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男人帶自己來的地方并不是什么餐廳,反而是好久都沒來過了的上京酒吧。
這是,要帶壞弟弟的節(jié)奏啊!
析進了包間才發(fā)現(xiàn)里面坐著不少人,而且大多數(shù)還和自己有過幾面的緣分。
好久沒有見到的肖凡,還有去非洲黑了好幾度的張能平,還有上次在劇場有過一面之緣的影帝席簡夜,甚至還有膩在一起的離岸風和齊書墨……
析小心的看了他們的手腕,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們手上的黑色的手環(huán)。
瞥上一眼自家便宜哥哥,這是什么情況?
“寒哥,今天是什么日子?”
天氣逐漸熱了起來,少年穿著灰色連帽衛(wèi)衣,扯了扯走在自己稍微前面一點兒的男人的大衣袖子。
男人回過頭來,淡色的眸斂著寒意,道:“生日,慶祝一下。”
析聞言,看了一眼坐在中間沙發(fā)上上的穿著白色外套的帶著黑色眼鏡的人,他手上也帶著黑色的手環(huán)。由于隔得有些遠,析沒看清上面刻著的東西。
這個人,他不認識。
包間里的人聽到動靜都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倆人一前一后進來。
“言涼析,你怎么來了?”
率先出聲的是齊書墨,這個男孩兒被離岸風抱在腿上,小心翼翼的摟著腰。
析看了看身側(cè)的男人,笑了笑沒說話。
“我弟弟,言涼析。”
男人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攜帶著長居上位者的氣質(zhì),磁性繚繞,讓人沉醉。
“原來是弟弟啊!快來,坐……坐……”
剛剛在沙發(fā)上的那個男人站起身來邀請析他們?nèi)胱_€好好打量了析一會兒。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這個人滿眼戲謔的看了自家那個便宜哥哥一眼。
析看了這人一眼,感覺有點兒奇怪,沒應(yīng)聲。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蘇巖,是個心理醫(yī)生。謝謝你今天能來給我慶祝生日。”
聽到蘇巖的自我介紹。析了然,怪不得自己覺得那么奇怪咯!原來這貨是個心理醫(yī)生啊!
“恭喜你又老了一歲。”
析才坐下,蘇巖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處難受得緊。
這小子,話怎么那么毒。
本來這個房間里都是熟悉的人,聽到他的話,包間里的人都開始笑了。動不動就談年齡,真的好嗎?
“小子,我今年才二十七好吧!”
蘇巖沒好氣的看著準備喝酒的少年,正好看見自家老大搶過少年的酒杯,有點嚴厲。少年索酒無果,心情不好,就開始懟他了。
“二十七歲了,真老!”
“我還沒滿十八歲好吧!”
“叔叔,要注意身體啊!”
……
少年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完全沒給蘇巖反應(yīng)的機會,就直接被out出局了。
蘇巖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這熊孩子,怎么這么賊!
析樂嘻嘻的,露出兩顆調(diào)皮的虎牙,襯著粉嫩的唇瓣。
“言總,你也不管管這熊孩子。”
蘇巖自認為沒有誰不怕自己老大的,畢竟這么高的武力值擺在那兒!
哪成想,男人滿臉贊賞的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薄涼的唇玩著,附和
“蘇巖,得多只注意注意身體了。”
說著給少年剝了一個香蕉,親自剝好了遞給少年,好不細心!
包間里此刻是十分安靜的,尤其是看到少年很享受的拿過男人手里的香蕉就往自己嘴里送,旁邊的目光帶著少有的溫柔。
這是
……
心里仿佛黑牢里的禁錮者摸索著一根火柴,剛劃亮,火柴就熄了,眼前沒看清的一切又滑回黑暗里。比如黑夜里的兩條船相迎擦過,一個在這條船上,瞥見對面船艙的燈光里正是自己夢寐不忘的臉,沒來得及叫喚,彼此早距離遠了。這一剎那的撙近,反見得暌隔的渺茫。
——錢鐘書《圍城》