,你這個樣子怎么回去,還是找個人來扶你吧。

孫明輝搖搖晃晃往外走,老板對服務員說,你去攔輛的士吧。

服務員扶著孫明輝來到大街上,攔了一輛的士,打開車門將孫明輝塞進去,的士就開走了。

司機問孫明輝,你家住哪里?

孫明輝剛含含糊糊報了一個地址,就哇地一聲吐了個一塌糊涂。

的士司機很惱火,大聲道,酒是人喝的,糟是豬吃的,你喝那么多酒,吐得我的車這個樣子我怎么載客!

孫明輝一言不答直哼哼。

孫明輝家住在市政府家屬區(qū),其實就在孫明輝喝酒的那家酒館的旁邊,可的士司機心里有火,又看孫明輝神志不清,起了宰客的心思,拉著他兜了一大圈,才停在市政府家屬區(qū)大門外。

孫明輝昏昏沉沉下了車,跌跌撞撞就往家走,的士司機跑下來,喊道,你還沒給錢呢!

門口保安一見,說,這不是孫市長的兒子嗎,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一個像是帶班的保安問司機,多少錢?我來給。

司機說,三十元。

保安說,南街稅務所離這里不過兩條街,就是圍著市區(qū)跑一圈也要不了三十元呀,你老實說,到底多少錢?

的士司機一看糊弄不過去,又聽說是市長的兒子,害怕孫明輝酒醒了找麻煩,就說,他將我車上吐了個一塌糊涂,收三十元是便宜的,算了,算我倒霉,收十元錢吧。

那保安給了十元錢,的士司機開車走了。帶班保安又對其中一個保安說,你送他回去吧。

那保安答應一聲,扶著孫明輝往家屬區(qū)去。

到了孫明輝家,孫明輝母親一見,驚道,這是怎么啦?

保安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坐的士回來的,的士費還是我們班長給的。

孫明輝母親說,麻煩你扶他到臥室吧。

那保安就將孫明輝扶到臥室,讓他躺在床上。

孫明輝母親問,的士費是多少?

那保安說,算了,只有十元錢。

孫明輝母親說,那怎么行。給了那保安十元錢,說,謝謝你送他。

保安說,不用謝。就走了。

孫明輝躺在床上又哇地一聲翻江倒海般吐起來,吐得床上也是一塌糊涂。

那酒氣熏得孫明輝母親直皺眉,她心疼兒子,便打來熱水,忍著惡心將孫明輝擦抹干凈,又喊來保姆,相幫著換了一床床單。

孫明輝卻已經(jīng)呼呼大睡,他母親和保姆將他撥弄來撥弄去也沒將他弄醒。

這一覺直到他的父親孫副市長晚上回來方醒。

孫副市長一看兒子這個樣子,打了一個電話問南街稅務所長,問他他兒子中午在哪喝了酒。所長說,中央三令五申,不準工作時間喝酒,他們怎敢喝酒。孫副市長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蘭英,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孫副市長罵道,你看看你成何體統(tǒng)?你哪里像一個國家工作人員,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值得你喝成這個樣子?

孫明輝酒醒后覺得頭痛欲裂,他父親罵他他也懶得回言,任憑他罵。

孫副市長瞪了他一眼,進書房去了。孫明輝的母親叫保姆做了一碗醒酒湯,親自端到臥室給孫明輝喝,孫明輝不喝,擱在床頭柜上。他母親就坐在孫明輝的床上,問,兒子,到底怎么回事?

孫明輝不耐煩地說,沒怎么回事。

他母親問,是不是王科長介紹的那女孩不同意?

孫明輝很不耐煩,說道,媽,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

他母親說,我是你媽,我怎么能不管。

孫明輝說,不要你管就不要你管。說著,重新躺在床上,用被子將頭蒙上。

他母親只好起身走出臥室。

第二天孫明輝在南街稅務所上班時,他的姨表哥跑來了。

聽說你為了一個女人喝醉了酒?孫明輝表哥一來就問孫明輝。

孫明輝跟這個表哥平時感情很好,只是這個表哥是個開發(fā)商,很賺了一些錢,平時專橫跋扈慣了,聽姨媽說孫明輝為了一個女人喝醉了酒,就跑來問究竟。

孫明輝說,你別多事,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孫明輝的表哥說,我不是多事,我就是不明白,你條件這么好,只要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上趕著粘你?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樣的男人能搶走你的女人?

孫明輝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男人,就是保險公司的一個業(yè)務員。

孫明輝的表哥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么連一個業(yè)務員都斗不過?

孫明輝說,人家女孩喜歡他我有什么辦法,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

孫明輝表哥說,你這就放棄了?

孫明輝說,不放棄又能怎么樣?

孫明輝表哥再沒說什么,聳聳肩,就走了。

孫明輝在后面喊道,你千萬別生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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