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葉不明白,為什么賈府上下,連新來的下人都被抓了起來,自己卻被放走了。更令她弄不懂的是,那天自己也在賈府,而且她和佐藤涼的關(guān)系是最近的,這是附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她想起了那個莫名其妙老是叫自己姐姐的貓醬,“一定是她搞的鬼!”
沒有再耗費時間,也沒有再猶豫,董青葉來到了山木一郎的茶館,果然,貓醬就坐在院子中悠閑的喝著茶水。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兒!為什么只有我安然無恙?”董青葉質(zhì)問著貓醬。
貓醬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又將杯子放下,“我可沒有那么好心,這件事兒你得感謝你得回去好好感謝你的養(yǎng)父母啊!我只是告訴他們舉報異國人有錢可以拿,誰知道他們就真的去舉報了!”
接著,她在董青葉憤怒的眼神下開口,“所以說嘛,誰會將懷疑放到舉報人女兒的身上呢!”停頓了一會兒,像是嫌棄加的火還不夠大,又補(bǔ)充了一句,“即使你是和佐藤涼關(guān)系最近的,這不是成了漏網(wǎng)之魚了了嗎!”
董青葉只能生氣,卻也不可奈何,她只能怪自己沒有用,她怎么能怪養(yǎng)父母呢!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即使他現(xiàn)在心有怨言,也只能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
看著董青葉的沖動消下去了,貓醬卻不愿意這件事兒就這么結(jié)束了,“你說,要是佐藤涼知道,是你的父母將他舉報了,他還會喜歡你嗎?”
董青葉抬起頭來,最近自己和賈申走到了一起,若不是前段時間知道了兩人是兄妹的關(guān)系,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合法的夫妻。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佐藤涼又怎么會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他一定會誤會是自己舉報的他!
“你想怎么做?”董青葉只好妥協(xié)。
貓醬將手腕上系著的綠松石珠子取了下來,“你和我聯(lián)手去對付那個夏程!”
看著那個熟悉的東西,董青葉認(rèn)出是大傻貓脖子上戴過的。她有些疑惑,大傻貓被自己扔到了海里,這又是怎么到對方手里的呢?
將疑問壓在心底,她沒有問出口來,她需要細(xì)細(xì)思索一番。
見董青葉沒有拒絕自己,貓醬開心的笑了。
她懷里抱著的透明晶體發(fā)出了些微弱的光,這個貓妖正在受它的控制一步步走向邪惡,這樣下去,它的計劃也就指日可待了!
為了讓一切更順利,透明晶體用心靈溝通提醒著貓醬,“別忘了你是一只貓,根本沒有接種過天花疫苗,可是那個真正的沈家大小姐是接種過的!”
最近貓醬很依賴于透明晶體,看著有問題產(chǎn)生,她也不想自己去動腦筋解決,“那簡單啊,你用你的手段給我弄一個類似于接種了疫苗的傷疤不就得了!”
眼見魚兒上鉤了,透明晶體滿意的回答,“可以是可以的,但你要幫我一個小忙。”
貓醬自然是沒有異議的,“你幫了我這么多,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透明晶體整理了一下措辭,再三考慮了一下開口,“我是從外星球而來,沒有見過你們地球的新奇物品。我對沈家流傳的幾本書很有興趣!”
貓醬不以為然,“不就是兩本書嗎!你說書名,我回去找給你看不就的了!”
“那兩本書是傳家之寶,等他們確認(rèn)了你的沈家大小姐身份時才能透露給你。”
貓醬思考了一下這些話,她感覺這個晶體在把自己往一條路上引導(dǎo)。
“嘶!”她的胳膊一疼,查看時,發(fā)覺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疤痕。
那透明晶體察覺貓醬可能想到自己的計劃了,結(jié)果沒有事先提醒,就將天花疫苗殘留下來的疤痕弄到了貓醬胳膊上。
貓醬控制住自己不要想這件事情,她拼命想著山木一郎。這個晶體很聰明,懂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同時,它這個做法也讓她起了疑心。這透明晶石好像可以知道她的每一個想法。
總而言之,貓醬和董青葉來到了沈家。
“你這個冒牌貨又來做什么?”沈烈一臉不歡迎的表情看著貓醬。
貓醬親昵的上前想挽著沈烈的胳膊,卻被對方狐疑的避開了,“哥哥,你旁邊的這個是大嫂嗎?怎么我才沒回來幾天,你就弄好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兒!不錯嘛!”
“哼,她才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你這個心懷鬼胎的人應(yīng)該給我能滾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才好!”沈烈不屑的看著貓醬。
“外面吵吵鬧鬧的,發(fā)生了什么?”沈母走出門來。
“母親,這個冒充女兒的人又來了!”夏程湊上前去。
那沈母卻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其他人都沒有發(fā)覺這個小動作,可是旁觀者清的董青葉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好像當(dāng)初自己還和貓醬關(guān)系不錯的時候,她就和自己說沈母雖然認(rèn)了她,卻對她不甚清靜。她還以為沈母是不喜歡這個人,現(xiàn)在看來沈母是干脆不喜歡自己生的女兒。只要誰是沈家千金,她就不喜歡。
“好了!貓醬小姐,沈烈說你胳膊上沒有接種天花疫苗留下來的疤痕,這是真的嗎?”
聽著這稱呼,董青葉心中的八卦之火燃燒了起來,誰家的母親會直接稱呼自己的孩子全名?貓醬失蹤多年,不親近是可以理解的,但她這是對這自己的孩子都不太親近啊!
貓醬伸出胳膊,那疤痕有力的證明了她才是沈家千金。
“不可能!我明明記得不是這樣的!”沈烈一臉驚訝的表情。
貓醬溫柔的笑著看向沈烈,“也可能是哥哥平時業(yè)務(wù)繁忙,記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接著她又看著夏程,“不知道這位姑娘也是接種了天花疫苗嗎?”她又走進(jìn)了幾步,“只是我看你這疤痕和我的不一樣,倒像是新受的傷呢!”
夏程被這連續(xù)的質(zhì)問打擊得都說不出話來。
看著夏程被欺負(fù)后柔弱的樣子,沈烈待不住了,“那天我和她打羽毛球,她不小心滑倒,胳膊上碰到了一顆釘子上!”
貓醬后退了幾步,冷笑了一下,“這到是很巧呢!諾大的草地就不偏不倚的栽倒在了小小的釘子上呢!”
“夠了!”沈母站了出來,打斷了幾人的爭吵,“沈烈,你妹妹從小失蹤,所以即使她回來了,我也只是將她認(rèn)做沈家義女。所以,夏程,貓醬,既然你們都回來了,多一個義女也沒有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