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系單英帆了。他所沒有想到的是那么清純的可人,怎么會和富商扯上關系。
也許,是他錯看她了。她應該一直都是一個復雜的人。
晚上獨自一人去咖啡廳喝咖啡的女子,難道不是復雜的一個人嗎?
沈佳越想越生氣。索性就決定不再理會單英帆。
他不想跟一個復雜的人繼續交往下去。所以,一連三天,都沒再理他。
他照常上班,每天跟甄可可噓寒問暖,和甄可可的感情在逐步升溫。因為有了甄可可這個后臺,沈佳在政府部門混的是風生水起。很多政府部門的高官都在和沈佳更進一步的交往。
沈佳感覺自己的能力與官場之路拓寬了不少。這讓他更加的仰慕著甄可可。權利使人迷茫,也使人振奮精神,他覺得自己一瞬間成長了不少。
漸漸的,沈佳就將單英帆拋之腦后。他甚至會想:“助他平步青云的是甄可可,而不是單英帆,單英帆何時才能夠成功啊?這還是個未知數。”
就這樣,白天沈佳和政府部門的同事們交往加深,晚上摩拳擦掌的HAPPLY,沈佳覺得人生好不愜意。
這個周末,張小北約單英帆參加舞會。他打電話給她:“車子已經到中央新城小區了。你打扮完了就可以下樓了。不急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小北溫柔的聲音,單英帆回答到:“好的。十五分鐘之后我就可以下樓了。”
放下電話,單英帆飛快的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她最后選擇了一件淡紫色的連衣裙配上咖啡色的包,白色的高跟鞋也很搶眼。化了一個淡妝,長長的睫毛,吹不可彈的皮膚。飄逸的長發分散開來。像是天仙下凡。
她在鏡子前晃動了兩圈,然后才滿意的下了樓。
坐上張小北的賓利車,向著舞會的地點駛去。
參加舞會的都是一些社會名流,以及各大企業家。非富即貴的人。
單英帆挽著張小北的胳膊。張小北這才認真的看了看單英帆的打扮。很是迎合張小北的胃口。她真的太美了。
舞會上有很多帥哥內女,而單英帆和張小北無疑是最耀眼的那顆星。
他們歡快的跳著舞。舞池上有二十幾對男男女女,歡快的節奏加上曼妙的舞姿。使得在場的人無不陶醉不已。
快樂的氛圍讓單英帆暫時忘記了痛苦,忘記了沈佳。然后陶醉在舞池之中。
張小北看到單英帆如癡如醉的表情,也很開心。心想:“以后可能要多帶她來參加一些這樣的活動。畢竟契約時間是一年。她也不虧。”
跳完舞,單英帆又和張小北吃自助餐。都是自選的菜肴。
隨后,大概到下午四點鐘,張小北將單英帆送回了中央新城小區。他向她簡短的說了聲:“單英帆,再見。”隨即開車走人。
單英帆再次的回到了沈佳的家里。偌大的城市,除了自己家,她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打開房門,她把鞋子一脫,就在沙發上躺了起來。拿起手機,看到了沈佳發過來的一條短信。
她馬上坐起來,拿起手機,翻看著短信。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沈佳給她發短信了。
她的沈佳終于是原諒她了。盡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沈佳的短信是:“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接你,晚上不見不散咖啡廳去喝茶。”
沈佳終于爬上了高位,做了辦公室主任的位置,處級。他的想法跟以前比更加的從容與堅定。他也很理解單英帆做為底層人士的悲哀處境。也能明白她不是那種浪蕩的人,她晚上都是經常跟他在一起,不是嗎?
想到他們以前的種種感情,沈佳還是放心不下單英帆,所以就有了開頭那一幕的短信。
單英帆的心情很美麗,剛和張小北參加完舞會,兩人很是默契。然后,又接到了沈佳的短信,她想了一會,回復到:“我在中央新城小區。”
沈佳又說:“我晚上六點去接你。”
單英帆說:“好。”放下電話,她又開始收拾自己。化妝,找出一身好看的衣服。
一切收拾完畢,已經五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她就坐在沙發上面等待著沈佳的到來。
六點鐘,沈佳準時出現在門口,他敲了敲門,說到:“單英帆,是我,快開門。”單英帆跑過去,打開房門,然后她飛撲進沈佳的懷里。
他倆在門口擁抱了好一陣子,然后,單英帆聽見沈佳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這幾天不理你。原諒我吧。”
單英帆說:“好。我原諒你。”單英帆有些心不在焉,畢竟后續和張小北的種種行為她根本就沒法跟沈佳解釋,所以她只能選擇隱瞞。
其實,單英帆是善良的。所以才會得知公司的股價會因為她和張小北的緋聞而要下跌的時候,果斷的答應了公關部的請求。盡管只是契約男女朋友,她也是做足了功課。
至于她自己個人的感情,例如沈佳的誤會,她選擇了沉默。選擇了隱瞞。
沈佳用寶馬車載著單英帆駛向了不見不散咖啡廳,還是老地方,臨窗的地方。
單英帆今天是一襲白裙,配上咖啡色的包包,顯得格外干練。她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的少女,而是一名步入社會的職場女性了。所以,干練,成了她塑造自己的主打牌。
沈佳也感覺到了單英帆的干練,這與她的工作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是的,她成熟了。優雅的轉變成了知性女子。這樣優雅,知性的女子,有誰會不愛呢。
他們坐在咖啡廳里,喝著茶,談天說地。最后,沈佳說:“單英帆,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可是,又一想,好的事情要和你一起分享。所以我才決定告訴你。我升職了,辦公室主任,處級干部。工資增加一倍。”
單英帆不由得驚呼出聲:“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
沈佳點點頭繼續說到:“是的。是真的。”單英帆又接著問:“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沈佳說:“一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